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在门口玩耍离奇失踪完整「我儿子5岁在政府门口玩10分钟后神秘失踪家人苦寻21年无果」

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565更新:2023-02-21 02:31:24

这是我们讲述的第1537位真人故事

我叫邵卫超,今年50岁,陕西西安人,寻找儿子邵文潇(小名潇潇)。

2002年5月20日,潇潇失踪时,只有5岁。那天下午放学后,他和小伙伴在陕西省西安市蓝田县普化镇政府门前玩耍,十分钟后竟失踪了。

我们夫妻苦寻了他21年,多次去陕北、甘肃、山东、山西、河南、河北省。为了让他回来时能找到认识的地方,我们搬店后,宁愿省吃俭用,也要空租原店面十四年。

我现在想对潇潇说:“爸妈只想知道你在哪儿,希望你过得好,不会成为你的累赘。”

每个像我们一样的寻亲家庭,也许艰难,但只要不停地找,就有希望。我们也希望,全社会都来帮助我们,早日找到自己的亲人!

(潇潇在镇政府院子里玩)

我叫邵卫超,父母都叫我超超,我爱人叫李银霞。我们是陕西省西安市蓝田县普化镇人。我大儿子邵文潇(小名潇潇),1997年1月15日出生(农历1996年腊月初七)。

我在普化街道租门面做铝合金门窗生意。我爱人在家做家务、带孩子,有空就用编织机给人织毛衣。

在潇潇两三岁时,我爱人曾独自出去打工三个月。回来以后潇潇就很黏她。我从未离开过潇潇。

潇潇两三岁时爱含奶嘴,爱抱着灰色小熊猫睡觉。

潇潇的玩伴有隔壁兽医站的梦梦和牛牛、对面小商店的育育。潇潇和梦梦合照过一张相。潇潇经常叫比他大四五岁的育育师傅。他们几个小伙伴经常一起去镇政府院子、斜对面邮局、照相馆玩。

(潇潇失踪前的照片)

那时,我经常骑自行车带潇潇去姨妈家,和小哥哥龙龙玩。我也经常带他去舅爷家坐摩托车玩。

普化镇,位于蓝田县东部,距离县城8公里,在灞河北岸。

普化街道两边都是门面房,逢三六九单日为集市,当地称为“上会”。集市上有服装、鞋帽、农村日杂用品等商品,非常丰富。

当地饮食以面食为主,有以下俗称:吃面称“咥面”、“燃面”、“旗花面片”,包谷榛子称“煳hu汤”,它的锅底称“铬渣”(又称锅巴),饺子称“疙瘩”,凉皮称“瓤rang皮”,荞面饸饹称“和huo饹”,麻花称“嘛它”。

每年正月二十五,我爱人都会带潇潇去不远处的水陆庵赶庙会,2002年,还带他在那里用电脑画了一张照片。

(潇潇五岁时)

2002年5月20日(农历2002年04月初九)中午, 潇潇不想上学,躺在床上装睡。我哄他说去帮我做窗子,随后把他送到了不远处的乐乐幼儿园上学。

下午放学后,潇潇同隔壁同龄的梦晓和牛牛玩。一会儿后,潇潇回来向我爱人要五毛钱。爱人说没有,明天再给。潇潇就又出去玩了。谁知,那竟成了潇潇和家人至今为止的最后一面。

十分钟后,也就是下午5点左右,我爱人像往常一样去喊潇潇回来,却没人应。我爱人询问跟潇潇一起玩耍的伙伴,但孩子太小,都说不清楚。

我爱人立即四处询问,有人说,看见几个孩子在离我店面20多米的镇政府院子里水龙头上洗过手,之后就没再见过潇潇了。

(我了找潇潇,我尝试了各种方式)

当天下午,一个搬家公司在乡政府院子装运手机移动塔配件。我爱人找到那几个安装工人询问,他们说确实有几个孩子在那玩过,但并不知道潇潇的去向。

我爱人很着急,就往孩子常去的几个地方,边喊边找。我正好回家,看见爱人在找娃,我也慌了神,货也顾不上卸,就赶紧和爱人分头找。

我一边找,一边给亲戚打电话,问潇潇有没有去他们家。他们说没有。我又请他们去县城车站、西安火车站守望。

我和妻子找到半夜,腿走麻了,嗓子也喊哑了,却没见潇潇的踪影。亲戚那边也没有消息。

潇潇失踪时,身高100cm左右。他左眼大右眼稍小,可能是单眼皮,圆头圆脑。他小时候腿被对门荣荣家的狗咬伤,伤口化过脓,可能留有痕印。

(寻找潇潇,是我不变的信念)

潇潇走失时上身穿淡灰色长袖线衣,深蓝色马甲外套,下身穿深灰色条纹裤子,裤子屁股后边有一个破洞,脚穿黄色拖鞋。他讲陕西省西安市蓝田县方言。

潇潇能写自己和我们夫妻的名字,也能写家里原来的电话号码,但不知道区号。

我们随即向西安市蓝田县公安局报了案。

我们当时向警方提供了和自家有矛盾的人员信息。公安局调查后排除了此人嫌疑。

之后,有一位小伙来电,说知道孩子的去向。公安局调查后发现此人在外地打工没挣到钱,想借机敲诈。

我们也曾接到天水一个公用电话来电,回过去,对方接听了却没有说话。后来我们忘记了这个号码,便查不到了。

(听到潇潇的消息,我就会充满力量)

那时,我们印了好多寻人启事,到处贴,到处散发,见到来镇上打工的外地人,就多塞一些,求他们带回去发给跟多的人。

因为没有手机,我们特意请我父母来店里守着固定电话。我们夫妻就继续到处地毯式的寻找。我们像丢了魂似的,脚下也是瘫软的,却不会停止寻找的脚步。

我们时刻盼望着孩子的消息,即使是假消息,也能给我们注入无限力量。

听同村嫁到陕北的姑娘说那里有人刚买了个男娃。我们就毫不犹豫的赶了过去。头一次出远门,我们都不会坐车。

到了那里,对方不让看娃,我们就在村里的两所学校门口蹲守了半个月,每个孩子都仔细地辨认几遍。直到我们身上带的1000元钱都花光了,也没有见到孩子。

接下来的两年,我们就这样多次奔波在陕北、甘肃,追着买娃的消息找,却都落了空。

(现在的我,已是两鬓斑白)

那几年,我们的天空是灰暗的,人是浑身无力的。生意和生活都顾不上。我们曾经半年没有做饭,天天吃馒头就咸菜,一心都在找儿子上。

亲友劝我们要保重身体,振作起来,这样潇潇回来能见到我们。这句话我们听进去了。

朋友还帮我爱人张罗了一个日用品摊,逼着她开始新的生活,希望能疗愈她的“伤疤”。

我们才悟到:人生有多残酷,就该有多坚强。顺境中要多一分思索,逆境时要多一点勇气。

直到2006年,小儿子出生,我们才觉得人生又有了奔头。

但我们一刻也没有放弃寻找潇潇。我们小儿子小名叫远远,意思就是有一个哥哥在远方。

平时,我们除了出去寻找潇潇,一刻也不想离开家。我们掐着时间算着,潇潇年纪尚小,肯定不敢与养父母对着来,也没有能力出来寻亲,所以,我们就一边找,一边等他长大。

(潇潇小时候)

2009年6月8日,我在西安市蓝田县公安局刑侦大队,采集了DNA,录入了打拐数据库。

那一年,电脑普及起来。一位亲戚帮我第一次在网上发布了寻找潇潇的信息。

为了方便在网上找潇潇,2010年,我买了一台电脑。我陆续把寻找潇潇的信息发布到一些大型寻亲网站上。期间,我认识了很多像我们一样的父母。

(小儿子远远少年时)

因为志愿者分析,上世纪90年代陕西被拐的孩子,很可能流入了山东、山西、河南、河北省,所以,我和爱人多次前往这几个省寻亲。

2015年,我俩接到热心网友的电话,说河南南阳某村有一个“捡来”的娃,就立即赶过去了。

这时,家里来电话说我母亲查出胃癌晚期,仅几个月后,老人留下最后一句话:“找娃”,就走了。我们忙着找娃,没有时间照顾好老人,这13年,没陪老人过一个除夕,想到这,我不住地叹息……

后来,我们找到那位“捡来”的孩子时,才知道他已经30多岁。我们失望的同时,不忘把信息公布在网上,希望能帮孩子找到父母。

(小儿子远远近照)

因为店里生意一般,我们好几年都没有买新衣服。后来我们搬了店,但还是花几百块钱空租着原来的店面,这一租,就是十四年。为的就是让潇潇回来还能找到曾经的家。

远远懂事以后,从我们嘴里知道了哥哥。平时看着哥哥的照片,听着我们的念叨,他也非常想念哥哥,也想帮着找哥哥。他在家里第一个学会了上网,已经在论坛上发了好多条寻亲消息。

对于远远,我们总是很紧张,平时上学、放学必定接送。他去同学家,我们也是5分钟一个电话打到同学家,过不久就去接他回来。我们也知道这样不好,但就是忍不住会这样做。

直到给远远配了电话手表,我们才算松了一口气。交代他一直开着定位,这样,我们可以随时看到他的去向。

现在,潇潇已经是26岁了,我们觉得孩子长大了,应该有能力出来寻亲了,所以心里特别盼望他能看到我们找他的消息。

(早年的我)

我跟远远说过:“如果我们到死,还没找到哥哥的话,你要继续找。”每每说到这句话,我都会忍不住落泪。

每逢佳节倍思亲,每年过年,我们给远远压岁钱的时候,都会给潇潇也留一份。心里盼望着,有一天,潇潇回来了,我们要亲手把压岁钱交到他手里。

寻找潇潇的路程很艰辛,但我们却走了21年。人说:能治愈你的,从来不是时间,而是释怀和格局。

期间,我们的内心悄然发生着变化。从开始看谁都像人贩子,到后来,想帮助他人寻亲,看到别人没用心看孩子就忍不住上去提醒。我们通过自己的辛酸、无奈,理解了别人。

我们在这么做的时候,并不觉得自己在行善,只是很自然地这样做。不知这是不是人们说的:上善行善而忘其善。

我现在想对潇潇说:“爸妈只想知道你在哪儿,希望你过得好,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希望潇潇回来后,我们能照个全家福)

我爱人想对潇潇说:“你小时候爱去的水陆庵更美了,进村的地方盖起了高高的牌楼。咱家现在日子好了,5毛钱的糖,爸妈给你买好了,等着你回来吃。到时,如果你还想走,我们不会拦着。”

每个像我们一样的寻亲家庭,也许艰难,但只要不停地找,就有希望。我们也希望,全社会都来帮助我们,早日找到自己的亲人!

【口述:邵卫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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