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家里俊美听话的小夫侍不要非要执着的勾搭女主的男人

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542更新:2023-01-03 08:54:36

我穿书了,穿成一个非常漂亮的路人甲。

女尊文中欺辱女主的夫侍,被女主一脚踹死的那种。

回家后,我对着原身的夫君陷入沉思。

很难想象,原主是在什么的精神状态下,

放着家里俊美听话的小夫侍不要,

执着的勾搭女主的男人。

1

我醒来时,对面的角落缩着一个男子。

嘴里塞着麻布都不影响他俊美绝伦的容貌。

黛眉云肤,如同受难的谪仙。

木门拍的咚咚作响。

「余三娘,你快将我家公子放了!若你伤害公子半分,我死都不会放过你,我,我告诉你,我家妻主马上就过来,你再不放了我家公子,她定将你碎尸万段!」

余三娘、公子、妻主。

几个关键词串在一起,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上前扯掉男子嘴里的布,声音有些颤,

「陆江帆?」

漂亮的眸子瞪着我,「余三娘,如有他日,我定叫你百倍奉还!」

要死要死。

还真是陆江帆。

我竟然穿越到女尊小说里。

按剧情,女主马上就要过来捉奸了。

陆江帆是男主之一平安没事,余三娘可是直接被女主一脚踹飞,重伤不愈而亡。

我手忙脚乱的给他松绑。

适时门口响起少年惊喜的声音。

「妻主,你可算到了,快,公子在里面,快救公子。」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关键时刻,我往床边的窗户一跃,呲牙忍痛,撒开脚丫子开跑。

原女主白无茵的设定是二十一世纪顶尖杀手,被闺蜜和男友背叛身死后穿越。

同是穿越人士,人家的身手是实打实的。

再不跑,死的就是我了。

2

不知跑了多久,我的手腕被人抓住。

对方神色焦急,

「余三娘,你跑哪里去了,你家夫郎正到处寻你呢。」

余三娘在小说中只是个催化女主和陆江帆的工具人,小说对她的背景描述语焉不详。

但我没想到,她竟然成婚了。

我找了个借口,硬着头皮拜托农妇送我回家。

原身家的泥围墙外立着一个青衫男子。

农妇将锄头一放,「江三郎,早就劝你莫急,你看,你妻主这不回来了嘛。」

青衫男子淡淡一笑,「多谢张娘子,妻主回来,我便安心了。」

我盯着他看。

男子的眉眼很清淡,淡到有些雅致,鼻峰却很挺直。

若硬要比,余三娘自家夫侍也不输陆江帆,为什么好死不死的偏要去招惹女主的男人。

果然配角都只是走剧情的工具人。

待农妇走后,青衫男子将视线放到我身上。

他的眼神很轻渺。落入他眼中,就好像被羽毛刷过,心中痒痒的。

「江……夫君,你快收拾行李。」我扯着他的袖子往屋里跑,「我们马上得离开这里。」

陆江帆见过我,用不了多久女主就能找过来。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惹不起剧情,我还不能远离剧情吗?

江三郎没有问为什么,只点头回了个「好」字,埋头开始收拾行李。

我一脸郁闷,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亏我来时还想了好几个理由。

他只带了两套衣物,又从枕下拿出了一个布包,仔细收好,才看向我。

我轻咳几声,「收拾好了咱们就走吧。」

走了很久,我这具身子渐渐吃不消,江三郎也是一头汗,却闷着不吭声。

行至三岔路口,我愣在原地。

这,这……我不识路啊。

「妻主要去何处?」江三郎见我徘徊许久,才出口问。

「离开这个县域就行。」

原著中,女主住在牛河村,又去镇上做生意,就连县令的儿子也会发展成女主的夫侍。

可以说,整个县域女主可以横着走。

那我就离开这里。

江三郎神色很奇怪。

「妻主若想离开菉县,往屋后走几里地,便是隔壁椿木县。」他眉眼一抬,「这是去镇子的路。」

「什么?!」

去镇子的路,岂不是女主回家必经之路。

望着漫漫黄土,我生无可恋,我竟然自己送人头!

没一会儿,地面传来阵阵马蹄声。

我预备躲进旁边的草堆,一拨开,牛粪成堆,抬起的脚又犹豫了。

其实,女主也不是那么可怕……吧?

一行人已经逼近,为首的男子容貌出尘,不是陆江帆还能是谁。

我一幅见了鬼的模样,惹得江三郎眉头一蹙。

和陆江帆同乘一匹的是个眉宇英气的少年,眯眼看了看我,惊呼,「你!她是……」

旁边英挺的女子也勒马,笔直的腿腹夹住马背,看着很有力量感。

完了完了,命中一脚还是躲不过。

我悄悄探上江三郎的腰间,等女主一出脚,我就把他推开。祸是我惹出来的,不能伤及无辜。

少年快吐出我名字时,被陆江帆出声打断。

他脸上还有未褪下的红晕,额前几缕散发,配着清冷的姿色,颇有落尘的神感。

江三郎覆上我的手,我刚有几分感动。

他推了推,将我的手从他腰间扯开了。

「……」

少年熄声,陆江帆也不愿开口。

女主睨我一眼,不屑两个字都快贴在眼皮上。

但她看陆江帆时,眼神不是我预料的心疼,反而有一丝……厌恶?

「走吧。」白无茵拍马离开,其余几人迅速跟上。

我找回呼吸,拍着胸脯平复心情,回头见江三郎沉着脸色。

「你又去招惹陆郎君,是不是。」

3

天地作证,我对陆江帆一点想法都没有。

对上江三郎失望的眼神,我突然一阵心虚,像被捉到偷腥的负心人。

「江……」

江三郎提起包袱,「走吧。」

「去哪?」我忙不迭跟上。

他瞥我一眼,「妻主不是要去椿木县?」

我点头。

陆江帆暂时放过我,难保日后不会翻旧账,再说,原身余三娘本来就与女主有仇。

小说交代,余三娘是个心高气傲的读书人,本事不高,谱子挺大,一直厮混在茶楼说书。

女主未穿越前,白无茵就是一个地痞无赖,和余三娘互相看不起。后来女主穿越,余三娘不知道她换了蕊子,依然冷嘲热讽。

双商拉满的女主直接一个比试说书,靠改编后的《西游记》打败余三娘。

余三娘怀恨在心,小说前半段不停给女主使绊子,直到欺辱陆江帆那幕,被女主一脚送上西天。

按理说,我刚穿越来的那刻,余三娘就应该死了。

我是一个变数。

秉持着能离剧情多远就离多远的原则,我决定安心当一个炮灰甲。

混吃等死,摆烂到剧情完结。

再说,女主是谁,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

单就她的那群夫侍来说,陆江帆主仆、县令之子、天下首富云公子、杨小将军……我穿来时,甚至还有个皇子和敌国王爷没有出场。

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

4

赶路到天黑,四周仍是荒山野岭。

我欲哭无泪,露宿野外,万一碰上个什么猛兽毒蛇……

江三郎转了一圈,走至一片林下。

我凑过去,他指着隐不可查的泥土,说,「此处有人反复踩踏的小径,上面应有猎户。」

「那还等什么,走走走。」

我兴冲冲的往上走,他有些犹豫,还是提步跟上。穿过沙沙作响的竹林,没有什么猎户,只有一座破败的山神庙。

确定没人后,江三郎像是松了口气。

我沉浸在有地方睡的喜悦中,拍掸木床的落尘,回头望见江三郎咬着下唇立在门口。

他一手扯着领口,一手紧拽着包袱,欲言又止。

我拍了拍脑袋,都忘了,这是女尊世界。

劫色也是劫他不劫我,而且荒郊野岭的,他若丢了清白,难保不会一根绳子掉在这屋梁上。

「那个,床我弄好了,你睡吧。今晚我守门口。」我忍痛让出木床,一屁股坐到门口。

江子坞犹豫片刻,还是进去了。

提心吊胆半宿,熬到后半夜才睡过去。醒来阳光大好,我张望着四周伸懒腰,一件薄衫掉落在地。

我忙捡起来掸灰,依稀认出是江三郎的衣服。

昨晚我睡前还没有,不知是他何时盖到我身上的。

我兴冲冲的捧着衣服走进内间。

江三枕在包袱上浅睡,松散的墨发乌黑,衬的皮肤白如皑雪,一黑一白中,有股冲击眼球的惊艳美。

我蹲下去,彼此的呼吸声愈浓。

他往我的方向挪动,像婴儿般弓着身子沉睡,双唇微动。

我凑近,闻见低呓,「母亲,爹爹,我一定听话,你们不要走……爹爹!」

江三郎猛地坐起,不由分说的扑进我怀中。

「我梦到我爹爹和母亲了,我又梦见她们了……」

我拍着他的后背安抚,柳三郎却如同触电般弹开,缩在床脚发抖。

我一抬手,江三郎明显更怕。

我发现余三娘又一个隐藏的特征。

她竟然家暴!

5

又赶了一日路,才到椿木县。

来往都是女人,衣衫随意,偶有的几个男子带着纱巾匆匆而过。

一进城门,我和江三郎就引来许多视线。

搭讪的、调戏的,有个膀大腰圆的女子直接掏出一锭银子,要我将江三郎卖与她。

我忍无可忍,「麻溜的有多远滚多远。」

甩脱女人后,我掏出仅有的几个铜板给江三郎买了一个面纱。

那商贩惊呼,「娘子,你家小相公好生俊美。」

我看了看江子坞素若白玉的脸,还好吧,也就亿点点好看。

左挑右挑,选了个青色带云纹的面纱,我给江三郎带上时,他漆黑的眼眸一直盯着我,看的我有些不适应。

「怎么?」

他垂眸,「为我得罪别人,不值当。」

「嗐,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大不了被她打一顿。」我绕道后面寄了个蝴蝶结,「完美!不愧是我,眼光就是好。」

解决了美貌的问题,接下来就是住宿。

天色将晚,民巷升起袅袅炊烟。江三郎肚子发出抗议,他怔了半秒,别过头,只露出粉粉的耳尖。

我会意,「赶了一天的路,我都快饿死了,咱们先去吃点东西。」

江三郎点头,拎着包袱亦步亦趋的跟在我身后。

原主全身就剩一个玉簪看着值钱,却不想还是个赝品。

好说歹说当了十文钱,刚好够买门口小摊的一碗面。

我问老板又要了一个碗,将大部分面扒拉出来。江三郎沉默的看着我操作,等分完后,我将面多的一碗移至他面前。

「吃吧。」

他怔了片刻,乖顺的拿起筷子吃面。

我一边吃一边看他。

面的热气熏的江三郎双颊浅红,素白肌肤嫩的滴水,眉骨好看,脾气也好。

这么神仙般的一个人,怎么会想不开嫁给余三娘呢?

我试探着开口,「江……夫君,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自身难保,你跟着我只会受苦。要不,咱两合离?」

江三郎握筷子的手一白。

「妻主说笑了,子坞一介奴籍,哪能离开妻主。」

什么?

感情江三郎不是明媒正娶,而是余三娘买来。

我记得陆江帆主仆也是奴籍,女主后来帮他们脱的籍。

我闭嘴,扒了两口面,斟酌道,「你放心,他日有机会,我帮你脱了奴籍,放你自由。」

江子坞抬头,眼中没有欣喜,反而是死一般的沉寂。

话题无法继续,我埋头佯装喝汤。

耳边忽然传来骚动,我一抓,兀的提溜起一个瘦弱的男子。

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腰间佩刀的女子追过来,拍拍我的肩膀,

「好家伙,我追这贼小子半条街了,幸好女侠出手相助。我叫祝星,是县衙的捕快,改日有机会请妹妹喝酒。」

我只是想拿桌边的勺子。

莫名其妙的干了件助人为乐的好事。

那个叫祝星的女捕快扭人走了,江子坞看着我,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

「我不会武功。」

江子坞埋头吃面。

我分明看出了他眼中的不相信。

6

城中晃了两日,我才在百糕斋找到一份活干。

月钱四百文,我预支半月的工钱,在城门口租了一间破旧的院子。

第一次开门时,漫天的尘土熏得我两齐齐走出来。

江子坞将院子里里外外收拾的整洁,我完工回家,看见院中石桌盖着的簸箕。

下方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面。

江子坞端着木盆出来,四目相对,我问,「你吃了吗?」

他不语,我就明白了,跑去厨房拿一个碗,轻车熟路的分成两份。

江子坞将衣服晾晒好,默不作声的坐至对面。

我边嗦面边道,「快吃,面坨了就不好吃了。」

他拿起竹筷,夹起面条,一举一动都有股风雅在。

我对江子坞的身世很好奇,他的气质和举止,怎么都不像是一个奴籍出身的人。

原著提过陆江帆是因母亲获罪而沦落奴籍,在这个世界,男子都是依附女子而存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不说,我也不问,免得挑起别人伤心事。

吃完面,我掏出剩余的铜板递给江子坞,「上次支的工钱还剩些,你拿着吧,家中万事周转都需银钱。」

我不懂这个世界的物价,茶米油盐的事情干脆交给他。

江子坞沉默着接过,收走碗筷进了厨房。

隔着窗户,我看清夕阳晒在他脸上的静谧,头一回,我真实的感觉到自己穿越了,柴米油盐,一日三餐。

7

逢农忙时节,店里人少。

三两伙计凑在一起闲聊。

我捧着一把瓜子凑过去,听见最近的女人神秘兮兮道,

「我跟你们说,我姑子家的邻居的婶婶的侄女在另一个铺子做账房先生,有幸见过少东家。据说……」

她压低声音,我支起耳朵听,

「据说,这百糕斋的少东家是个男的!」

「男的?!」有人惊呼。

「对,好像叫什么云公子。」

惊得我一把瓜子掉在地上。

世界这么小吗,兜兜转转还是逃不出男女主们的光环圈。

天下首富云公子,一个智商爆表却生有残疾只能坐轮椅的男人。他是较早收进后宫团的男主,后面更在女主的帮助下站了起来。

我没了吃瓜的心思,熬到下班,出铺子不远撞到一个熟人。

祝星还是那身黑红的捕快装。

她眼睛一亮,不由分说的拉我进了最近的一家酒肆。她将佩刀往桌上一放,豪气道,「小二,来两壶酒,一斤牛肉」

片好的腌牛肉送上来,我咽了咽口水,忽然想起了在家啃白米饭的江子坞。

牛肉要是吃不完,应该可以打包回家给他尝尝吧?

「上次妹妹出手相助,大恩不言谢。」祝星三杯下肚,觉得不尽兴,提起酒坛子就喝。

我喝了一碗就开始晕头转向,和她胡天胡地扯了一通,越聊越投缘,恨不得当场结拜。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小二的嫌弃声,「又两个醉鬼。」

「你才醉鬼,你全家都是醉鬼。」

我晃悠的支起身子往外走,走两步又晃着回去,「把,把溜肉打,打包。我要回家,带回家。」

那小二骂骂咧咧的将什么东西塞进我手中,我如获至宝的抱着,混混沌沌的摸回家。

一路走,一路吐。

模糊中看到熟悉的木门,我抬手敲,一边想着家里的围墙换颜色了。

嗯,江子坞真勤快。

彻底醉过去之前,隐隐听见有人问,

「公子,如何处理这醉汉?」

8

酒醒后头疼欲裂。

我坐起身,滑落的被子刚好抵在江子坞鼻尖。

他叠手枕在床上入睡,墨发乌黑,只用一截光滑的树枝挽着。

几缕散发落入我的指尖,指腹摩挲,我的心中突然升起异样的情绪。

两只喜鹊叽叽喳喳的跳至窗台。

我来不及挥赶,江子坞已经醒了,惺忪的眸子水雾未褪。

「妻主,身子可好些?」

「好多了。」我晃了晃脑袋,瞥见木盆中交叠的两套衣衫,大惊,「昨晚……额,我没有欺负你吧?」

江子坞摇头,「没有。」

「妻主只是带了些牛肉回来,用手抓着硬要我尝尝。后来开始唱歌,唱完趴在我身上吐,我便自作主张,将妻主的衣衫换了。」

我紧抓着被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喝酒丢人,我再也不喝酒了。

江子坞神色如常。

「锅里熬着粥,我去端来。」

等他走后,我埋在被子里,我对自己五音不全的破嗓门有清晰地认知,想着想着,恨不得一头闷死算了。

院子想起敲门声。

「谁啊?」

我去开门,瞥见一张绝世出尘的脸。

吓得我立马关上门,用背堵着门闩。

陆江帆怎么会找到这来?

幻觉,一定是幻觉。

身后又想起敲门声,江子坞从厨房出来,「有客人?」

我坚定的摇头,「没有。」

门外响起冷冷的男声。

「余三娘,开门。」

江子坞的脸色微变,见事情瞒不住,我只得打开门。

陆江帆只身立在门外。

江子坞将粥放在石桌上,头也不抬,「表哥千里迢迢寻来,不知有何事?」

等等……

表哥?

陆江帆是江子坞表哥?

「乐坊一别,已有两年未见。子坞,别来无恙。」

陆江帆迈进院子,凤目扫了一遭,「院子虽小,倒也洁致,想来你与你的妻主相处不错。」

江子坞神色淡淡,「妻主,粥放凉了,快些吃吧。」

我挑眉看着陆江帆,示意他没什么事可以走了,我们要吃饭了。

「余娘子辱我清白,不该有个解释吗?」陆江帆问。

「你胡说什么,我都没碰过你。」

我蹦开三尺远,见江子坞脸色渐沉,心中莫名紧张。

不会又整出误会什么的吧。

还好江子坞只是沉默着将人领了出去。

我一边喝粥一边偷听,奈何对方站的太远。

春日柳条似绦,江子坞立于树下,修长的侧影看看也赏心悦目。

我边吃边看,他蓦地望过来,惊的我呛了一口粥,佯装去看檐下「啾啾」的跳燕。

转念一想,我是妻主,他是夫侍。我怕他做什么?

我虚张声势的瞪大眼睛。

江子坞已经别过头,倒是陆江帆,寻着视线看过来。

我改为瞪他。

原著剧情讲过,白无茵耍无赖,靠迷药毁了陆江帆清白,才如愿以偿的抱得美人归,也把同有想法的余三娘气坏了。

后来陆江帆在饮食中下药,导致白无茵一命呜呼,女主才穿越过来。

他不信白无茵真能改正,继续针对女主。

因此,陆江帆虽然最早嫁给女主的,却是最后一个收进后宫的男主。

不知两人谈出了什么结果,陆江帆打定主意在这住一段时间。

他自有一套理论,「你毁我清白在先,妻主才将我赶出来,你得负责。」

我看向江子坞,他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之前没钱,只租了一间带院子的单房,东西各放一张小小的木床。我和江子坞住着刚好,再添一个陆江帆,显然睡不下。

他也不肯和江子坞挤,理由是和我同屋而眠,毁他清誉。

呵,寄人篱下,还挺讲究。

我直接在厨房架一张木板。

陆江帆嘴角抽搐,看看满地的柴屑,又看了看肮脏的板子,俊美的脸上胀红。

他深吸一口气,「我的意思是,你将屋子让……」

「爱睡不睡。」我拍了拍手,朝江子坞招手,「小江,走,咱们睡床去。」

江子坞红着脸跟上。

夜里深寂,我正要睡着,听对面小声的问,「妻主,你睡着了吗?」

「没。」

但差不多了。

江子坞斟酌许久。

「陆江帆想住下,是我的主意」

「嗯。」

对面沉默良久,才传来闷闷的声音,「妻主不想问为什么?」

「你也是人,定会有自己的想法和决定,我尊重你。况且,想让我知道的事,我不问,你也会说。」

眼皮子互相打架,我实在有些支撑不住。

半梦半醒间,听见江子坞低低道,

「妻主想知道的事,我都会说的。」

9

天明上工,百糕斋依旧冷清。

午后门口停了辆马车。

靠门的伙计望一眼,「哟,是向员外家的公子,肯定又是来找三娘的。」

不消一会,小侍搀着一位戴黄面纱的公子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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