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我成了海王「已完结被男人渣后我立志成为女海王」

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918更新:2023-03-19 20:24:53

“嘶,姐姐的腰好细。”

借着酒劲和暖光,我眼神迷离,轻佻地勾起他的下颌: “要不要进姐姐的鱼塘?”

少年白净的喉结微动,搂住我的腰身,直将我与他胸膛紧紧相贴,眼 尾漾起异样的情欲,喘息道:“今晚就进。”

1.

我叫唐婉、21岁的我现在已经实现了从小到大的梦想,成为了一名全 职网文作A。

在我高中时,写的小说就曾传遍全年级观赏,讲油腻校长三求三废黑 丝教导主任的虐恋故事。

当然,用的是女帝和面首的身份。

刚开始只是在班里小范围传阅,大家伙追更追得不亦乐乎,我也就再 接再厉,半夜咬着笔杆挑灯夜战。

最终完成一百多章的“旷旷世绝恋”,还跑去校门口打印店印了一式两

份。被众星捧月传阅的自然是复印件。

结果没想到,一次不知哪个同学上课没忍住,偷看小说被老师发现了。

很快便刨根溯源,将我这个罪魁祸首抓包进了办公室。

班主任痛心疾首地看着我说:“唐婉啊唐婉,你说你看似文弱安静的,怎么还有这么大的潜力 呢?”

我不动声色,事实上还是很难过的,毕竟,教语文的班主任是唯一对我有点好脸的老师。

“你不要告诉我,这么飞扬跋扈的文笔是因为你有个好语文老师。”

我仿佛听见了隔板旁的其他老师在偷笑。她叹了ロ气、把那把子A4纸扔给我看。

“怎么多出来了十六章番外?”

我翻着翻着那后面新增的奇怪篇章,大惊失色,那簇新的雪白纸张很 显然与前面不一样,还用订书机贴心的订在了一起。

“报告!老师,我来了。”

眼前多出来的少年长得瘦高白净,一脸嘻嘻笑笑的,单手插在裤兜里。

我冷不丁一激灵,皱眉看他被身后破门而入的教导主任拎小鸡一样拎

进来。

“就是你,你说这篇大作是你写的? ”教导主任冷哼道。 没想到少年非常大言不惭地点头应下。

“是啊,百分之十的章节是我写的。”

这下算是彻底明白了。他是嫌我结局太仓促,给我续写了。

我还纳闷,我何时写过那十六章番外篇?连他俩婚后生活和生的二胎 都出来了。

甚至还……还有船戏。

教导主任怒目圆睁,那表情丰富到五彩斑斓,似乎要把他撕碎。

“你们这些小屁孩,整天不好好学习就知道胡作非为,我一大老爷们 能穿黑丝吗?”

我斜瞟着少年的口型,知他一句“也不是不行”即将脱口而出,心想不 能再连累其他人了。

他回过神来,饶有兴趣地抬头打量着我,眼尾眉梢间都是恣意的少年

真是年少轻狂.….我闭了闭眼睛,等待暴风骤雨的来临。 教导主任眯紧了狭眸:“你们俩,一个负责生产,一个负责传播,上下游产业链分工很明确嘛。”

最终在我亲爱的老班协调下,念在我下个月还要代表学校参加语文竞 赛,学校没有记过,只是要求我俩写检讨。

“不是爱写小说么?给我写个六千字检讨出来。”

听同学们说,他们偶尔路过办公室从百叶窗往里看,还能瞟见那些女 老师在看我的文,笑得花枝乱颤。

后来我知道,那个差点替我背锅的少年叫程池,常年在隔壁班的最后 一排独领风骚。

我们就这样狭路相逢的"认识”了。

2.

高考之后,在程池的甜蜜陷阱下,我顺理成章跟他在一起了。

他成绩不佳,索性直接没了,当了全职抄手。我原则上上了二流大学的中文系。

那时候虽然异地,可我们在同一家网站签了约,每天线上共同码字。

我跟程池也在圈里被看作金童玉女,他在男频写的是后宫文,常有书 粉忍不住给我评论:

“糖糖会不会介意男朋友写的类型啊?我以为他会写单女主呢。”

我一笑而过,说那不过是小说而已。

直到前不久的作家团建会上,我亲眼看见他和别的女生玩真心话大冒 险,正隔着保鲜膜接吻。

那女生看他的眼神,却不似是初相识,深情的快要掐出水来了。

晚上一起看电影,我趁他去上厕所,偷看了程池的手机,在分身模式 里发现了他的秘密。

原来,我不过是他广袤鱼塘里的一条鱼。

他的神豪后宫文,不是写意,竟然是写实。

我的青春喂了狗。

我怔怔然抚了抚脸颊,那眼泪果真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一向以为,我的爱情会像笔下的甜宠文一样,1v1双洁浪漫结局。

没想到何止是不洁了。

我拍了拍脑壳,迅速冷静下来,把他手机上这些记录全部拷贝进我的U盘。

等他回来我质问他时,前面的电影正播放到帝杀了背叛他的嫔妃。

程池显然一愣,接着语气不慌不忙,深情地解释。

他给我的备注是不羡鱼,原因是:

“糖糖,你是我心里唯一的正宫娘娘。”

不用羡慕池塘里的其它鱼。

我咬了咬下唇,属实没有想反驳他的意思,而是在黑暗中找准他的脸 狠狠掴了一耳光。

“去你丫的正宫娘娘,真TM把自己当上了?”

他气急败坏,在电影院昏暗的灯光下,急切地小声吐槽:“谈了这么久恋爱,你连摸都不肯让我摸一下,我也是个正常生理需 求的男人,多玩几个女人怎么了。”

我怔住了,发现的的确确是遇人不淑。

他从学生时代时起就是风流倜傥,不缺女人缘的那种类型。

我怎么能指望他有择一人终老的浪漫主义?

“难道我就只配在小说世界里意淫吗?” 他忿忿然撂下话。

很好,他的话点醒了我。

我的小说是1v1女尊双洁文,文中的小郎君对女主百依百顺。

难道我就只配吃小说世界里的糖吗?

在飞浪上官宣分手之后,许多书粉都纷纷脱粉,也有不少在安慰我。

我什么也没有解释,小说不出所料断更了,每天过得浑浑噩噩。

而他和他的书倒是没什么影响。

她小心翼翼地说:“ 枫糖,你去旅行散散心,顺便也采风,把你这本 书好歹写完啊!”

我在业内口碑向来很好,从来不烂尾不太监。

晚上,沙滩上举行盛大的篝火晚会。

我穿着比基尼,翘起长腿,独自在阳伞下喝着拉菲,摇曳的红酒杯里 映照出窈窕的身姿。

我想,程池那种人凭什么觉得有背叛我的资本呢?

时至今日,我有钱有颜有身材,为什么不能养个乖巧可人的奶狗弟弟。

“集美,快点来篝火晚会跳舞啊。”

有姐妹过来拉我,我本不想过去,还是被她拉进了圆环状的队伍里。

她悄悄跟我咬耳朵说:“我给你叫了个漂亮小哥哥在你房间,等跳完舞,你去跟他喝喝茶~”

颇,颇有情趣。

我不喜欢热闹,亦不喜欢在这大热天里围着篝火跳舞。

但是,当我右手触碰到一个冰冰凉凉的手时,我瞬间感到异样。

啧,怎么会有人肌肤这么温凉,像个冰块似的,夏天靠着必然很凉

爽。

我忍不住又捏了捏他骨节分明的手,愉悦地眯起了眼晴。

对方似乎意识到什么,在欢腾的篝火唱曲和旋转中,低头看了我一

眼。

四目相对,我十分惊讶。

乖乖,天下还有这等漂亮的小男生么?

他像是触电般收回视线,害羞的样子不由得引起了我的兴趣。

我笑容愈发浓了,趁乱在他细软的头发上胡乱揉了一把,真是可爱。

突然,不知是哪个瘪犊子踩了我一脚,我脚下的人字拖一滑,直接把 整个队伍多米诺骨牌似的带倒了。

我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直直趴在了他赤果的上半身上。

因为穿的是三点式比基尼,仿若无物,几乎毫无间隙的与他肌肤相

单。

少年皱了皱眉,似是感受到膛前柔软的触感,顿时耳朵红到了脖颈。

3

他长臂一揽,将我扶起来,见我软若无骨又醉醺醺的样子,迟疑地

说: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嗯,好呢。”

喝过酒的嗓音沙甜娇软,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么软妹的声音。

我好整以暇地拉起他的手,咦,这次不冰凉了。 他似乎又害羞了。

他背着我到三楼,微喘着将我放下,低哑问: “是这个房间罢?”

我低首看了看手里303的房卡,重重地颔首,沉闷地“嗯”了一声。 漂亮男生点点头,将另一房卡放在旁边一扇门的感应区,兀自推门准 备进去,打开了玄关的灯。

我喝大了,搂着他的胳膊也径直要跟他进去。

他迟疑地看了看一旁303的房门,还是被我一把拽了进去。

蜜合色的暖光下,他的侧颜犹如希腊神话里的克里特美少女,候鸟为 他悬飞徘徊,橄榄枝交缠在瘦削的脚踝。

修长的睫毛微微敛着,可以看清一层细小的绒毛,白皙通透的皮肤下 透着淡青的血管。

我后知后觉地想起,同来的姐妹说给我叫了个漂亮小哥哥。

唔,看来就是眼前这只小可爱。

那不得好好享用一下。

我把他抵在墙上热吻,少年的唇又软又凉。用微醺的声线,含声问:“多大了?”

我的指尖灵巧地触着他精壮结实的腹肌,自上而下挑逗地滑下。 他闷哼一声,乖顺地答:“十九。”

少年的唇浅红轻软,很是不经亲,这厢便已水光潋滟,透着勾人的欲味。

“嘶,姐姐的腰好细。”

借着酒劲和暖光,我眼神迷离,轻佻地勾起他的下颌: “要不要进姐姐的鱼塘?”

少年白净的喉结微动,搂住我的腰身,直将我与他胸膛紧紧相贴,眼 尾漾起异样的情欲,喘息道:

“今晚就进。”

我笑得花枝乱颤,见他盯着某处不放,大叫着捂住胸口,要他松开

我。

“走开走开,我去洗澡。”

套房里有两间浴室,等我洗完出来的工夫,他竟已经在床上躺好了。

房间里有两张床。

我穿着一件酒店自带的纯白丝绸睡衣,身上的水珠未曾擦干净,懶懶 地趴进另一张席梦思床上。

像洛丽塔电影里那个少女趴在草坪看书时的情景。

少年见我已经躺下,嘴唇一弯,伸手关了床头灯。

“睡吧,明天你再回去。”

嗯?不按套路出牌呢。

但我还是因为太困睡着了,半夜里泪眼朦胧地被梦惊醒,失恋的痛苦 真是令人难受。

借着熹微的月光,我看到另一张床上沉睡的少年,莫名勾起一丝火。

一个大胆的念头占据了我的大脑:

程池可以有鱼塘,我为什么不可以。

酒壮怂人胆。

我像电视剧里的祺贵人一样钻进他的被窝,低头轻嗅,他身上是清新 好闻的栀子清香。

他被我的动作给惊醒,伸臂从后面环揽住我,却惊觉于真空的状态。

那丝绸的睡衣不知何时在爬动时已经滑到了不知何处。

我低低地惊呼了一声,清晰听到自己蓬勃的心跳。

纵使之前和程池谈了三年恋爱,也从未有过如此亲密。

但是,我咬了咬牙,想到少年如此美貌也不亏,还是没有动弹。

他将毛茸茸的脑袋蹭在我的脖颈上,低哑又富有磁性的嗓音扑在肌肤上。

令人发痒。

我垂头,满不在乎地将他睡袍的腰间束带解开,再系上,再解开.…

他将我反扑在榻上,与我十指相扣,眼尾微红,喘息道:

“姐姐,你再这样,我就忍不住了。”

4.

一夜意乱情迷后,清晨醒来,我打了个哈欠,缓缓在大床上睁开眼睛。

低头觑向自己满身被揉的红印子,我有些错愕。

手机嗡嗡振动着,信手滑开,发现了二十多个未接来电。

再附一条姐妹气急败坏的短信:“唐婉!你怎么搞的,昨天小哥哥说在你房间等了你一晚上………”

我怔然,揉了揉蓬乱成鸡窝的头发,斜瞟到床单上一抹鲜红,后知后 觉地想起了一切。

不曾想昨夜自己竟是如此大胆,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给办了。

正暗骂自己色令智昏时,半磨砂的玻璃板映照出少年正在淋浴的身

八块腹肌在精瘦的身躯上若隐若现。

我艰难地咽了咽,直到他走出来直到我面前,头发仍湿漉漉的,水流 汇聚至羽睫垂下,俊俏不可方物。

我瞬间就不再骂自己了。

情有可原。

“醒了,姐姐睡得可好?” 他笑吟吟道,一米八几的身高俯身,目不 转晴地凑近我。

我红着脸,轻咳了咳,抱着胳膊假装一副慵懒玩世不恭的样子。

“嗯,睡得自然是好。”

我撩了撩头发,心想这家伙怎么还不走,脚趾已经把床单快抠出五室 一厅来。

哦,我灵光一闪。

虽然他不是姐妹找来的牛郎,但我这样老牛吃嫩草了人家小鲜肉,总 得表示一下歉意。

我要了他微信,扫了一眼他的头像,是个NBA球星同款,ID名好像是 本名:

俞烬。

手脚麻利地给他转过去三千块钱。

少年似乎一愣,旋即笑了,优雅的长指轻点了收款,若无其事地问:

“昨夜是姐姐的第一次?”

嘶,这不明摆着的么。

他能睁着眼作如此猜测,想必是本小姐昨夜表现的实在太、太积极进 取了。

还未来得及等我回答,他便又自顾自地颔首。

“也是我的第一次。”

我一噎,心想这不是极限一换一平了么,怎么还想要我多给你点补偿?

俞烬不再说话了,盯着我的朋友圈翻了良久,笑道:“

姐姐是作家啊。”

我头皮发麻,只恨自己刚刚没有给他设置好朋友圈屏蔽,居然暴露了马甲。

要是被圈里的书粉知道我出门团建旅游还得睡个牛郎,我的老脸往哪

儿搁!

“枫糖小姐,我看过你的书。”他忽然开口道。

哈?我可是写的女频。

我迷茫地仰起头,俞烬额间的一滴水珠恰好落入我的眼眸。

眼晴不自觉地闭阖起,却是让他误以为我在索吻,低低一笑,便捏住 我的下颌亲了上来。

“唔……”

不得不说,他的吻技虽然青涩拙劣,但很会讨人喜欢,实在是美貌武器。

他不顾我的惊诧,兀自加深了彼此间的这个吻。

直吻到我微微喘不上气方肯罢休。

不愧是少年郎………太,太欲了。

一不做二不休,我心一横,直接又给他转账过去了两万块。

“我这趟旅行还有六天,你可愿陪我多玩几天? ”我语气略带忐忑。

俞烬勾起好看的唇角,眼尾那颗小巧的痣漾开一抹笑意。

“愿奉陪到底。”

接下来的几天,我算是彻底放飞了自我,跟着俞烬肆意享受旅行时

光。

他看起来应当是个混得比较好的牛郎,身上穿戴的高仿A货,乍一看 还以为是真品。

尤其是手腕上那块浪琴表,几十万的档次,惹得我啧啧调侃:

“哪个小姐姐给你买的啊?真大方。”

俞烬也不反驳,只伸出长指摁了摁我的眉心,趣然道:

“高仿的,我自己买的。”

慵闲的海边假期过得像恋人一样甜蜜。

同行的姐妹大呼奇哉怪哉,铁树不肯开花的我终于知道看看花花世界 里的小帅哥了。

那段时间,我俩白天卿卿我我,夜里你依我依,正应了那句从前我最 喜欢说的话:情情爱爱不知羞耻。

虽然实战经验为零,理论经验可不是次的。

我似老师一点点引诱他的沉沦,他似学生学得认真。

5

旅行期间我一直以照片和文字记录着我们的日常,发在飞浪上。

多日断更的文也重拾了起来正常更新。

六天旅行的最后一天晚上,我收到了程池给我发来的私信:

“好啊你,唐婉,在我面前装什么清纯玉女,分手了无缝衔接? ”

我冷冰冰地回复道:

“你可以当鱼塘主,我为什么不能另寻新欢?”

结果当晚,程池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居然恶意剪辑了我们的聊天记

录,全数发飞浪并置顶。

他的脑残粉攻陷。

各种谩骂扑面而来。

我鼻尖一酸,没忍住,还是在俞烬面前哭了出来。 此刻我正躺在他的怀里,他蹙眉问:“怎么了宝贝?”

我举着手机,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都说给了他听,许是太久无人可吐 槽,我狼狈的哭相被他尽收眼底。

俞烬沉默了良久,我看到他性感的薄唇微微翕动,眸间似也升起无名

之火。

我叹息不已,抹干净的眼泪。

“反正跟你说也没用…..…不过还是谢谢你,愿意听我唠叨这么多。”

他就是一个牛郎,又能做什么呢?

俞烬淡淡启口:“把手机给我,我帮你把那几十张聊天记录截图发出去。”

我连忙制止了他,告诉他程池有数量庞大的脑残粉,即使我有三寸不 烂之舌也骂不过他们。

俞烬攥起我的素指,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目光沉笃:

“相信我,宝贝。”

我不知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只记得当时迷迷糊糊就把飞浪给他了。

他真的帮我发布了从程池手机上截下的养鱼塘聊天记录,并撰写了怼 他的文案,语言逻辑连贯。

事闭,他又到套房的走廊外打了个电话,回来便重新揽我入怀,亲亲

我的额头说:“都搞定了。明天开始你还是最闪耀的小作家。”

我在他温凉的怀里瑟缩了一下,不知为何,俞烬总给我一种莫名的安

全感。

可我又是凭什么如此信赖于他呢?

入夜,半梦半醒的我抱着他宽阔的胸膛,忍不住嘀咕:

“俞烬,别干这活了,我听说那富婆都有爱用钢丝球的,伤身…”

“不是所有小富婆都跟我一样好脾气,不如,我包养你吧。”

睡意渐浓时,脑海里似乎传来一阵轻飘飘的声音,如朝露坠入爱河。

“好。”

第二天,一大清早,刚睁开眼晴迷迷糊糊的我,就被微博热搜给吓

醒。

#城池被封号#

我慌忙打开飞浪后台,惊讶地发现那篇俞烬撰写的锤渣文案,已经被 顶到了百方赞。

要不说网文圈虽冷但也有人侧目呢.…直接冲上了热搜第十。

我的粉丝数也一夜之间涨到了两倍,而去搜程池的账号,已经被管理 员封号了。

正百思不得其解时,大量的流量给我引流来了一众新的评论。

我纳闷地点开了前几天晒的与俞烬合影那条,底下竟有几个万赞评。

“这不是帝京翰海集团的少爷俞烬吗?整个飞浪都是他家的,咱糖姐厉 害啊。”

“把未来总裁撩到手了!大型总裁文照进现实现场!"

翰……翰海集团的少爷?

我的嘴难以置信地张成了0型,哆哆嗦嗦地放下手机,一切了然于

拉。

难怪,昨晚他一通电话打过去,程池就被封了号。

整个飞浪都是他家旗下的产业好不好。

想起这六天的经历,我的脸烧得滚烫,自己几斤几两,竟然还大言不 惭地说要包养他。

还夸人家手上的浪琴表高仿的真像。

只是,六日之期已到,这次假期明日就要坐飞机返程了。

四目望去,我唤了声”俞烬”,无人回应。

我起身去寻,房间里果然不见了他的身影。

心里泛起一阵莫名的难过,不是因为知道了他少爷的身份高攀不上, 而是在想:

若他真是一个无权无钱的牛郎,或许我还可以跟他在一起一段时光。

此刻我方才略微吃惊的意识到,原来,他已经成为了我有些戒不掉的

瘾。

我好像……喜欢上俞烬了。

6.

当房门被推开时,我正失魂落魄地抱着膝盖,在椅子上一抽一抽的哭

泣。

他上前按住我耸动的肩膀,不禁问道:

“我怕酒店的餐食你吃腻,于是去附近的法国餐厅给你买了早餐。”

我回眸望去,俞烬正笑吟吟地端着早餐,站在窗外芭蕉叶映下的盛大

光影里,煞是好看。

我不禁破涕为笑,突然伸臂抱住他。

“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

他摸了摸我的脑袋,似笑非笑:“ 等我毕业,回来娶姐姐当老婆。”

一个见了面就把他扛回酒店的女子。

我红着眼,悻悻地捶向他的胸膛,被他一把攥住了拳头,含笑道:“宝贝,乖乖在国内等我,三年后我就回来。”

嘶,谁信呢,男人的话不可信。

我抿唇,揺了摇头,心已然凉了大半截,这段恋爱脑的奇妙旅程算是结束了。

他帮我收拾了程池,这也算极大的收获了。

那晚他最后抱着我沉沦,他的胳膊不甚粗壮,却盘虬着隐隐跃动的青 筋,看得出是一双很有力量的手。

我看着月光下起伏的天花板,坠入云端时,唇间难以抑制地破碎嘤咛 而出,眼角落下一滴泪。

土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我不该对他动了真心了。

意乱情迷时,他微喘着在我耳边含糊道:

“你相信缘分吗?时至今日我算是相信了,我一直喜欢你的书。 ”

原来,这货还是我一直以来的书粉。

而你也不得不看着他的孤鸿远去,毕竟,人自有他的远方,我亦有我 的缤纷世界。

程池在那件事后气恼异常,曾多次打电话来找我的麻烦。 然后被我以拍照片为威胁,也不敢再继续纠缠。

总之,他在网文圈已经发烂发臭,身败名裂了。

而我的女尊文继续重启,如鱼得水地进行着我的故事。

从前因为没谈过恋爱,读者总说我的言情戏份有些生涩。

自从经历了那段罗马假日般的奇遇,我每每写及女收下的清冷少年 郎,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映起他的脸孔。

读者们兴致勃勃地评论称:甜蜜有余,狗血不足!

我坐在荧光屏前若有所思地挑眉,哦?还不够狗血吗?

清冷少年肩负复国使命,是不会真心和女在一起的。我小声说。 另一边,俞烬到了S国之后并没有跟我断了联系,每天跟我互道晚 安,还要查岗威胁,偶尔视频确认没有其他男人。

我微眯起眼睛,喝了杯咖啡,看向窗外清透的暖阳照射在楼下广场。 还是单身的小日子舒坦啊。

只不过,当看着满屏读者在书评区晒他们的甜蜜恋爱时,我总也心中扬起一阵酸涩。

呵呵。我皱了皱鼻翼,戴回蓝光护目镜,继续噼里啪啦在发光键盘上

码字。

三年时间荏苒而过。

我的那本女尊文已经洋洋洒洒连载了三百多万字,可该死的少年郎还 没有把心全部交给女。

读者们不免对我委婉地唾骂起来。

候鸟南迁的季节里,我给小猫换上了亲手打的毛衣,又给家里的置物 架新添了几样摆件。

日子似乎没变,又似乎变了。 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一则信息。 俞烬留学回来了。

他充满磁性的语音告诉我,他就在我家楼下的广场。

我抬头看着电脑屏幕里素面朝天的自己,慌不择路地化了个淡妆,飞

快地抓起外套出门。

深秋天高云淡,清澈如水的天空似在倒影着飞鸟与鱼的身影。

我眯起稍微近视的双眸,看到一个高瘦的身影,在满是鸽子的广场上 举着一支玫瑰。

不禁勾唇浅笑,心里埋藏了太多期待已久和久违的眷恋。

我一步一步走近他时,清白的冲突飞来飞去,布满了一个个广阔的半空。犹伤的蓬褪去了少年的青要,反而多了几分成熟的气质,他举着玫瑰单膝跪在我面前,静静道:

“你曾说过,世界上对你而言最好听的情话不是我爱你,而是你的书 真好看。”

他低眉轻笑,衬衫袖口的坦桑石在日光下折射出浓蓝的光泽:

我捂着嘴,却是止不住的笑,在如此浪漫地场景下,笑得像个小家

雀。

饶是少年人最不会甜言蜜语的情话,表白却来得更实在些。

本是无意穿堂风,偏偏孤倨引山洪。

俞烬还是当初那个俞烬,和爱情一起从天而降的翩翩少年,撞进我的 生命里。

那晚他格外动情,恣意又疯狂,令我有些招架不住,连呼求饶。

一别数年,他再不似少年时的青涩,反而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气韵。

我涨红着脸,嗫嚅说:

“你,你这花样都跟谁学的,不会是在国外背着我找了一卡车的女朋友吧?”

他很认真地对我说,跟网上的资料上学的,为的是让我舒服一些。

我支支吾吾着不再说话,只恨不能挖出条地缝钻进去。

他轻嗅了嗅我的长发,忽然问:

“你怎么不用栀子味的洗发水了?”

我反手拨开他的好奇小脑袋,哼道:

“谁好几年用同一种洗发水啊。”

俞烬似乎很不满意,翻来我的手机就要例行检查。

那我也要看你的手机检查! 我娇笑着扑过去,作势要抢他的手机。

俞烬的薄唇在我颈边滑过,低沉的声音若钢琴沉鸣,威胁道:

“是不是想再上演几遍小说里不让写的内容?嗯?”

他喉结微动,大掌轻巧地兜住我的后脑勺,埋头深深吐纳。

我大呼救命,夜已渐深,亦不知那夜他附在耳边喊了多少遍”最后一次 了,乖。“

这个男人简直是……食髓知味,不知疲倦!

查。

从那以后,我的书中角色有了灵魂。

他成了我笔下魅惑了女的孤冷少年,又从刺客的身份招安,心甘情 愿成为女的裙下臣。

不过,三年来,有个书粉天天给我打赏最高规格的旋转木马,令我很 是诧异。

他凑过来,温热的呼吸喷薄在我的脖颈:

“是么?我看看男的女的。”

他的表情出卖了一切,我好笑地推开他的脑袋,原来连奉 追得兴趣盎然。

俞烬不再否认,而是低低笑着,俯首吻上我的指尖:

“该休息了,我的女陛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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