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援将军死打硬拼的白老虎百面战旗红之白老虎连

罗援将军谈

摘要

谨以此文纪念辽沈战役锦北阻击战中著名的白老户屯战斗73周年！

导语

猛虎是勇猛的象征，猛虎是无畏的化身，猛虎是无敌的图腾。它令高山仰止，是兽中之王；它威风凛凛，令敌魂飞胆破。我军就有这么一支连队，由于一场恶战、险战、胜战而与猛虎结缘，被冠以“白老虎连”荣誉称号，这就是我东北野战军9纵25师74团1连。

战斗发生在阻击锦州之敌增援锦北的关键时刻，战场设在白老户屯这个事关全局的命门要点。“白老户屯”由于与“白老虎屯”音近，由此也沾上了虎气，被我官兵称之为“白老虎屯”。1连本身就有“攻如猛虎、守如泰山”的战斗作风，加之在“白老虎屯”战斗，人地相得益彰，虎虎生威，演绎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悲壮活剧。

“白老虎屯”战斗历经穿插渗透、屯外阻敌、院内坚守、胜利突围四个阶段，四个阶段都贯穿着一条红线，悲壮、决绝、视死如归。面对敌人飞机、坦克、火炮的狂轰滥炸，面对敌人如潮的攻势，1连虎踞龙盘，岿然不动。全连由138人战至37人，37人如铁钉一般牢牢地铆在阵地上，誓与阵地共存亡。身负重伤的副排长王得福，在子弹打光的情况下，无所畏惧地拉响了手榴弹，与敌同归于尽。2排长吕绍德双腿被敌炮弹炸断，血流如注，他掏出仅有的两枚手榴弹投向敌群，与敌同归于尽。3排全排几乎打光，仅剩下副班长王高金，他毫不犹豫地拉响了最后一颗手榴弹，与敌同归于尽。1连剩下的37名勇士，几乎弹尽粮绝，指导员田广文向战士们发出了喷血的号令：“同志们，我们的弹药快打完了，但我们的刺刀还在。敌人如果再上来我们就用刺刀拼！用嘴咬！用木棒打！用石头砸！我们要向狼牙山五壮士学习，誓与阵地共存亡！”全连仅存的最后力量、仅存的最后血脉准备与敌同归于尽，这是何等的悲壮，何等的决绝！

“同归于尽”，这是中华民族特有的民族气节。“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吾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同归于尽”，是人民军队独有的风骨，“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

人的生命是宝贵的，人的生命属于人生只有一次，但诚如方志敏烈士所说：“为着共产主义牺牲，为着苏维埃流血，那是我们十分情愿的啊！”这才是人生的高贵，这才是人生的价值。

当部队陷入绝境时，不同的军队有不同的人生选择。美军选择的是，随身携带由多国文字书写的乞降书；而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人民军队选择的是“有我无敌、誓死不降”的大无畏精神。这种精神就是我们敢于向全世界宣示，中国军队无敌于天下的民族自信。“白老虎连”把这种民族自信演绎得可歌可泣、人鬼敬畏。

1949年9月，第9纵队授予1连“死打硬拼白老虎连”战旗一面。至此，“白老虎连”威名远扬，虎威赓续。

1953年7月26日晚，“白老虎连”参加了抗美援朝战争中的最后一战——第三次攻打马踏里东南山作战。激战中，连长杨万忠高呼：“同志们，为了祖国，前进！”率先跳出屯兵洞，身负重伤后，继续顽强地向主峰爬行，鲜血染红了50多米的土地，最后牺牲在冲向主峰的战斗中。突击队员沈大奎在爆破主峰的一个母堡时，他用尽全力顶住敌人从枪眼里外推的爆破筒，随着“轰”的一声，母堡里的10多个美军全部被炸死，沈大奎也壮烈牺牲。在马踏里战斗中，“白老虎连”由138名锐减为83人，再次重演了“白老虎连”那血染的风采。

虎威在延续，精神在延续；战魂在延续，胜利在延续。

如今“白老虎连”雄踞在北部战区，如猛虎临风，磨爪砺齿，虎视眈眈，寻找、瞄准猎物，随时准备雷霆出击，再呈虎威！

【正文】

——《百面战旗红》之“白老虎连”

1948年9月12日 ，解放战争三大战略决战的第一场战役——辽沈战役打响。按照毛主席、中央军委“封闭蒋军于东北”和“关门打狗”的战略部署，东北野战军主力在辽宁省义县至河北省滦县300余公里战线上向国民党军发起进攻，首先切断了北宁路，孤立了锦州。

蒋介石为解锦州之危，组成了东进和西进兵团，从锦西、葫芦岛和沈阳地区东西对进驰援锦州。我军能否实现“攻锦阻援”的作战部署，成为整个战役的重点。为此，根据东总电令，9纵奉命向锦州和义县之间实施穿插，包围义县，切断敌暂编22师与锦州的联系，阻击锦州之敌增援锦北。

一、穿插锦北

接到总部要求9纵实施穿插、阻敌增援的电令后，9纵詹才芳司令员和李中权政委立即召开紧急作战会议，决定将部队穿插到锦北的白老户屯和帽山、五姓屯、薛家屯、葛文碑一线执行作战任务。9纵25师所属74团1连负责坚守白老户屯作战要点。

1连历来具有“攻如猛虎、守如泰山”的战斗作风，以“死打硬拼”著称。9月24日19时许，25师74团1连在连长陈学良、指导员田广文的带领下，向锦北敌军纵深的白老户屯穿插。

当夜，下起了阵阵秋雨。在茫茫的雨夜中，1连官兵不畏天黑路滑，一路急行军，翻过了锦北的观音洞大山，又悄悄地绕过了二郎洞敌军的封锁线，隐秘穿插渗透敌军防御纵深30余里，于25日清晨4时按时到达白老户屯。

白老户屯，位于锦州通往锦北帽山和葛文碑、五姓屯和薛家屯方向两条公路的交叉处。村南靠锦州城边2.5公里，北倚一座小山包，村西南500多米处便是国民党军第18师城防外围的碉堡群，村西紧靠锦州通往帽山的公路，是锦州守敌向北增援的必经之地。

1连穿插到白老户屯后，连长陈学良、指导员田广文立即组织班、排长在晨曦中查看地形，并在屯子的外围，依据有利地形构筑工事，迅速做好战斗准备。

东方渐渐露出鱼肚白。天放晴时，敌军一辆吉普车从锦州城里前往帽山送信，在途经白老户屯北山角的公路上被我3排截住；随后，又有一辆准备去薛家屯和葛文碑送信的摩托车在村东被我1排截获。从俘虏口中和缴获的文件中得悉，锦州守敌一个团要增援锦北之敌暂编第22师，增援之敌的炮兵阵地就准备设在白老户屯东南的高地上。

清晨7时许，又有几名敌军毫无察觉地走到村东南的一排阵地附近。他们是敌炮兵营的侦察人员，准备到村东南的高地观察地形，布设一处炮兵阵地。发现敌情后，1排长陶禄立即派3班长带一个战斗小组悄悄包抄过去实施抓捕。但靠近时被敌人发觉，敌人慌忙回身顺着一条雨裂沟逃跑。

3班长迅速带领全班紧紧追击，跑出300多米后，发现有四门大炮和几名敌人，一通冲锋枪加手榴弹，三下五除二把敌人全部消灭。四门大炮拖不走，索性就地炸毁。而后，1连安全返回阵地。

二、屯外阻敌

当敌军发现一支解放军部队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心脏”，惊恐不已，便开始向白老户屯展开进攻。一阵猛烈的炮击后，敌军两个连在炮火掩护下，兵分两路向1排和2排阵地发起进攻，但在1排、2排的顽强阻击下，都被压制在村外的高地下，未能前进一步。

8时许，敌军又集结了一个营在两辆装甲车的掩护下，以北山为主攻方向，从三面围攻1连。为消灭敌有生力量，陈连长命令全连集中火力重点打击装甲车后的敌人。田指导员带着神枪手赵桐凤、黄振兴、杜广生专门打带大盖帽的敌军官和机枪射手，使进攻的敌军失去指挥，机枪变成“哑巴”，步兵不敢轻易向前冲。已靠近前沿阵地的装甲车看到步兵没有接应上来，又慌忙退了回去。

激战进行了一个多小时，敌军始终没有冲进白老户屯。这时，从东北的葛文碑、薛家屯方向不断传来激烈的枪炮声，解放军主力部队正在对锦州敌暂编第22师发起猛烈攻击。

增援之敌为使其暂编第22师逃脱被歼灭的命运，加强了对白老户屯攻势。9时许，6架敌机分三个梯次飞过1连阵地，并扔下几枚炸弹。随后约一个营的敌军在3辆装甲车的掩护下向1连进攻。

敌强我弱，敌众我寡，但我1连全体指战员毫不畏惧，顽强战斗，同敌军展开了殊死激战。

1排在村东南先后打退敌人5次冲锋后，敌军又冲了上来，身负重伤的副排长王得福坚守在最外围的阵地，在子弹打光的情况下，无所畏惧地拉响了手榴弹，与敌人同归于尽。

坚守正面阵地的2排长吕绍德带领几个战士前去支援1排，不幸被敌炮弹炸断双腿，血流如注，面对冲上来的敌军，他掏出仅有的两枚手榴弹投向敌群，壮烈牺牲。

２排副排长沙万庆坚守正面阵地，在战斗中也身负重伤，他牢牢系在腰间的“战术技术相结合”的锦旗被鲜血浸透。卫生员张庆前去救护。包扎好伤口，他坚持不下火线，继续顽强战斗。

激战到11时左右，从村西侧范家屯方向又冲过来一股敌军，潮水般涌向坚守在西侧的3排阵地。3排在连续打退敌人多次进攻后，阵地上仅剩下身负重伤的副班长王高金，面对蜂拥而上的敌军，他毫不犹豫地拉响了最后一颗手榴弹。我军官兵视死如归的壮烈行为，让本就胆怯的敌人受到了极大震撼。

三、院内坚守

随着外围阵地相继失守，1连伤亡严重。全连138人，连伤员在内，仅剩37人。面对如此严峻的情况，陈连长和田指导员决定收拢部队，集中力量，退守屯子后面一个独立的小院内，继续阻击敌军。

这所院子位于白老户屯后面的坡地上，房屋是砖石结构，较为坚固。房前是一片开阔地，房后能控制50米外的公路，这是一个便于防守的好地形。

下午1时左右，敌军集中火力开始攻击一连据守的独立小院，并从左右两侧向院墙逼近。凭借小院的围墙，37 名勇士顽强奋战，敌人的多次进攻，都被1连压缩在小院的开阔地前。

由于敌我两军短兵相接，敌军的炮火不敢延伸，这也为一连在独立院内坚持阻敌创造了有利条件。

激战到黄昏，独立院内三间朝南的正房和东西两侧的厢房基本上被打塌了，1连所剩弹药也不多了，院内的坚守也到了极其危险的时刻。这时，敌人发现一连退守在一个小院内，便朝大院撒开了包围圈，并喊话说：“共军弟兄们，你们被包围了，快缴枪投降吧……”

面对敌人的叫嚣，1连的勇士毫不理会，他们默默清点弹药，计划着如何节省每一粒子弹，就近歼敌。愚蠢的敌军竟以为1连的勇士们害怕了，开始起身向小院内冲击。刚攻到院墙外，就见机关枪、步枪、手榴弹、掷弹筒四面开花，打得敌人抱头鼠窜。原来，连长陈学良、指导员田广文早已布防好重点位置，打退了敌人的进攻。

随后，敌人又组织了几次进攻，但都没能冲进大院，在付出严重伤亡的代价后，他们再也不敢贸然进攻了。硬攻不成，他们又换了“火攻”——将靠近北墙外的一大堆玉米秸秆点燃，企图用浓烟烈火将1连战士逼出院子。但他们的阴谋依然没有得逞，浓烟烈火过后，敌人见我军还是稳若磐石，便又开始新的进攻，激烈的枪声打成一片。

37位勇士都做好了拼尽最后一滴血的牺牲准备！

这时，神枪手赵桐凤发现敌人在墙外远处的土堆上支起一挺机枪，趁其立足未稳之际，“叭叭”两枪，敌人的两个机枪手被打倒了，随后，他又打倒了两个露面的敌人，吓得其他敌军也不敢露头了。

四、突出重围

此刻，锦北方向的作战已接近尾声。

在74团指挥所里，首长们频频收到各营连的战况报告，唯独没有坚守在白老户屯1连的消息。团首长判断，白老户屯的方向依然有枪声，说明1连还在顽强抵抗敌人。于是，团首长决定，派出部分人员前去增援。

天色渐暗，院外围掩体内的敌人与坚守院内的1连形成的对峙，仍无丝毫松懈。激战间歇中，敌军在掩体里一遍遍喊：“共军弟兄们，你们已经跑不了啦，快缴枪吧！” 37位勇士大声回应：“刮民党，老子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缴枪！你小子有种就上来，交你个子弹头！”

这时，田指导员也不失时机的展开政治攻势，针锋相对地向敌军宣讲道：我们共产党领导的解放军是为穷人翻身解放而战，就是死了也光荣。现在蒋家王朝就要倒台了，你们干嘛要替他们卖命！随后，指导员带领大家唱起了《光荣的朱德投弹手》。

雄壮有力的歌声从小院飞出，覆盖了白老户屯的每一寸土地，在敌军的内心炸响，这是正义之声，这是所向无敌的气概，更是一种无法征服的精神力量......随后，战士们兵不厌诈的大声冲外喊道：“我们还有整箱的手榴弹等着送给你们呢！”

在1连指战员义正词严的喊话和铿锵有力的歌声中，墙外的敌人竖起耳朵静静听着，再也没有人出来喊话；零星的枪声虽然还不时响起，但已远不如开始时那样激烈了。

过了不久，锦北方向的枪声逐渐停息，墙外的敌军也退了下去，这预示着敌军暂编第22师已被歼灭，白老户屯的阻击任务已胜利完成。

为保存我实力，1连没有立即出击，继续在院内坚守。直到约晚７时许，院外的敌军再无任何声息，1连幸存的37位勇士在连长陈学良、指导员田广文的带领下，在院墙外东侧的坡地掩埋了烈士的遗体，趁着夜幕悄然撤离血战了1２个小时的白老户屯。

在坚守白老户屯的战斗中，英勇的1连指战员以一个连138人的兵力挡住了敌一个步兵团在飞机、装甲车掩护下的数十次进攻，在只剩下37人的危境中，依然不屈不挠，像一颗无坚不摧的钢钉牢牢铆在白老户屯，拦腰切断了国民党军对锦北之敌的增援，为保证锦北阻击作战胜利做出了重要贡献。

战斗结束后，纵队政治委员李中权借用“白老户”的谐音夸赞1连说：你们在“白老户”死打硬拼，打出了一个“白老虎”！

鉴于1连在白老户屯战斗中英勇顽强，战绩突出，第9纵队授予1连“死打硬拼白老虎连”战旗一面；连长陈学良、指导员田广文各记三大功并授予毛泽东奖章一枚；指导员田广文被评为全国战斗英雄；37位指战员被授予“白老虎屯三十七勇士”的光荣称号。

1连一战成名。37位勇士威名大震。此后，“白老户”屯更名为“白老虎”屯。

五、虎威传承

“白老虎连”的前身，最早诞生于1937年冀东抗日大暴动的兴隆游击队，后被编入冀东军区第17团第1连，是一支经历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战争的英雄连队，在烽火硝烟中，曾涌现出许多英雄模范单位和英雄个人。

1945年8月22日，在举国欢庆抗战胜利之时，1连在遵化参加了围歼冀东拒降日军的最后一战。在这次战斗中，身材高大、武艺高强的2排班长郭俊一人搏杀7名日军，被冀东军区授予“刺杀英雄”荣誉称号；1排排长翟炳仁在和日军指挥官坂山大佐肉搏时，顺手夺过他的指挥刀，对准坂山的胸膛深深地插了下去，这个日本法西斯强盗最终直挺挺地被钉死在自己的战刀之下。在这次战斗中，１连还缴获了一面书写着“赫赫战功，坂山中队”的日军队旗。现在，这面沾满中国人民鲜血的日军队旗，作为侵华日军的一个历史罪证，陈列在中国抗日战争胜利展览馆。以此激励后代毋忘国耻，把伟大的抗日精神一代一代传下去。

1953年7月26日晚，“白老虎连”参加了抗美援朝战争中的最后一战——第三次攻打马踏里东南山作战。在这次战斗中，“白老虎连”的任务是夺取板门店附近马踏里东南山的062主峰阵地。战斗打响后，年轻的连长杨万忠高呼着“同志们，为了祖国，前进！”率先跳出屯兵洞，身负重伤后，继续顽强的向主峰爬行，鲜血染红了50多米的土地，最后牺牲在冲向主峰的战斗中。

副指导员马玉臣在连长牺牲后，立即代理连长继续指挥作战。突击队员沈大奎在爆破主峰的一个母堡时，把爆破筒插进枪眼，当敌人拼命往外推时，他用尽全身力气死死顶住，随着“轰”的一声，母堡里的10多个美军全部被炸死，沈大奎也壮烈牺牲。

就这样， “白老虎连”138名官兵（战后幸存83人），以压倒一切敌人的英雄气概，前赴后继，死打硬拼，一举攻占了马踏里东南山062主峰阵地，完成了上级交给的战斗任务，为“白老虎连”的光荣连史又增添了新的功勋。

彭德怀视察马踏里东南山阵地

朝鲜板门店停战谈判结束后的第二天——即马踏里作战结束后的第二天，中国人民志愿军司令员兼政委彭德怀在第46军军长萧全夫、第136师师长李丕功等人陪同下，从板门店谈判现场专程赶到了马踏里东南山，视察阵地，祭奠烈士，看望坚守在阵地上的“白老虎连”指战员。随后，朝鲜人民军总部为“白老虎连”授予“为共产主义奋斗”锦旗一面，英雄功臣奖章138枚。副指导员马玉臣被评为二级战斗英雄；沈大奎烈士被授予“黄继光式的战斗英雄”称号。

和平年代，“白老虎连”继续保持和发扬了“铁心向党、死打硬拼、压倒一切、敢于胜利”的战旗精神，在卫国戍边、战备训练、国防施工、抗险救灾等任务中，先后15次荣立集体二等功、26次荣立集体三等功、多次被沈阳军区和济南军区授予“基层全面建设模范连”等荣誉称号。他们曾先后6次派代表参加国庆观礼，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接见。

在国庆70周年阅兵式上，猎猎飘扬的“死打硬拼白老虎连”战旗随着“百面荣誉战旗”的铁流，浩浩荡荡走过天安门广场，以坚实的步履，接受党和人民的检阅。

（参加创作人员：张明金 欧阳青）

[附录]

荣誉战旗名称：死打硬拼白老虎连

授旗时间：1948年9月

授旗领导机关：东北野战军第9纵队

授旗时战斗序列：东北野战军第9纵队第25师74团1营1连

授旗前后主要战斗序列沿革：1937年为冀东抗日大暴动的兴隆游击队，后被编为冀东军区17团第1连、东北野战军9纵队25师74团1连、第四野战军46军136师407团1连、中国人民志愿军46军136师407团1连、46军136师407团1连、67集团军136师407团1连等。现为北部战区第78集团军某合成旅装甲步兵１连。

战旗精神：铁心向党 死打硬拼 压倒一切 敢于胜利

活在这珍贵的人间，头顶时刻悬着一把剑，上书：敬人爱人，敬字惜纸。

诵读者简介

李同生，有着27年的军旅生涯，现任山西省朗诵艺术协会副会长、秘书长，山西中华文化促进会主席团成员，崇尚革命英雄主义和革命浪漫主义作品，求德思诚。

录音、配乐劳丁

微信名：独钓老翁。平日里喜好音乐，读书，摄影，业余时间朗读文章，是一名忠实的朗读爱好者。自律格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