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爱情与死亡「论爱情死亡和尊严中西合璧的爱和老兽两位老者的对比」

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945更新:2023-03-21 12:46:56

法国哲人安德烈·高兹为他的夫人多莉娜撰写了著名的《致D情史》。安德烈·高兹在信中说,“我们共处五十八年,但我对你的感情却越来越深。”

“我抛弃了自己的固有的地位,把所有的一切都堆在一起,但没有一个是我,”安德烈·高兹沉浸在对他人的关爱中,他已经脱离了自己的“主体”。

据欧洲人口普查资料,21世纪后,我国老年人的自杀率呈增长态势。在我们国家,老年人是一个很难被忽略的群体,近50年来,自杀率比以往增长了60%左右。

本文从社会学的视角对影片中所呈现的老人的人生处境和动机进行了考察和剖析。但是,这样的研究并不能很好地说明影片的内涵和老人独特的人生的自尊。

就像巴迪欧说的那样,影片是一种虚拟和真实的特别联系,“影片可以再现真实,也包含了它的全部想象。”

这就像是一部关于“有”和“有”之间的矛盾,是一种“存在”的艺术。”影片以其图像的形式表现为“存在”的存在论“显现”。

从这个角度来看,上述两个影片所展现的并非只是一个社会问题,而是一种生活的生存模式,如享受、爱与伦理。

当我们失去了健康,失去了肌肤,衰老了,失去了活动能力,失去了爱情和自尊,这是一种生存的价值。

生活中的快乐与爱情,是从一种道德层面上产生的。法国哲人里维纳斯曾说过:「若欲望之人是人,而受欲之人却看不见,则欲求即为绝。」

当然,《红楼梦》中的爱情与享乐是他者的局限,无法与特定的社会与文化背景相分离。

列维纳斯相信他是绝对的,无限的和彻底的。然而,在人与物之间,人与物之间的关系,却可以达到永续。

快乐和爱情是扬离了自己原始孤独的生活。不能将快乐和爱情作为意意识流动的外在表现,也不能将快乐和爱情看作是在某个瞬间的人生感悟。

他一直跟随着他的维度,直到他自己。从这两个影片中,我们可以看出老年生活中的爱情和享乐之间的微妙差别。

在电影里,两个老头子一直都在互相把对方当成自己,或是互相尊敬对方的异性。尽管乔治和安妮都已经80多岁了,但是他们的房子里充满了爱情。

安妮是个音乐老师,已经从学校退休了。电影一开始,两人一起吃饭,乔治谈到了童年,安妮告诉他:

“你有时很奇怪,不过很贴心。”这意味着:虽然他们已经生活了一辈子,但他们的眼睛里仍然存在着神秘和“他异性”,他们之间的感情和思维都是自然而然地流动着,而安妮却突然失去了记忆。

安妮竭尽全力地保持她的风度和高贵,绝不允许她的老公乔治将她送入医院。虽然躺在病床上,但她还是喜欢看书,看报纸。

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在自己病了以后的尴尬,有个同学来访,她显得很不好意思。

在安妮看来,她的日常生活并不是单纯的求生,而是一种人生的价值,能够和她在一起聆听演唱会,品尝美味的食物,就是一种人生的乐趣。

就像列维纳斯说的:「每天的生命都是关心救赎」,「我们说,生命并非另有目标,而是享受生命。」

《老兽》和《爱》有着鲜明的不同,其叙述的社会背景也存在着显著的差别。与《爱》中的中产阶层、男女主居住的封闭公寓相比,《老兽》中的角色是活的,《爱》的背景是不断移动的,流经家庭、城市、乡村、公路,再现了中国北方城市和城镇的时空。

和乔治、安妮不一样,老杨缺乏关爱,他很少和妻子接触,也很讨厌这样的陪伴。他尝试着在莉莉面前展示自己的阳刚之气,实在不行就拿出一些东西来。

在莉莉的眼中,老杨又一次扮演起了一个施与人的角色,以此来展示他的强大,对抗着自己的苍老与颓废。

在莉莉和老扬的关系中,物质和财富比起来,更重要的是,乔和安妮对对方的爱情,都是出于对对方的尊敬。

老杨非但没有从寂寞中解脱出来,也没有得到什么超越,反倒是变得有些滑稽和可怜。

“不服老”的性格,让老杨成为了一头“老兽”,而“老兽”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威严,苍老和狂野的结合,更是充满了讽刺。

衰老意味着生命即将来临,但幸好,不管是东方或西方,人们都认为,生儿育女就是战胜了死亡。

而孔子则把“生育”看作是宇宙中“生生不息”的一个循环,“有天,有地,有一切,再有男人和女人,再有夫妻,再有儿子,再有父亲,再有大臣;有了君,有了臣子,就有了高低。先有优劣,再以礼相待。”

而在西方,爱情和生殖之间的联系更加突出,也更加注重其内在的创造力。柏拉图夸奖了生儿育女,“爱情总是渴望得到美好的事物。”

在美丽的事物中繁衍后代,靠的是肉体和精神。一切人都能生儿育女,靠肉体或心灵来繁衍,到了某个年纪,便被天性驱使,急不可耐地想要繁衍后代。”

在柏拉图看来,恋爱中的生殖是通过相互寻找美丽来实现的,它自身就使生殖具有一种理想和创造力。西式思维也更加注重子女的独立。

与中国的传统观念、子女观念有很大的不同。孔子说,“有三孝而无后为大”,不仅强调了“以孝为本”的责任,而且还突出了“父、子、亲”的继承与认同。

这种义务、传承、认同,使孔子的“君”与“父”关系往往是一种“一体”。这与前面提到的列氏维纳斯和它所表达的生殖观念,是完全不同的。

列维纳斯不是否认了自己和儿子的关系,而是看重了两个人的隔阂,在这个隔阂中,他的孩子将会是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未来。

《爱》里的小孩是一个女孩,相对于父亲的独立,与列维纳斯的想法非常吻合。再往前,正如前面提到的,影片展示了父母对孩子的独立,老年人既能享受又能忍受自己的爱,又有意避免孩子的影响与干扰。

在《老兽》中,老杨不止有一个孩子,这是非常真实的,而且还引进了一种类似于维纳斯所描述的单一的父权和家庭结构。

在中国文化背景下,老杨与儿女纠缠在一起,既有必要又有互动的责任。他们要照顾自己的孩子,等他们成年了,他们也要照顾他们。

老杨一生中,儒家的孝亲观念已经破裂。孙向晨觉得,现代中国应该“充分利用家庭的能力,可以拥有一个“健康的人”;而“亲缘”则可以形成一种社会生活的文明,一种让整个社会变得更加温馨的文明。

以上提到的两个影片,不管是在夫妇和孩子之间,都呈现出完全不同的角色,尽管最终两个影片都以这位老人的自尽而告终。

然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要求,还有角色在人生的最终抉择中获得的“价值”。

《爱》中的“自杀”是一种积极的爱情抉择,而《老兽》是一个在失去人生的快乐和期望后,被迫做出的消极的抉择。

这两个老家伙的自杀,似乎都是在维护自己的尊严,但事实真的是这样么?在《爱》中,乔治用剪刀将爱丽丝的花朵插进了厨房。

他买了三种颜色各异的鲜花,从最早的一朵开始,安妮就在他的旁边,她还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永远地睡着了。

他用一块布把房门堵好,然后就去写安妮的信。就在这时候,魔法鸽再次来到屋子,乔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住了鸽子。

乔治又给他写了一封信,“你不会想到,上次有一次,一次是从院子里飞过的,”安妮似乎还在听他说话。就在数个钟头之前,安妮因为他的手而死去,她也因此而得到了永久的安宁。

但在影片的后续叙述中,仿佛并未出现死亡,反而是昔日的好日子再次出现。象征着圣洁与自由的鸽子终于被乔治释放,生活仿佛又回到了爱,自由,永恒。

中国传统的儒学观念,人的寿命与人的性格有关,正像孔子说的那样,“知人善任,见利忘义”,因此,老年人的寿命和健康就成了人们所崇尚的人的幸福。

长寿是生活品质与家人的一种表现,中国的社会不能容忍老年以自杀结束人生的行为。老杨的自尽终于导致了这个价值体系的崩溃,也导致了基于“亲亲”道德的家族乃至整个社会的崩溃。

“亲亲”是指从最接近的亲戚,发掘出“爱”的威力,进而“推及”至除家庭以外的所有人。因此,影片的反省,既是对崩溃的家族架构,也是对在传统价值观消亡之后,逐渐分崩的一种社会架构。

虽然两个影片都以这位老人的自尽为结局,但它展现出了不同于以往的“悲剧性”。《爱》中的自尽既让人震惊,也让人无可奈何,但同时也带着一种对永恒的敬畏,让人在短暂的震惊后。

在缓慢的叙述中,他们感觉到了一种宁静,就像是一支古老的希腊歌剧团,在悲剧发生的时候,用歌声和安慰来表达自己。

而《老兽》这部作品,却是将老兽这个人物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将一种被大众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价值观,在一片凄凉的风雪中消散。这种悲剧性和悲剧性表现在两个不同的文化传统中是一致的。

两个影片在时空上的表现都具有很强的隐喻色彩,有时会使人从影片的叙述方向上跳出,体验到一种特殊的活力。

乔治和安妮住在一个独立的世界里,乔治把所有的房门都用胶布封住,这个房间就变成了一个“异空间”,里面的人可以自由地生存。

乔治从睡梦中惊醒,看到安妮打扮得花枝招展,正等着他。《老兽》里,老杨在城市和道路上,骑着摩托车,孤独而强大,就好像一个孤独的战士,在与时间和年龄搏斗。

与叙事无关的美学形象一样独具特色,比如一只飞入屋内的白鸽和悬挂在墙壁上的五张油画,都是一种超脱于日常与生死的空间。

《老兽》中,老杨的白马在他的梦境中飞驰,代表着他的自由和活力,更有趣的是,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幅画面,那是一幅栩栩如生的画面。

就像乔治放出鸽子,老杨从墙上抓出一头黑鸟,将其释放,这是一种从落难到自由翱翔的生活。它们在电影的线性叙述过程中,与最终的结尾相呼应,并呈现出它们各自的悲哀色彩。

参考文献:

《存在与时间》

《存在、异在与他者》

《宽忍的 灰色黎明》

《现象学——从列维 纳斯到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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