总结2020无知傲慢混乱我们在自然面前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17更新:2023-01-03 05:20:34

Big things have small beginnings.

万物皆有其细微之源起。

这是科幻电影《异形前传:普罗米修斯》中的一句经典台词,阿信觉得用它来作为我们回顾2020的史诗级开场白,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彼时,智能生化人大卫像魔法师一样吟诵完此咒之后,便将采集自外星文明的一滴不明液体偷偷掺入了饮料之中,于是人类被感染,异形破体而出——如噩梦般阴魂不散的“异形宇宙”就此开启。

2020年堪称“科普主题”年,而我们人类,也在自然的“反扑”之下经历着一场“百年未有之大变局”。

有的学者甚至提出了“新冠纪元前”(before coronavirus,BC)和“新冠纪元后”(after coronavirus,AC) 的全新纪年法。

历史的经验表明一再表明:灾难,总会随着时间慢慢消弭。但正如阿信在2月6日的《余新忠:我们的疾病防控体系应该更加独立》一文中提到的:灾难只有变成一种财富才有意义。

所以,站在2020和2021的交叉点,阿信选取了这一年所发布过的一些精华文章,从3个方面对这一年来了一次总结。

当下,随着人类活动日益频繁、全球气候变化已成定局;未来,类似的突发状况只会越来越多。也许这篇文章的观点不会太新奇,但阿信希望,回首2020,当我们再次面对这样的灾难时,我们能够:不再重蹈今年的覆辙。

“新冠疫情”毫无疑问应该成为今年的第一个主题词。

2020年的一切,似乎都由一个病毒开启:疫情在年初到年末首尾呼应,兜兜转转一整年,而且人类至今仍未走出泥潭:

据百度“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实时大数据”,截至2020年12月30日,全球累积确诊8200多万例,累积死亡人数近180万。

回顾整个疫情,1月23日下午4时,武汉的正式“封城”拉响了全国抗疫的序幕。

在1月11日,阿信在《不明原因肺炎初步判定!它的罪魁祸首是个什么鬼?》一文中科普了罪魁祸首——“新型冠状病毒”,并再三叮嘱大家要“戴好口罩”。

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常识,即使在今天,仍然管用。

所以,如果说到目前为止,持续了一年的疫情对人类来说有什么的教训的话,阿信觉得,排在第一的毫无疑问就应该是:在微生物面前,人类的脆弱、无知和傲慢自大。

事实上,刚刚进入2月,阿信就曾邀请了北医三院重症医学科副主任医师薄世宁医生,在《ICU医生薄世宁:为什么病毒性肺炎这么难治?》一文中进行科普,薄医生点明:

时至今日,对于绝大多数的病毒感染,人类在医学上仍然没有特效药可用。

如果回顾数千年来医学史,我们就会发现,在人类历史上的大多数时间里,“无药可用”几乎是一种常态。

在《它是人类历史上的第一款“神药”,每年却有70万人因此丧生!》一文中,阿信就提到,面对外界微生物入侵,人类真正掌握的第一款特效药其实仅仅只有针对细菌的“抗生素”而已。

而它的发现,与其说是人类钻研科学的必然,倒不如说,更大程度上是依靠少数几位精英科学家与生俱来的好运气。

随后,人类便步入了抗生素时代,在对抗自然界致病微生物的过程中我们开启了“无敌模式”,但这也无形中使我们自身遭到了反噬。

低剂量、大范围地滥用,使得使得太多的暴露于低剂量抗生素环境中的细菌对抗生素产生了激效反应,存活下来的细菌会不断获得更广泛的致病性武器。

人类所面对的结局,正如阿信在《屠呦呦:青蒿素之后无药可用,人类将面临一场浩劫》一文中所写:

一旦人类进入了实质性的无有效抗生素可用的“后抗生素时代”,到2050年,每年因为细菌感染而死亡的人数将突破1000万,那个时候不仅仅是现代医学的终结,也是现代文明的终结。

在《文明:文化、野心以及人与自然的伟大博弈》中,英国历史学家阿梅斯托郑重提醒,以下的推断值得严肃看待:

医药史上过去200 年(以及多数其他事物的过去200 年)的成就是假象,是一段反常的插曲。

我们自己一厢情愿地相信,疾病的杀伤力变小是因为我们的卫生、预防和治疗成功了。但可能性同样高的是,我们正好碰上进化史上的一个节点,是疾病的生物特性相对不凶恶的时期,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除了疫情本身,由疫情所衍生的各种人类社会次生危机,今年更是如连锁反应般一波接着一波,让人感觉格外漫长而沉重。

首当其冲的,便是对科学的漠视:各种假消息和阴谋论满天飞,挑起了公众对科学界的不信任和敌视。

例如,《科学家为发论文而瞒报疫情?真相就在这68篇论文里》一文,就认真分析了科学家发论文本身就是为了更好地与全世界学者分享疫情的最新信息,不是为了个人前途。

而在《震惊全球的一针:从英国、澳洲到美国,为什么那么多人反对新冠疫苗?》一文中,针对近期全球各地风起云涌的反疫苗运动,阿信就提到:

如果我们稍稍回溯一下历史,尤其是疫苗反对者和兜售恐惧情绪的贩子的历史,就能帮助我们更好地成为公共健康社区中负责任的一员。

如果反对疫苗成为一种趋势,群体被削弱,有时候哪怕只是失去一小部分,也将触发多米诺骨牌效应,整个人群将面临毁灭性的结果。

此外,纵观历史,我们不难发现一个反复出现的重要规律,那就是:寻找替罪羊,将责任归咎于其他人。

首先从科学操作上来看,在《“零号病人”:一个误导了我们36年的称呼》一文中,阿信就写到,追踪“零号病人”往往与真实的防疫措施南辕北辙,反而容易被公众和媒体误解,最终演变成了一场针对感染者的污名化审判和“追凶”大赛。

而在现实社会,以色列历史学家尤瓦尔·赫拉利也在《尤瓦尔·赫拉利:当人类互相指责时,病毒正在翻倍》一文中呼吁:当今人类面临的严重危机不只因为冠状病毒本身,还因为人类之间缺乏信任。

针对甚嚣尘上的“中国隐瞒论”、“中国赔偿论”和“中国病毒论”,阿信在《全球病例3天猛增10万,没有国家可以独自打赢这场战争》《多国就疫情向中国索赔,全球民粹主义指数逼近二战,我们该怎么办?》这两篇文章中提到:

解决危机,最重要的是承认危机的存在,而不是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自我怜悯、推卸责任。

历史为拒不承担责任的极端例子给出了结局,比如说,一战后的德国。

总之,无论是找替罪羊还是求特效药,说白了都是人对自然和历史规律的傲慢。

2020,同样也可以被称为“物种多样性”保护年。

其实端倪,早在2020年的开年就出现了。在《66年前一年可狂捕40万吨,如今却无一鱼可捕,长江还有救吗?》一文中,阿信就有提到:

1月3日凌晨,“白鲟灭绝”的消息占据微博热搜榜第2位,让举国震惊:

长江白鲟只是长江物种危机的一个缩影,事实上由于滥捕,长江已经到了“无鱼”等级:

穿山甲很有可能为新型冠状病毒潜在中间宿主。

华南农业大学科研组从穿山甲组织中提取的新型冠状病毒电镜照片。

事实上,大多数专家和自然环境保护主义者都认为,近年来这类疾病急剧增加,主要原因在于森林砍伐问题(这个现象也与二氧化碳排放量增加有关)增加了人类与动物亲密接触和传染疾病的风险。

在热带雨林和其他野生生物环境中,生活着丰富多样的动植物,同时也隐藏着许多不知名的病毒。但是我们入侵了这些环境:我们砍伐树木;掠杀动物或者将其装入笼中,然后送往市场。

我们破坏了生态系统,我们让病毒离开了其天然的宿主。这些病毒需要一个新的宿主,于是就找到了我们。

目前,我们为了遏制动物源性疾病传播而可以采取的主要对策就是:尊重和保护自然环境,并积极保护生物多样性。

而现实,阿信在《6亿人次出游,全世界羡慕,这个黄金周最火的景点居然是?》一文中就给出了:

2019年5月联合国“生物多样性和生态系统服务政府间科学政策平台(IPBES)”发布的《生物多样性和生态系统服务全球评估报告》指出,全球物种的灭绝速度正在前所未有地加快,至少比过去一千万年的平均值高出数千倍。

而今年,在《豆瓣9.4,今年最佳纪录片,值得78亿地球人循环播放!》一文中,自然历史纪录片之父大卫·爱登堡携新片《大卫·爱登堡:地球上的一段生命旅程》归来。

这次,老爷爷一反之前的乐观态度,流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悲伤和失望,他以地球证人的身份指控到:人类做的错事真是太多了!

人类的足迹遍及全球,施予地球的盲目伤害,终于导致生物世界最重要的基础产生变化。

人类过度捕捞,将30%的鱼种推向灭绝边缘:

地球上一半的肥沃土壤如今成了农耕地,地球上70%的鸟类都是家禽,其中肉鸡占大多数:

人类占所有哺乳动物总数的三分之一,另外有60%是人类蓄养的产肉动物,而其他动物,从老鼠到鲸鱼,只占4%。

一旦某个物种成为人类的目标,地球上就再也不会有它们的藏身之处。

爱登堡说到:

从我在1950年代拍摄纪录片至今,野生动物的数量减少了一半。

现在看着这些影像,我发现,当年虽然年轻,但身处荒野之中,依旧能体验到未经人类干扰过的大自然。

如今看来,这只是一种沾沾自喜的幻觉。那些森林、平原和海洋从那时起,已经在变空或者已经消失。

另外,野生动物快速退化的同时,也会为人类可利用的生物资源带来难题。

联合国粮农组织总干事屈冬玉说:"生物多样性丧失阻碍了全球战胜贫困与饥饿的努力;没有生物多样性,遑论食物多元化。"

还是在《6亿人次出游,全世界羡慕,这个黄金周最火的景点居然是?》一文中,阿信提到:

根据联合国粮农组织的统计,如今,全球近66%的作物产量仅产自9种作物物种;仅靠8种驯化的哺乳动物和禽类物种为人类提供了95%的畜产品。

而人类用于粮农生产的 6190种哺乳动物中,有559种已经因为经济压力灭绝(典型例子是出栏速度较慢的中国土猪),还有1000种在消失边缘。

在《66年前一年可狂捕40万吨,如今却无一鱼可捕,长江还有救吗?》和《一年5.4亿头!作为吃猪第一大国,中国土猪已经比熊猫还濒危了?》中,阿信也提到:

不论是中国人常吃的四大家鱼还是中国土猪,如果没有野外鱼种和猪种资源进行复壮,那么这些传统家养美食的质量都会不断下降直至灭绝。

所以,从长远来看,正如阿信在《美国5000万人粮荒,韩国大米产量50年最低:粮食危机要来了?》一文中指出,依赖于如此有限的物种资源会削弱大自然的保障效果,影响粮食安全的韧性。

乍看之下,新冠疫情和环境似乎是一对远房表亲,但实际上两者比我们预想得更加亲近、关联更加密切。

从全球风险的角度看,新冠疫情与气候变化和生态系统崩溃(两大关键的环境风险)之间存在最直接的关联。

正如克劳斯·施瓦布在《后疫情时代:大重构》一书中所说:

我们可以认为,新冠疫情让我们窥见或提前体验了全面暴发的气候危机和生态系统崩溃将如何影响经济:同时冲击供需两端,颠覆贸易和供应链,并能产生连锁反应,扩大地缘政治、社会和技术等其他宏观领域的风险。

如果,你对今年气候危机的严峻程度印象不是太深刻的话,不妨让阿信来帮你回忆。

首先是今年3月,在《病毒流行,山火肆虐,南极渗“血”,人类的危机已经开始?》一文中,阿信就提到,南极的林德斯岛,皑皑的白雪变成了一地血红,宛如屠宰场:

这片“血”是富含胡萝卜素及虾青素的极地雪藻,在温暖湿润的环境下迅速繁殖的结果,是一种自然现象。

而在稍早之前的2月13日,巴西科学家在南极西摩岛上测得20.75℃的新高温纪录,这是100多年来南极温度有记录后首次超过20℃。

与此同时澳大利亚山火烧了5个月,烧焦了超过1170万公顷的森林土地,造成超过10亿只野生动物死亡,累计向地球排放了4亿吨二氧化碳。

接着是《全国暴雨连下31天,北极圈高温38℃,印度蝗灾,背后都是同一个原因?》一文提到的夏季的暴雨和高温。

位于北极圈内的俄罗斯西伯利亚小镇维尔霍扬斯克出现了38℃高温,一根雪糕放在阳台上没多久便融化。

这个数字,比往年的平均温度高出了近20℃,打破北极圈内有记录以来的最高温纪录,而在不少气候学家的预测模型中,这一数值本应该在80年后才会达到。

与此同时,6月底和7月,高温干旱天气还引发了今年的第二轮蝗灾,并且规模大约是第一轮蝗灾的20倍。

最近的一次,就是现在正在肆虐超级跨年寒潮。

在《超级“霸王寒潮”预警:69年来最冷跨年日来袭,你准备好被“冻透”了吗?》一文中,阿信就分析道:

随着北极地区的不断增温,中国气象局国家气候中心气象灾害风险管理室正研级高工王遵娅指出,这会而让高纬度的冷空气更容易向中纬度区域爆发。

所以,寒潮威力强劲与全球变暖并不冲突,实际上全球变暖产生的一系列变化可能正在加剧中纬度地区强寒潮的出现,这也意味着随着全球变暖进一步加剧,更加异常的寒潮天气可能会频繁上演。

对此,在《全国暴雨连下31天,北极圈高温38℃,印度蝗灾,背后都是同一个原因?》一文中,澳大利亚国立大学教授、气象学家威尔·斯特芬在研究中指出:

15个已知的全球气候临界点,已经有9个激活了,长此以往,“人类文明的崩溃将会是最可能的结果”。

回顾2020,我们低估了大自然的力量,以为到了我们这个时代,文明史的主题已经逆转,换成人定胜天,阿梅斯托在《文明:文化、野心,以及人与自然的伟大博弈》中写道:“这真是一种奇怪的傲慢。”

事实上,文明只有一层皮那么薄,抓破了就流出野蛮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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