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视《银狐》「亚视银狐∣一生都在演戏的颜如玉连指尖都流淌着风情」

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168更新:2023-03-22 12:05:06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更而况连指尖都流溢着娆冶的颜如玉。

段绍祥在借助赵华山与宋氏父子的这场较量中,个人觉得已经是绝对的失败者了,因为他已经泯灭了良心。

一心报复的段绍祥判断错误地选择投靠了义气、闲散、已历过事业巅峰的赵华山。

姚虎成事件让段绍祥认识到宋泽元的手段,放弃了通过所谓的正途报仇的计划,转而使用美人计。

亚视《银狐》,个人认为整部剧最经典部分就是颜如玉帮段绍祥报仇的“巅峰之戏”了。

她的娇媚动人,风情入骨,欲拒还迎地游走于宋家父子之间,让人看了无比唏嘘。

颜如玉外表风流多变,实则重情重义。

她可以因落魄时段绍祥的一个伸手,自为棋子陷身无间道,犹如地狱烈火红莲,焚尽宋氏父子。

即便邪魅宋泽元对她千般将就万般痴缠,阴险宋学礼为她原则大减反目弃子,颜如玉照样够冷够静够魅够狠心,颦笑歌叹间,按原定计划送他们,直上修罗路。

只因颜如玉认定段绍祥是唯一的朋友,朋友的仇人就是自己的仇人。

对宋泽元而言,父亲宋学礼,是他了解且可以掌握的;与赵华山斗,他赢了;姚菊人,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只不过,颜如玉,他到底是看错了。

他自以为是地认为女人所要的只是一份安全感,自大地认为钱权可以解决一切,却疏忽了一个和他同样高傲自负的女人的要求也是不可测的,更何况她的目的不是钱,而是报仇,进而是他的性命。

颜如玉轻而易举地饰演了一场“貂婵”离间计。

她轻巧地地周旋于宋氏父子俩之间,一边是罗裳轻解,鸳舞欢情;一边则粉面含嗔,半迎还拒。

面对颜如玉的计策,她的娆媚,面对她毫不掩饰地与其他男人的交往,凌媚卓绝的个性,泽元的自负被一再的失败打击了。

此等刺激,堂堂泽少岂能经受得了?

纵使不爱,都很可能因此而激起必须得到手的欲望,更何况泽元已然弥足深陷。

颜如玉用最好的时机,泽元已经上钩的时候,向宋学礼提出成为宋太太的请求。

在成功用计赶走宋氏原配的情况下,再次设计使父子矛盾完全暴露:一边约了宋学礼,一边告诉泽元她的选择。

这个精明的女人同样了解泽元,她知道他一定会跟到她家里。

一切如愿以偿。

即使宋学礼不送那辆车,泽元也会决定退出的,因为在他这个大男子主义者心里,女人只是附属品,家族才是最重要的,而他坚定地认为与父亲的搭档是使家族兴旺的制胜法宝。

所以,即便很快就要叫自己深爱的女人做小妈了,他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初衷。

无论多么怨怼,他也会只在0.1秒的迟疑之后就马上对父亲说出“恭喜你!”

因为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凝望着千娇百媚、貌若天仙的新娘,他遏制不住自己的眼光,无奈、痛苦,却又必须回避、闪躲,为了父亲,为了自己的骄傲。

递上戒指的一刹,刺目的钻石光芒使他警醒。

无论多么困难,多么迟疑和不舍、纠结与惆怅,仍旧从面部凝固的神经和僵硬的薄唇中牵出那抹习惯性的笑容。

和着人群热烈的鼓掌声,泽元已然把这段未能成形的感情深深埋藏。

泽元的高傲自负使得他低估了段绍祥,一场豪赌,他终于也自认看错了,以为段翻不了身。

然而,本已开始将心思放到生意上的泽元,却被颜如玉的一碟心型饼干再次打乱阵脚。

入夜,烟雾的缭绕也无法摆脱伊人倩影,她,就停驻在头脑中挥之不去,放下手中的车,走下楼去。

本欲以酒精麻醉心中尚未熄灭又已擢升的欲焰,却被寂寥独饮的尤物复又搅乱一池春水。

于是,一场宿醉......

颜如玉,像放风筝一样,对着泽元收放自如。

颜如玉,不愧是机灵无比的“貂婵”。

她怀了泽元的孩子。

从请求原谅,下跪,泽元试图阻止父亲的暴行,到最终忍无可忍地推开父亲,因为,孩子。

段绍祥的诡计开始真正起作用。

宋学礼我告诉你,如果她有什么事,我这辈子也不会放过你的。

医院里,“悲痛欲绝”的颜如玉几近疯狂地喊着:

他为什么要害死我们的孩子?!我要去找他算帐!

绝好“编剧”颜如玉,一针刺中要害。

你不用去,我去!我去!

说着,泽元冲出门外。

泽元......

戏演至此,颜如玉已经精疲力竭!

交待了医生会有后续付款之后,如玉没有了每次小胜之后的诡笑。

在那一瞬间,我几乎要相信了颜如玉对泽元是有爱的。

只可惜,颜如玉,从头到尾,不过只是段绍祥的一颗“棋子”,她生而就是戏子。

从这个角度,她已经不算是个“人”了,只是一个“角色”,况且她是个极敬业的“演员”,所以,她可以瞬间投入,之后迅速抽身抽心。

宋学礼经验老到,宋泽元千帆过尽,却宿命地都被她致命地吸引着,未尝不是因为看见了大家性格中那份同样固执的狡猾,无比相似的冷心冷肺,和沉溺于同类过招高手厮杀的那份畅快。

颜如玉此人,要想客观地评价实在很难。

因为我绝顶欣赏伍姑娘的演技,但是同时也极度希望永远不要遇到像颜如玉这样的女人。

她的坚强和自立很好,但同样也令人胆寒。

这样的人是可以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不惜一切的,首先是不惜自己的一切,接着就会是不惜别人的一切了。

她的逻辑是“人家抢我的,我为什么不能抢你的?”

换句话可以是,别人可以不择手段,我为什么不能?

失去一切尊严就可以救回一条命,我觉得值得啊。尊严这玩意儿只不过是一种感觉,但是生命只有一回。装什么原则呢?

就这么简单的一段话,就足以看出她是没有什么“原则”的。

或者至少可以说,没有什么原则可以和她认为最重要的东西相比,眼下最重要的是生命,之后最重要的就变成了她的人生追求:做个大明星。

这是一个可以为了生存放弃尊严的女人,如她自己所说,在战乱的年代,人跟禽兽有什么分别?

她的所作所为我可以理解,但无法苟同。

说到底,人,还是得像个人,有基本的原则和底线,有是非观,否则不配为人。

在这个世上,有的人是可以一辈子演戏的,在任何人面前,包括在自己面前,如玉即是如此。

说颜如玉有义,不能否认,比如对赵华山,比如对段绍祥由报恩发展到为他报仇,直到不择手段地通过害人性命来报仇。

受人点水恩,当以涌泉报。

但是,这种“义”已经变成“愚义”了。

颜如玉的义,不再是一个一般概念中的“女人”的义,只是一个“角色”的义。

她是一个为了达到自己目的,什么角色都可以扮演的人,无论是为了自己的人生目标,还是为了朋友义气。

因为,愿意处于角色中的人,就说明她认为她的角色比她本人要好。

既然如此,“人”所应具备的性质,“人”的正常情感,在她身上就暗淡得几乎无法看到了,因为她不是一个符合通常定义的人。

说到与泽元的“情”,如玉的确入戏了,可以说“貂蝉”是真的抛开了“王允”的任务而爱上了“吕布”。

与泽元的那段镜花水月,颜如玉用足了试探,吊尽了胃口,费下了无数心机,虽然水到渠成,却不免欲真还假,在演戏的氛围下以演始又以演终。

心动于两人的相似,也心远于两人的相似。

本就不是无知少女,如何相信纵横情场的宋浪子是太入戏还是动真情,又或者只是一时的新鲜作祟,他们都是无情人,只能以无情的方式退场。

这场美人计的导演固然是段绍祥,然而编剧却是颜如玉自己。

她之所以说出“学礼,你可以找一百个一千个比我更好的女人,而我再也找不到像泽元对我这么好的男人,你成全我们吧”,“泽元会来救我的”这些台词,也是缘于她身为“貂婵”的生活。

一个好的演员,首先是自己深爱并相信自己的角色,才能把台词动情而真实地说出来。

在医院里向泽元哭诉宋学礼害死他们“孩子”之后的如玉,也已不再像此前每次演戏完毕之后的洋洋得意,不可谓“入戏太深”。

当泽元可以为了孩子进而间接为了如玉公然违背父亲的时候,“貂婵”已经认识到“吕布”是唯一一个对“貂婵”这么好的男人的时候,只可惜,也是他们终结的时候。

但是,演戏只是颜如玉生命的组成部分而已,貂婵,也是如玉演艺人生中最高潮最精彩的部分。

泽元死后,如玉依然有如花笑颜,但却缺少了一份诚和侠义。

泽元的存在,使得如玉发挥了最巅峰的演技;泽元的逝去,也使得她失去了演戏的绝佳舞台和对手。

一个人,可以在能力的基础之上做好很多事,但“好”与“好”也是有区别的,在面对最好的对手的时候,往往可以激发最大的潜能,发挥最佳的状态。

泽元的逝去,使得颜如玉的演技因缺少适逢的对手而开始走向下坡路。

此后,几乎不见她那招牌的勾人魂魄的媚笑,也不再似前半部分的风情万种,更失去了此前的真。

面对段绍祥,她开始欲言又止,不再像以前一样直白地表达憎恶。

如玉曾说段绍祥是他的好朋友,也曾将白羚视为唯一的朋友,但到最后,她和泽元一样孤独。

她说过她向来不喜欢靠人的,这个不靠人,是指不靠朋友,当她开始靠段绍祥帮她实现明星梦的时候,段绍祥就已经不是他的朋友了。

她其实并不爱什么演艺事业,因为她原本就是个角色,演艺于她根本算不上什么事业,根本就是她的生命,她最爱自己的梦——竞争与高高在上。

她不仅害了最爱她、真正爱她的泽元,也害了泽元这个可以真正和她一较高下的对手。

面对泽元的死,她的一丝不忍不是因为爱上了泽元,而是因为演戏演得太真了。

自己进入了角色一时没有从爱上泽元的貂婵中出来而已,至多也是那个未出戏的她对戏中泽元所给与她的挚爱的点滴留恋以及人性中尚存的不忍。

如玉曾和白羚谈起人生的意义,白羚说“不伤害别人,开开心心过日子”。

而如玉要的,是成功,“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我倒没有遗憾。”

当颜如玉掉落在垫子上的一刹那,一个可以不要尊严都要保存性命的人,连性命都可以放弃了,她会在乎什么呢?

到最后,颜如玉也没有认识到自己思想的极端。

但这样一个女子,实在让人忍不住鼓掌,然后道一声:“精彩!”

回首又不免叹息,即便是风,偶尔也该有驻足的怀抱吧?

然而她没有,她从不曾为任何人放慢一丝脚步。

她永远站在高处俯视着所有人,不悔地一笑。

从开始到结束,颜如玉都在演戏,逼真精湛的演技,绝对影后级别的。

我不知道在这部戏中,颜如玉有没有真心地爱过一个人。

她对赵华山是感恩,对宋氏父子是利用,对段绍祥是友情。

很多人认为,如果颜如玉爱过的话,那必须是宋泽元。

但我对此有一点不同的看法。

我曾细细想过,如果说颜如玉曾有过爱的话,我觉得是段绍祥,至少是倾慕的。

她什么都是为了他,为了他,她周旋于宋家父子之间;为了他,她可以忍受他为了讨好自己的未婚妻,将自己最重视的影后宝座让给白羚。

她本是最精计算的女子啊,是什么让她可以甘冒大险,不计牺牲的付出?

大上海的年轻大亨,不知是多少女子的梦中情人,也许这个小舞女,也不能例外。

只是,刚相识,他已有了未婚妻,神仙美眷般的一对,她没有插足其中的自信,也不愿在自己暗恋的人面前失了身份。

再相见,虽然落魄,却已有在他落魄时倾心相随的纯美少女,段绍祥绝不会负她,那么这个风尘中的女子,也只有安心的待在那个“好朋友”的位置上。

最后颜如玉的轻生,是为了电影事业的终结?还是为了已视为唯一朋友的白羚的死?抑或是为了,那个曾经仰慕到可以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已变得面目全非,丧失良知。

总之,这世上,再没有她再留恋的东西。

一切的情衷,在导演的剧本里流动,终不曾表明。

我等看客也只能独自猜想揣测,以及,静静地观看着美人退场,感慨唏嘘。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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