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少秋和赵雅芝真的好过吗「郑少秋七旬仍帅赵雅芝帮主气质仍存戏说乾隆他们还好吗」

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693更新:2023-03-12 18:18:17

一个背负血海深仇的人,在发现制造动静的是动物时,流露出了少女感,很纯真的笑容。

被人打劫时,割断一人腰带,割掉一人辫子,划花一人衣裳,最后露出的笑容让她身上出现了管家小姐的身影,没有仇恨,带点小狡黠与恶作剧的感觉。

每次重温对沈芳这个角色都有新的理解,在她身上看不到程淮秀的身影,看到的就是沈芳,这就是演技。

去承德旅游前夕补了沈芳故事的全集,就此爱上了这段故事——爱它在梦与现实之间的挣扎与兼顾。

起初心疼沈芳,大概因为她是先动情先走心的那个,爱得那么纯,那么深,可她所有的期盼:包括报仇,都落了空。

四爷或许让她销了恨,可也让她真正变成了世间的浮萍。她两次不告而别,按剧中曹大人的话说,是因为动情,因为动情,最后策马而去又何尝不是一种逃避?

可那样的爱恨纠葛既已发生,便是她走遍天涯都避不开的。

淮秀有盐帮,无箴有岑九,陪着沈芳的只有老马——匆匆离别后,她骑马踏过广袤的天地,天下那么大,何处才能安身立命?

我对一段故事或人物的喜爱,建立在泪点与笑点并存的基础上——足够的泪点与足够的笑点。

沈芳说“我要报仇”,其实是“我想要找一个报仇的方式”。

四爷听她这样说,也只有再加一层绝望,他的“殉情”还在继续,明确地以静止的肉身应对她的复仇之举。

沈芳找不到解决的方法,四爷当然也不可能给她提供任何意见,挥剑起势的时候她其实已经非常勉强,所以这时候只有第三方人士的介入能打破僵局。

从前沈芳说任何事情只有她自己能劝自己。老马只语带制止地叫了她一声,她已经收起所有进攻姿势,再劝一句,她低头哭着打量手中的剑。

这说明,她是真的已经说服自己,没有再想报仇了。

四爷拉着她的手,她一下子又害羞了,咬着嘴唇,不过这次她不退让——可能因为逃无可逃,可能因为根本不想逃——又侧着头望了回去。她又矜持又放肆,无怪乎四爷对着她常常把持不住。

四芳相处的时候,感情进展在他们各自的时间线上其实是错位的,常常是沈芳苦大仇深时,四爷一行在没心没肺地开玩笑,而四爷苦思他的为政和她的家仇时,沈芳又经常进入恋爱模式了。

他们能有所发展,也就是打了个时间差,在沈芳不知情的这段非常有限的时间里,萌芽,茁壮。

偏偏是在这么狭小的空间,极尽张扬炽烈——不止一次共生死,在山庄飞檐走壁,在承德滚草地,在怒江的山水间奔跑,从东北到西南,何止“蜀江水碧蜀山青”。

此时,在怒江客栈,他们同坐榻上,他为她一句很可能不走心或会错意的“我不杀你”既苦涩又释怀,一脸苦相地笑给她看,她微微笑着看他笑。

日后回想,这也不枉为引人追忆的陪伴。

赵雅芝的三个不同角色端庄婉约,侠骨柔情。

娇俏可爱的“答应”春喜,古灵精怪的贾六,憨厚老实的宝柱…

这部“戏说”剧,剧情紧凑,张弛有度。台词妙趣横生,戏说之余,意味深长。披着帝王宫闱和历史的外衣,说的却是官场、江湖、民间的人情世态。

四爷与程淮秀、沈芳、金无箴爱恨纠葛了四十多集,每一次的缠绵挣扎,最终都是“爱到不能爱,聚到终须散…”的结局。

而藏匿于这些爱恨情仇中的家国世事,却绝不仅仅是戏说了。与乾隆无关,与历史无关。

繁华过后成一梦,都是人间烟火,世事因果。

都在刚出道的时候为邵氏拍武侠电影;都成为《戏说乾隆》1.2部的女主角;在同部剧里演绎了姐姐妹妹;年老后合作了《不完美的她》和还没有播的《帝凰业》。

甚至是,在颁奖典礼上碰面,红姐都笑嘻嘻的奔向芝姐。这未免也太有缘了。 ​​

顺着“内在身份相互掣肘”的思路看,四芳的故事很早就铺陈了“四爷”和“皇帝”这两重角色的对抗。

“规矩”是宫里的规矩,一行人微服到怒江,春喜为什么反复把“规矩”搬出来说?

因为她认为四爷有破坏规矩的趋势,甚至在某些时候,和沈芳在一起的四爷已经有破坏规矩的实际举动,可有些“规矩”是无论宫内外都要遵守的——比如,沈芳把水梨递给他,如果不是春喜拦着,他会直接吃了那只梨;即便微服在宫外,皇帝身边的人也须时时警惕,何况沈芳还是向皇帝寻仇的人。

皇帝为分化边族反对势力的尝试与努力与四方感情同步进展。这段故事里的四爷面对最严重的危机,当他尽其所能地想要保护所有人,也难免显得捉襟见肘。这也正好使得人物层次丰富,很是迷人。

为了沈芳,四爷不止一次有试图破坏“皇帝”规矩的举动。

最后一次也是最激烈的一次就是两人分别时他追出去的那两步。不过他们最近的距离也就到此为止了——这一举动立刻引来现场除了沈芳和老马之外所有人的反对,此时他们代表“规矩”,代表四爷不能逾越的皇帝的宿命。

“捉弄人的,是命”,四爷说这话的时候,沈芳正在被命运捉弄:她既不知道她的情人就是仇人,也不知道自己其实拥有“圣主朝朝暮暮情”,她只有“明知不是伴”的笼统感觉,却不知道自己还会再次被命运阻隔。

《戏说乾隆》开了中国内地古装戏说剧的先河,一方面是对它的肯定,一方面也局限了它的深度——借古讽今与对感情的巧妙刻画,除此以外,能同时融合这两点的古装戏说剧少之又少。

三十年前的剧不仅不落后,还很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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