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劳解析「巴克劳|反抗的原始猎手」

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948更新:2023-03-22 12:01:09

“巴克劳它是一只鸟,一直很大的鸟,这只鸟在这里没有灭绝,它只在夜晚出现,是个猎手。”

小克莱伯·门多萨、儒利亚诺·多赫内利斯执导并编剧的电影《巴克劳》,是一个有着魔幻现实主义色彩的剧情片。电影讲述了一个消失在卫星地图上的小村落巴克劳,面对外来入侵者的暴力展开有力回击,重新回归宁静的故事。

影片的开始,视角是从太空的俯瞰,定格在地球南美洲的一个位置。一个归乡的女孩坐在运水车的副驾驶上,拿出一件白大褂套在了身上,跟司机随意的聊着天,白大褂像是一种自我保护,隔绝开了车外的纷乱。

车子在一条土路上行驶,随着车子的行驶,破旧的汽车后的棺材,倒在路边鲜血淋漓的死人,一边打这电话的中年女人,翻到的蓝色卡车上是好几个翻倒的棺材,路人从卡车上捡着被撞得破裂的棕色木棺材。

在这个将近十分钟的开头,故事的发展让人摸不着头脑,气氛被营造的十分诡谲,并且这种不安全感始终贯穿影片。镜头随着土路驶入了有着“巴克劳 17千米 出入平安”的岔路上,进入了故事设定的这个在巴西东北部的一个闭塞偏僻的小村落巴克劳。

一个对车载屏幕上的特写,又一个悬念被制造。政府悬赏的一个名叫伦加的男子照片出现,女孩平静的说可别指望我告发伦加,司机也表示同样不会告发伦加。

通过两人的谈论得知,在通往拉克劳的所有道路被封锁的情况下,伦加带着人反抗依旧政府的控制,结果以失败告终没有打破封锁,一个叫做帕克特的人被提及与伦加联系在了一起,他们是谁?

一切好像都毫不相关和莫名其妙,让整个故事扑朔迷离。女孩进入村子前在路口吃下的一粒果实,像是一个仪式一样重新的回到了这片土地,她回到家里挤进满是人的家门,来参加祖母的葬礼。

一个属于巴克劳盛大的葬礼被展现出来,在这里影片展现出了巴克劳村民们的众人同心,每个人都怀着悲伤在音乐声里传递着同样的情绪,对德高望重的祖母有着同样的尊敬。

一位和祖母交好的女医生多明戈斯,来到葬礼上失控的说着一些不堪入目的话,举止粗俗。女孩的父亲在课堂上给孩子们讲着巴克劳的历史,在地图上巴克劳却消失不见无法查证,整个故事变得更加的摸不着头脑。

之后的故事里一些有预谋的事件出现,水车被子弹打穿流出的水像是无法制止的不安,两个骑行者衣着鲜艳的骑着摩托车轰鸣而行的来到了巴克劳,打破了村子的宁静,与穿着简单素色的村民们格格不入。

电影中大量的视觉奇观设计,都有着符号化的象征和隐喻,让人有些目不暇接的组接在一起,营造出了一种荒诞的氛围。

原始生活习惯浑身赤裸着的老年夫妻,有组织一样奔跑进入村子的马群,村头休憩的小狗,傍晚远山的黄昏,随着外人的到来,飞碟一样的无人机,所有人的手机信号消失,像是一个提示,一切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的平静。

随着剧情的发展,这两个骑行者的身份被展现出来,为不明来历白人卖命杀人的本土巴西人,与白人们坐在一条桌子上,认为彼此是平等合作的谈着话,突然被侮辱和不屑嘲讽充满着种族歧视。

“你们怎么会和我们差不多?我们是白人啊。我想说的是,你们是为我们做事的,不是抢人头的。”充满优越感的对话里,两个圣保罗的青年感觉极其不适。

而几个白人在听到“耳机”的指令后,突然对两个巴西人之后的射杀,这种没有任何理由的暴力充满着意识形态的灌输,甚至在杀人之后,会为抢人头发生争执,白人的不可一世和冷血无情被展现出来。

白人入侵者更像是在展开一场“饥饿游戏”,拉克劳在这种入侵下,随着孩子的意外死亡,巴克劳人民心中的愤怒被彻底激发了出来,大家开始有组织的安排等待反击,他们用野蛮和原始来进行抵抗。

在血腥的对抗中,他们有着自己村落的规矩,信奉自己的“博物馆”,对这些打破宁静制造恐慌的外来者有着冷酷的一面。

影片在后半部分,一些不明所以的设计真相大白,一切隐秘的联系都得到了解释。小托尼为了得到选票控制人民成为市长,切断了当地的水源,逼迫村名屈服。

伦加反抗之后被通缉只能流窜,最后帕克特前去求助伦加回到巴克劳帮助村庄。托尼雇佣了几个白人前往村庄制造混乱,是那个幕后操纵的“耳机”。

观众看到的是几个愚蠢、自命不凡而又扭曲的白人,他们有着种族启示和偏见,无知的背后是怯懦和自私。在他们的先进社会里,有着丰富的物质生活和娱乐途径,但展现出来的精神世界却十分低俗和浅薄。

会因为杀戮而兴奋的高潮,想要去统治和占领,同伴之间也没有亲密的信任合作关系,彼此之间岌岌可危的矛盾在互相的射杀中成为了玩笑。导演所展现的也更多的是他们对自我的迷失,像是变成了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自以为是的强势背后实则是对白人的丑化。

这些白人“统治者”的出现,使得巴克劳的人们集体认同感更加的强烈,大家牢牢的抱成了一团,卑微的身份、贫穷的生活以及原始的蛮横,在这些“统治者”的眼里,他们这个小团体需要被管理改造甚至是清洗,但恰恰相反的是这些正是他们的优势,他们凭借着这种命运共同体下的一致对外赢得了胜利。

影片的结尾这些做着“统治者”美梦的白人得到了制裁,外来拉选票的小托尼被流放到原始的自然,负责带队杀人的老大被泥土活埋,其他人都被猎杀。

所有的血腥与杀戮都是一种挑衅,传递的都是一种国家机器捕杀个体以及无法控制的小团体的一种恐怖感的塑造。外在的表现上,无人机展现出来一种无孔不入强大的监视。

在第一次被杀害的村民农场外的车上,是不忍直视的残忍,农场房间内部也透露着一种不安全,有着很强的被侵略闯入的焦虑感。体制的铁拳碾压着每一个角落里的人,是巴克劳人对所处世界环境的一种不安恐惧的呈现。

在这中无所不入的监视下,被监控录像的杀人,被监控的村民,巴克劳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被盯着,玩闹的儿童也被残忍的杀戮。

从电影的内在来讲,故事的推动发生离不开一种“排外”。被“排外”的人,都面领着不被接受的命运。在伦加身上,被排斥流浪在外躲藏到返回巴克劳,他重新回到了这个家的怀抱,守卫着这片土地并且重新被村名们接受。而被排斥的所有入侵者,无一被处决死亡。

巴克劳这个群居的小小村庄,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映射,对内外世界的划分十分的明确。在外部世界的冲击下,面临着选择和挑战,他们用个体来模糊专制,在制度以外的巴克劳,像是在正常时空以外不存在的消失。

被放在嘴里的一粒果实,将敌我划分,白人入侵者和不被承认的混血以及黑人当地人之间存在的文化隔阂,导致巴克劳的所有人,宁愿自我封闭,去拒绝接收外来人的加入,面对外来人所有的村民都是抵触的、警惕的、充满抗拒的。

影片里一个有趣的设定是一个谈着吉他,戴着墨镜和牛仔帽,没有姓名却始终出现串联着影片的老人。在他抱着吉他看似不经意的弹唱里,有着一种看破现在以及看清未来的慧眼,一语说破了两个摩托车手的来历,他凑到他们的面前唱着“现在尽量利用你的美貌吧,衰老已经悄然靠近;这些家伙来自南方,睡得少,太阳晒的也少,他们学会不用钩和线钓鱼,也没有乐趣,表现得自命不凡,他们不知道圣保罗是个炸药桶。”

贯穿影片的不安在血腥的对抗中,反而让人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留下的只有一种不可言说对种族优劣之分以及现代社会人性思考的沉重感。

正如影片中的一句话一样,巴克劳它是一只鸟,一只很大的鸟,这只鸟在这里没有灭绝。巴克劳是个猎手,每个巴克劳人都是猎人,猎杀这些自以为是愚蠢到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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