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刚怀孕知乎故事「故事妻子怀孕3月时孩子没了医生的病情诊断让我知被她骗惨」

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560更新:2023-02-21 02:01:17

1

阿珊流产了。

我坐在病床旁边的小板凳上,脑子里乱得像一团浆糊。这两天我一直全心全意陪在她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才有机会坐下来歇歇。

我不知道阿珊为什么流产,在这之前我甚至不知道她怀孕了。

刚住进病房的时候,医生只说是剧烈活动引起的滑胎,但我知道她这段时间,无论家里家外,没有任何剧烈运动的必须情况。

因为我对她太好了,她就是我的全部。

家务活从来都是我一人包揽,为了不想让她压力太大,我托家里的关系为她安排了一份清闲工作,甚至连在床上都舍不得用力......况且在她的要求下,最近两三个月我们并没有同房。

想着想着我又昏昏欲睡,这两天确实太累,在医院也休息不好。

“23号床家属?”

门口传来小护士的招唤,声音不小,我怕吵醒了阿珊,赶忙从板凳上弹跳起来三步并两步冲过去,“我是,我是......”

“23号江珊珊家属是吧,”她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大概是我邋遢的模样有点太过沧桑,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主治医生叫你去一趟,走廊尽头右手边那间。”

“好的,我妻子正在睡着,我......”可以让她多睡会儿我自己去吗?

“患者丈夫,陈宇璟是吗,本来就只让你去的。”

得嘞。我回头看了眼熟睡的阿珊,又抬手理了理头发,这才小跑着往医生值班室那边去了。

主治医生是个年轻的女人,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满脸的青春靓丽。见我进来,她示意我坐下。

然后接下来的一句就给我当头棒喝。

“你妻子流产的原因是过度的夫妻生活。”

她薄薄镜片下后的眼神平淡无波,我眼神呆愣脑袋嗡嗡作响。

“你的意思是......?”

“怀孕前三个月胎不稳。”她微微眯起眼睛,似乎不愿再多做解释,也懒得了解我们私密之事,“这么大的人了,做什么事都要有个限度。”

我呆傻地出了值班室的门,回身关门的那一刻我透过门缝看见那医生已经摘了眼镜,正抿唇看着我离开的方向,眼神颇有深意。

病区的走廊里仍旧吵吵嚷嚷,此刻我只觉得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我整个人都是飘的,上一次这样“飘飘欲仙”还是我车祸伤了头,刚醒过来的时候。

回到病房,阿珊还在睡着,我的心情在理智和失智之间来回切换,半天才渐渐冷静下来。

按时间推断,这个流掉的孩子应该是我的。那么我该不该听信医生的断论?阿珊真的出轨了吗?她又知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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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年轻的女医生,为什么没在第一次查房我和阿珊都在的时候说这些,是巧合吗?

2

由于情况不算严重,阿珊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回家那天我依然是悉心照料,先把她送回家躺着,自己又一次开车跑到医院去取住院时候用的东西。

在住院部的走廊里,我又一次遇见了那位女医生。我们相对着擦肩而过,一个病床恰好经过,她顺势向我这侧躲靠。

那几秒钟,我听见她用极轻的声音说了一句:“被绿帽遮住眼睛了吗,好好先生?”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然双手插兜飘然走远,走廊里依旧人来人往,刚才那句话仿佛只是我一个人的幻觉。

回到家我坐在沙发上,开始静下心来认真想这件事。经过这两次和女医生的接触,我几乎能够肯定她在暗示我的妻子出轨了。

我这才惊觉自己没有她的联系方式,虽然通过医院的出诊信息可以找到这个人,但我难道要自我介绍说:“嘿,我是那个被你暗示戴了绿帽子的丈夫”吗?

我重重地捶了一下脑袋,就在这时候手机提示音响起,我拿起来一看,是一条好友申请,备注上赫然写着:嗨,好好先生。

我的手机一下子掉在地上。

里屋传出阿珊夹杂着脏字的抱怨,埋怨我弄出噪音。她脾气大,我承认这其中绝大部分都是我惯的。

放在以往我一定立马冲过去道歉,哄她,可现在的我完全没有心情去做这些,只是本能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又茫然地坐下。

我重新拿起手机,通过了对方的好友申请。她说,你好,我叫方雯。

几秒之后她又发来消息:或许我应该对你说声对不起,因为你妻子腹中的孩子,很可能是因为我的丈夫而死。

微信里说不清楚,还容易落下聊天记录打草惊蛇,所以她卡在两分钟的时候撤回了。她约了我第二天见面详谈。

整整一晚,我脑子里全是方雯那条微信,根本睡不着。卧室里只有江珊珊平稳的呼吸声。

3

第二天中午午休的时候,我开车赶到市医院旁的咖啡馆。我到时方雯已经等在那里了,桌上有两杯咖啡和一份三明治。

“还没吃饭吧,我帮你叫了份三明治。”她说。

我有些吃惊于她的善意与细致,拿起刀叉吃了起来,我确实饿了。

“你都知道些什么,都说出来吧,我承受的住。”我大口嚼着三明治,一边口齿不清地说。其实表面淡定的我心跳得厉害,口中的食物也是味同嚼蜡。

方雯看着我笑了笑,将手机放到我面前示意我看手机上的照片。

上面是我无比熟悉的身影,妻子江珊珊,即便这张照片只拍到一半的侧颜,我也认得出。

在她身旁是一个高大的陌生男人,我不认识。再看周边的环境,从健身器材能猜出是一个健身房之类的场所。

“她去健身房了?”我下意识说。

方雯的表情有些奇妙,“你问我?你的老婆,你问我?”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个问题确实不是一般的傻,赶忙喝了口咖啡掩饰自己的尴尬,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看来去健身房的事情她没和你打过招呼。”她把手机摸回去,声音压低着说,“这个男人是我丈夫,浩项健身房的教练。江珊珊的私教。”

看着她眉梢微垂的样子有些可怜,我甚至无法对她升起那种被戴了绿帽的愤怒,反而是淡淡的愧疚和同情,思考力也慢慢回笼。

“你手里有实质性的证据吗?”我问,“呃我的意思是,也许我妻子是因为健身强度太大导致的流产......”

方雯抬眼冷嘲一声,“微信聊天记录算吗?”

我一时有点噎住,我对江珊珊是百分之二百的信任,况且我也根本没有查看她手机的地位和权限。

方雯继续开口,“这样说吧,前一晚我丈夫和你妻子在一起,第二天早上我就接诊了你妻子的手术。”

“你说什么?不可能的,那天晚上我妻子明明说是去闺蜜家住一晚。”

“你现在想想这句话的可信度有多少?那天晚上我临时和同事换了夜班,到家的时候正看见他俩搂着进门,我在旅店睡了一夜。”

“......”

“我家那位什么德行,我再清楚不过了。我现在忍,都是为了抓更大的证据锤死他。”方雯翻了个白眼。

我下意识就想问她是怎么挑了这么个人结婚的,忽然反应过来自己也没好到哪去,讪讪地改了口,“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摆出证据离婚?”

“直接离婚?呵,那太便宜他了,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咖啡馆昏暗的灯光在方雯一侧的脸颊洒下阴影,她就那样合了下眼又张开。

这个瞬间我竟然觉得仇恨下的她有一种莫名的气质,吸引着我,去联合、去探索。

我说,我们是盟友,你想怎么做,我全力配合。

4

我回到家的时候,江珊珊已经歪坐在沙发上刷剧。我想着方雯的嘱咐,走到她面前告诉她我要出差三天。

以往也有过类似的出差,所以江珊珊顺理成章地接受了这个事情。甚至我仔细看去,她手指头刷视频的节奏都轻快了不少。

我走进里屋收拾行李,实则在卧室的盆栽里安装了微型摄像头。然后趁江珊珊去厕所的时候,在客厅斜对向门口的方向安装了方雯给我的另一个摄像头。

做完这一切,我故作淡定的去厨房做了晚饭,提着行李箱出了门。

当晚,酒店房间里,我在方雯的电脑上亲眼看着她男人和我女人共处一室。

屏幕里的妻子像没有了骨头,丑态毕露。她说,“项哥你真厉害,不像我家那个弱男人。”

我的血液直冲上头顶,我的脸一定涨得通红。江珊珊她可以对我的好视若无睹,但她不可以羞辱我。

我站起来往门口冲,想回去打死那对狗男女,却被身后的方雯拉住了胳膊。

“你现在回去能改变什么?”她说,“她已经不爱你了,你把时间和情绪投入在她身上又有什么意义?”

我一时间有些愣住,方雯就在我茫然的眼神中抬手解自己的扣子。

“你......”我瞳孔地震,不知道她这是想要做什么。

“证据已经到手了,我现在更想求证另一件事——”

她就那样定定的凝视着我,我刚才上头的血液又开始疯狂翻涌,不受控制。

第二天晌午我在包子的香气中醒来,是方雯点了外卖。尴尬在沉默中弥漫,两个人很久都没有说话。

一餐用毕,我率先打破沉默。

“昨晚的监控发我一份,我今天就去和她摊牌离婚。”

方雯意料之外地平静,只是掀了掀眼皮:“看清楚她了?男女之间嘛,不过就是这个样子,再深的爱情,在诱惑和背叛面前屁都不是。”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她说这句话的神态让我觉得她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旁观者,她像是上帝之眼,看着我和江珊珊的荒诞婚姻。

不应该是这样的,我们应该是同盟啊,我们都是被伴侣背叛的人。

5

虽然我隐约感觉到怪异,但当时的我并没有多想。

经历了昨晚之后,与方雯共处一室变得让我坐立难安,江珊珊那边还等着我去解决。我催促方雯将录像文件给我,她却变卦了。

“文件我今天早些时候已经删了。”她说。

“删了?”我吃惊不小,“为什么删掉它,我们不是好不容易才录到的吗?没了这个我拿什么回去谈离婚?”

“怎么,没了视频你就不会说话了?既然你已经看清她是什么样的人,有没有证据还那么重要?”

这回我可是真的懵了,懵的一头雾水。她为什么毫无预兆地突然删掉文件,又怎么会说出这样没头没脑的话来。

这时候她站起身来拿上包就要走,我下意识地追上去,一把将人拽了回来。

“方女士,请你把话说清楚。”我一字一句,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为什么忽然删掉文件,你接下来到底还是不是打算也和你丈夫离婚?这些事你今天必须对我说清楚。”

“我离不离婚,这和你有关系吗?”她脸上不耐烦的表情已经十分明显,“我不妨告诉你,我们不会离婚,因为我和赵项本来就是各玩各的。”

她停顿了一下,嘴唇忽然扬起一丝诡异的笑,让我蓦地有种不好的预感。

“况且,”她说,“看着你们这种夫妻反目离婚不是很有趣吗?”

房间里安静了足足有十秒。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你玩弄我们?”

“不不不,”她摇头轻笑,“是赵项先看中了江珊珊哦,只是没想到她那边进展那么快。后来赵项说你看起来挺老实的,让我也来玩玩。现在看来,你也不算老实嘛。”

我听完只感觉眼前的东西都在发飘,我颤抖着指着她:“你们已经不只是坏......你们这简直是心理有病!”

方雯只是耸耸肩,仿佛在说:那又怎么样?

我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硬撑着最后一点底气对她说,“你就不怕告诉我这些之后,我对你做什么?”

她还是笑。

“忘了告诉你,其实昨天晚上我在这个房间里也安装了摄像头。如果今天我没有回家,他会把你出轨的证据发到你的家庭群里,当然,是用你妻子的手机发。”

这样子即便是江珊珊先出轨,就算我有一千张嘴也没法说清楚了。

我觉得我像被困在高层天台,四周却没有出路。难道我只能忍下这对疯子对我和江珊珊所做的一切,然后自己灰溜溜地回去收拾残局吗?

6

那天从酒店回家之后,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江珊珊问我怎么了,我什么也没有说。

我越想越愤怒,恨方雯赵项的卑鄙离谱,恨江珊珊的放荡,也恨我自己管不住裤腰带。

现在的生活看似还是原来的老样子,只有我知道一切都变了,全都变味了。

到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决定,一定要让方雯和赵项付出代价,哪怕自损八百。我决定和江珊珊摊牌。

第二天早上,当她听见我说我知道她出轨健身教练的事情时,脸上全是震惊和灰败。

“你是怎么知道的,知道了多少?”她问。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件事被我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板起脸,没有直接回答她。她低下了头,没再说话。

“我们离婚吧。”我说。

江珊珊的表情一下子崩裂开,她激动地站起身,疯狂摇头。等她几近崩溃的时候,我才徐徐开口说,“你把赵项约出来一次。”

她满脸泪痕地抬起头,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听我的,约他出来,不要让他知道是我要求你的。然后配合我找机会拿到他的手机。”我必须把赵项手机里面不利于我的录像删干净,可我不能这样对江珊珊说。我停顿了一下。

“你知不知道赵项这个人渣偷偷录下了你的视频,要是不能从他手机里删掉,事情的严重性你应该懂。”

江珊珊迷茫的眼神里逐渐流露出感激,大概在她眼里,我已然是一个原谅了她还愿意为她擦屁股的烂好人了。我心里冷笑,面上却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表情。

果然她答应了,还告诉我最近赵项迷上了健身房里的另一个年轻少妇,已经有点对自己爱答不理了。

“那个女人的丈夫好像是个有点权势的,赵项他也不怕玩脱了......”她抽泣着说。

我点了点头,垂下眼皮心里却有了另外的打算。喜欢找刺激?既然对自己的手段这么有信心,我就帮他一把,那就让他玩脱好了。

他们夫妻不是有录证据的习惯吗。

7

两天之后,赵项再次来到我家的时候,我躲在客厅窗帘的后面。

没一会儿,我从窗帘后面走出来,沙发上赫然是赵项的外套,和江珊珊特意扒拉掉落的赵项的手机。

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拿起手机,江珊珊曾经无意间看见过他解锁的手势密码,我依着样子解锁了手机,打开相册。

不得不说,还是男人懂男人。我飞速锁定了他相册里名为“资料”的相册簿,再往里点几次。

我先是将我要找的文件彻底删除,然后,锁定了一个日期最新的视频,里面是赵项和一个年轻女人的脸。

我把这个视频隔空投送到了自己的手机上。

一切结束之后,我又让江珊珊从中做媒介,我找到了那个女人的丈夫。果然如江珊珊所说,那个男人是一家上市公司的管理层人员。

他看见我的时候还莫名其妙,但很快我手机里的视频就让他目瞪口呆,头顶隐隐发着绿色的光。

“你这视频是从哪弄来的?!”他尽量压低了声音,但难掩怒气。

“先生您别激动,”我收回手机,“如你所见,这个男人是你妻子的健身私教,也是我妻子的。换句话说,我和你遭遇了同样的事情。”

这句话说完,他看向我的眼神缓和了不少。我继续开口。

“现在我找到你,想问你愿不愿意和我联合,让这个男人付出代价。”

答复当然是肯定的,他说这件事包在他身上。

男人离开的时候愤怒又匆忙,我看着他的背影和发飘的脚步,无声地笑了出来。我打探过了,他有个弟弟是本地出了名的混混头子,估计有赵项好受的。

一个小时前,就在这里等人的时候,我将一封检举信和附件发送到了市医院的邮箱,同样一份发送到了级别更高的部门,这样医院也无法息事宁人,方雯一定会受到处理。

8

再见到方雯是一个月以后,在民政局门口。

我最终还是向江珊珊提出了离婚,因为先是背叛,这样的错误又杀死了属于我们的孩子,这一点我无法原谅和释怀。

她哭闹了好久,两边的长辈也都劝了几轮,但在我坚决的态度下两人还是走到了离婚这一步。

遇见方雯的时候,我身边站着江珊珊,她身边站着赵项。四个人就这样对视了几秒,但到底谁也没说话。

不过他们两个会离婚我还是有点意外,没想到一丘之貉,也会互相嫌臭。

当我办完手续去洗手间的时候,赵项也后脚跟了进来,我在洗手台前面站定,等他先开口说话。

“你一定在背后搞鬼了是不是!不然李薇薇老公怎么会知道我和她的事?”他一把抓住我的领口,激动地质问。

我没反抗,只是嘲讽地看着他。

“你的那点破事想要败露很难吗?你以为谁都像我这么傻,等到被坑死了才回过味来?”

这句话把他噎住了,正巧又有人进洗手间,他猛然撒开了手,愤愤然出去了。

我慢条斯理地对着镜子整理衣服,再出去的时候,如我所料江珊珊已经提前离开,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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