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被我爸打了一顿「我的童年我被父亲暴揍一顿」

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619更新:2023-03-22 17:04:38

一、我出生在湘粤交界处一个三面环山的小山村,祖祖辈辈世代为农。村子前有一条清澈小河,还有好多条长满各种水草的小溪流。夏天我的童年生活大多就是在这些小河小溪中度过的。从小我贪玩,不爱读书,喜欢在村前的小河小溪中摸鱼抓虾。我们当地土话把这种行为叫“打使钓拐”。村前小河上有一座小桥,夏天放学经过小桥;或者学校组织学生到生产队去捉棉花虫时热得难受了,我们这些小玩伴就跳到桥下面去游泳。站在桥上往河里跳之前,每个人会模仿喊一句当时电影里的台词。比如中枪后掉落悬崖的情形;革命地下党英勇就义前喊的口号;电影“上甘岭”王成最后坚守阵地,拿着步话机呼叫自家炮兵叫“向我开炮!”等等。喊完“口号”后就从桥的最高处一跃而下跳入河水中,入水时水花四溅,水面冒出许多泡泡。

二、小时候印象最深的是记得有一次我跟着高年级的同学一起逃学被父亲发现了。回家后我父亲用棕绳把我捆起来,不是一般的方式捆的。是那种双手双脚反转背后,手和脚又用绳子连接起来的那种捆绑。父亲把我捆结实后用另一头棕绳把我扯上去固定在我家的一架高楼梯上,我家的高楼梯足足有七米高。楼梯靠墙斜放着,我吊在半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此时的我像极了市场上被人绑着等待贩卖的“田鸡”;或者像古代被吊在城门上示众的人。当时,父亲早已准备好了一梱竹条,只见父亲从中抽出一条又粗又长的竹条。他以最快的速度摘除掉了竹条上的竹叶。他觉得摘除竹条上的叶子打在我身上才会更痛一些。此时的父亲像准备战斗的“公鸡”;脸由于生气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也凸起来了,父亲摘竹条上的竹叶子时手在微微的发抖。他嘴里还骂骂咧咧。这时候我想起我的一个本家小玩伴,他比我大两岁,他时常在背后说他妈妈是一只“母老虎”。我想今天我父亲这只“公老虎”发怒了可比他那“母老虎”利害多了。从前我犯了错误也挨打过,但是从没有象现在这样把我吊起来打。今天就像电影里鬼子对待被抓的地下党那样。吊在半空中的我睁着两只惊恐的眼睛,心想这一关怎么过去。很快,父亲摘完竹条上的竹叶后,竹条便暴风骤雨般往我身上招呼。每抽打一次我身上立马出现好多条血印子,被打的身上火辣辣的痛,我发出“杀猪一样嚎叫”。父亲并不理会我的疼痛和嚎叫,他还边打边问我;“还敢不敢逃学”,“以后听不听话!”。尽管我被父亲打得“遍体鳞伤”,当时我就像电影里坚强的地下党那样;并没有向父亲求饶。父亲见我不肯认错,也不愿低头求饶,就更加生气,打得也更重了。很快的一根竹条打断了,父亲又抽出来第二根竹条。看到这个情况母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母亲猛的想起来,得赶紧去搬“救兵”来。须臾,母亲把奶奶找来了。这下我想,终于有救了。奶奶看到她的大孙子被竹条抽得全身血条子,心疼得哭了起来。奶奶和母亲边哭边把我从高楼梯上放下来;解开了捆绑我的棕绳。此时此刻我被捆得手脚麻木,手腕处和脚踝处勒出数条索血印。我被从楼梯上放下来后,还在不停的抽泣,奶奶拉着我的小手在数落着父亲的不是,奶奶训斥父亲说:“你这是在打野兽呢”,怎么能这么狠的打孩子呢;孩子还小得慢慢教。

三、当时被父亲打了一顿之后,我只晓得哭。现在想起来当年父亲使劲打我;是恨铁不成钢,又或许是父亲把他那些年所受的种种委屈一次性的发泄在我的身上了。我理解父亲那些年的不容易。当年我家兄弟姐妹六个;我上面有大姐、二姐,底下有三个弟弟;最小的幺妹那时候还没出生,幺妹是我去当兵第二年才出生的。那个年代我家里兄弟姐妹都还小,在生产队不能挣工分。每到年底生产队决算时,我家总是超支户。干一年到头来还倒欠生产队粮食。在那个年代,父亲要养活我们兄弟姐妹六个和一大家子人实在不容易。可能父亲的暴躁性格就是那时候养成的。记得我小时候经常吃不饱饭,要用红薯干、土豆杂粮来充饥。有一年父亲为了让我们吃饱饭,在生产队收工后空闲时间,偷偷外出去搞副业。这样就可以补贴一点家用。这搞副业在当时是不被充许的。父亲偷偷出去搞副业的事情被生产队长发现了,生产队长为了立功,把父亲搞副业的事情报告了大队和公社。公社给父亲扣上了一顶“帽子”;叫“割资本主义尾巴”。父亲有了这一顶搞资本主义“帽子”以后,每次上面“运动”一来公社就会办学习班。每次学习班名单里都会有父亲的名字。这时候大队里民兵营长就会带几个民兵来我家,把我父亲用棕绳五花大绑起来和那些“地主”,“五类分子”一起送公社学习班劳动改造。有一年冬天,天空飘着鹅毛大雪,晚上半夜开始下,到天亮地上白茫茫一片。我们全家正围着柴火灶烤火,屋外传来嘎吱嘎吱脚步声,民兵营长和另外三个民兵背着枪突然来到我家。他们也不说话,进屋就捆我父亲。只见民兵营长把一根拇指粗的棕绳套住父亲的脖子使劲往后扯。另外三个民兵,一个用力摁住父亲的头往下压,另外两个民兵,一个抓住父亲的左手腕,一个抓住右手腕同时用力扭。父亲的两只手被反转到后背肩夹处,民兵营长娴熟的用棕绳把父亲的左右手叠在一起捆住。他们把捆住双手的绳索和套在父亲脖子上的绳索连起来。捆手的绳索和套在脖子上的绳索上有一个活扣,只要父亲用力挣扎一下,套在父亲脖子上的绳索就会勒紧一分。父亲当时用力挣扎了几下马上套在脖子上的绳索勒得更紧了,呼吸也喘了起来。父亲再也不敢用力挣扎了。母亲当时只知道“呜呜”的哭,见母亲哭,我们兄弟姐妹也跟着哭。只见屋子里哭声一片。那年我只有五岁大,望着父亲被带走,只留下渐渐远去的背影,最后只看见几个黑点…雪地上留下一堆杂乱的脚印。这些夹杂着泥土雪地上的脚印仿佛在诉说着那个年代的种种悲哀和深深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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