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拍花絮怎么拍「电影侧拍二三事比正片更精彩的花絮是如何诞生的」

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367更新:2023-03-31 17:13:58

上映20天,票房破7亿,关于《夺冠》的逆袭之战仍在上演着。

就是这样一部记录电影《夺冠》与中国女排邂逅的幕后纪录片,竟然得到了这么多观众的喜爱和肯定。虽然有关电影侧拍的传统由来已久,大多数电影也都会在公映前后放出相关的拍摄花絮或幕后纪录片,以此来配合电影的宣传,但是侧拍纪录片作为一部独立作品的本身却鲜有被讨论的时刻。这次的《我们》也进一步将电影侧拍这一行业,重新带进了观众的视野中。

什么是侧拍?我们为什么需要侧拍?侧拍纪录片又是如何诞生的?侧拍师在片场都要做些什么?带着这些问题,今天我们就来和大家聊聊关于电影侧拍的那些事儿。

侧拍的溯源与发展

电影侧拍,顾名思义,在侧面拍,也就是指那些记录电影创作的过程、以电影的幕后故事作为表现对象的纪录片形式。在这类纪录片里,我们通常可以看到一部电影是如何“从无到有”的,并能看到导演、主创,以及卡司们的创作过程、态度和思想,它对于电影正片的存在是一种“祛魅”的作用。

纪录片导演莱斯·布兰克的《电影梦》真实再现了德国电影大师沃纳·赫尔佐格用近五年的时间拍摄完成震撼世界的名片《陆上行舟》的过程

早期的好莱坞,就已经诞生了专门帮助电影剧组拍摄幕后纪录片的公司。他们通常将幕后的创作过程浓缩进半小时到一小时的花絮里,通过电视台播放或是随影片的DVD一起发行。

而随着时间的发展,侧拍也经过了不同的形态演变。

早在20世纪初,电影诞生之初的几十年,那时的电影还都是用胶片拍摄,出于成本的考虑,为了节省胶片,影片的花絮通常就只是NG镜头的集合,放在影片的片尾用来吸引观众。

往后,技术的发展大大带动了电影制作的工业化水平。八九十年代,拍摄幕后花絮开始成为了一项有意识的行为。导演或摄影师会根据情况记录下片场发生的一些有趣的画面,演员之间的互动,以及真实情感的呈现。一个很明显的例子就是那时的香港类型片,包括黑帮片、动作片以及成龙的喜剧片等等,每部电影的结束都会有一段拍摄花絮的集合,用来展现拍摄现场的真实情况,或惊险或搞笑,从而带动观众的情绪。

截图自成龙的《警察故事3》片尾的花絮部分

进入21世纪,一些电影开始专门请侧拍师在现场记录创作过程和幕后故事,并根据影片的形式和宣传需要,最终剪成一定长度的纪录片进行播放。而随着中国商业大片时代的到来,电影市场对于票房的考量愈发重要,这时的侧拍除了本身具备的记录和资料价值以外,也更加凸显出其宣传的商品属性。

中国大陆纪录片侧拍第一人,当之无愧要属张艺谋导演的御用侧拍师甘露。

张艺谋和甘露

1997年时,刚刚20出头的甘露被张艺谋导演相中,到剧组“拍点东西”。那时的她还是北京电影学院的一名学生,对于所谓的电影侧拍完全没有经验,国内也尚无此类作品的先例。张艺谋导演从老港片的做法中得到灵感,希望能够有一部片子记录下些资料。

就这样,甘露为张艺谋的作品《幸福时光》拍摄了中国第一部电影幕后纪录片《留住时光》。虽然这部作品现在已经很难在网上看到,但是甘露成为了张艺谋的御用侧拍师,一拍就是七年。

在他们合作的时期,甘露为张艺谋分别拍摄了《英雄》幕后纪录片《缘起》、《十面埋伏》幕后纪录片《如花》,她甚至还成立了自己的“缘起英雄纪录电影工作室”。在那之后,甘露纷纷转向和吴宇森、徐克等大导演合作,继续幕后纪录片的拍摄。

这部纪录片《缘起》甚至还专门出了DVD碟片发行

甘露之后,张艺谋又继续合作了一位幕后纪录片导演,同样来自北京电影学院的罗莎莎。

罗莎莎从《千里走单骑》跟张艺谋合作,接连拍摄了《满城尽带黄金甲》和《三枪拍案惊奇》的幕后特辑。2009年,罗莎莎给执导北京奥运会开幕式的张艺谋拍摄的纪录片《张艺谋的2008》上线,用8集的长度还原了那场让世界惊艳的奥运会开幕式的诞生历程。

这部纪录片让人们看到了一个和以往“世界级电影大师”不一样的张艺谋,他对待工作的认真、细致,以及在面对这项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时的各种困难处境,给所有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至今为止本片豆瓣评分高达9.4,而这也助力罗莎莎,走上了事业的巅峰之路。

我们为什么需要侧拍?

在拍摄了《张艺谋的2008》之后,罗莎莎又与张艺谋合作了《金陵十三钗》的纪录片《张艺谋和他的金陵十三钗》,共5集,每集20分钟。

在这部纪录片里,我们可以看到当时的谋女郎倪妮从一脸青涩走向风情万种的蜕变过程;也可以看到和当地群众打成一片,即便语言不通也能心领神会的好莱坞大明星贝尔;甚至还有张艺谋对待拍电影一贯的孜孜不倦的态度,为了一个镜头不惜反复推敲磨合,只为了最好的呈现效果。

有趣的是,当年和《金陵十三钗》同天公映的是徐克的《龙门飞甲》,而后者的幕后纪录片正是由甘露拍摄。

昔日师徒再次碰面,师姐师妹同台竞争。最终,从制作体量和水准上来看,罗莎莎的“十三钗”似乎要更胜一筹。这部纪录片当年被独家卖给了主流门户网站搜狐,一天播一集,甚至还专门举办了纪录片发布会,为正片造势。

在强大的宣传下,《金陵十三钗》最终收获了超过6亿元的票房,荣登2011年度华语电影票房冠军的宝座。作为一种营销手段存在的电影幕后纪录片,其商业价值被进一步得到放大。

随着中国的互联网行业的飞速发展,电影的宣传平台也从以往传统的报刊杂志电视台,开始逐渐大范围向网络进军。而配合不同平台的特点,幕后纪录片的存在形式也愈发多元,需求量更是进一步扩大。

《南方车站的聚会》和《八佰》幕后纪录片:《夜光》和《虎·破》

不仅如此,幕后纪录片的制作也愈发精良和成熟。除了以往的NG花絮、开机和杀青特辑,以及对于现场画面的即时捕捉以外,针对导演、主创和演员们的访谈也开始多了起来。相比较传统的文字宣传,来自主创们第一手的影像资料更加生动精炼且直观,具备无可比拟的优势和吸引力。

从早期的NG镜头集合,到后来慢慢有意识地去拍摄相关花絮,再到如今专门有一个侧拍团队来记录影片创作全过程,侧拍这件事本身承载的意义和功能也在不断得到强化。

《我和我的祖国》和《我和我的家乡》的电影幕后纪实节目在B站上都有上千万的播放量

首先,侧拍最主要的目的还是针对影片本身的宣传。

电影从诞生之初就具备了商品属性,如今,影片的商业价值更是成为考量和评价一部影片成功与否的重要标准,而侧拍的幕后纪录片则恰好具有很好的商业宣传价值。

这其中,最大的优势在于,这类作品可以适配不同的传播平台,从而吸引到不同层次的人群。尤其是近几年随着短视频的火热发展,电影幕后花絮的传播更是借助这一平台实现了商业利益的最大化。一个简单的互动话题、一条搞笑的吐槽金句、或是一段很短的现场记录,就可以迅速出圈,让那些对此感兴趣的观众成功走进影院。

2018年9月30日,张艺谋导演的新作《影》公映。短短半个月后,一部记录《影》如何诞生的纪录片《张艺谋和他的“影”》也成功登陆院线,只不过,这次的导演不再是甘露或罗莎莎,而是换成了第一次合作的汪鹏。

此前,为了配合电影的宣传,大多数作品的幕后纪录片会选择同期登陆视频网站,比如2014年的《智取威虎山》,影片公映时,幕后两集纪录片《打虎上山》和《踏雪而行》也上线了优酷。这次的《张艺谋和他的“影”》,作为第一部和正片同期登陆影院的幕后纪录片,开创了首例。

虽然影片最终只获得了80多万的票房,但是导演汪鹏另辟蹊径,并没有将重点放在核心人物张艺谋身上,而是利用他穿针引线,从而带出了影片背后这群默默无闻的工作人员们,从演员、摄影、道具,再到服装、美术,他们所有人都是《影》的“影子”。这样的创作角度以及对人物的体恤和观察,也得到了不少观众的肯定。

其次,侧拍存在的另一重要目的,在于满足普通人对于拍电影这一行为的“窥视欲”。

人们常说,电影是造梦的工具,拍电影则是做梦的过程。那么,一部拍摄“拍电影”的电影,就更像是在替观众们“解梦”。幕后纪录片的出现,让观众们第一时间进入到影片创作的过程中,去了解银幕背后的故事。

为什么科幻片里人们可以飞来飞去?为什么枪战片里人中弹了却不会死?为什么恐怖片总是能吓得人不寒而栗?幕后纪录片满足了人们基本的好奇心,也揭示了电影生产的本质,同时也让导演和主创们的艺术思想最直观地传递给观众,可以说幕后纪录片是一个让观众们跟随主创们一起冒险,一起任凭想象天马行空的桥梁。

徐浩峰导演《刀背藏身》和《师父》的幕后纪录片:《心思刀理》和《挟刀柔手》

最后,还有一类很重要的幕后纪录片,除了记录功能以外,在帮助我们了解影片走进主创的同时,也肩负着很重要的社会性和史料意义。

2010年,独立纪录片导演赵亮跟随顾长卫拍摄他创作《最爱》的过程,从而诞生了纪录片《在一起》。在这部纪录片里,并没有所谓的导演对于创作技法的阐释,也没有演员的工作心得体会,而是将最多的笔墨集中在了剧组寻找现实生活中真实的艾滋病人出演电影的过程上。

在这寻找的过程中,影片逐渐勾勒出一群真实的艾滋病人的生存面貌和现实处境。最终,三名感染者进入剧组工作,影片也真实地记录下在这种封闭的生活环境里,大家是如何从一开始的心有不安,到后来建立起深厚感情的过程。可以说,《在一起》对于电影《最爱》的商业宣传价值是次要的,但是它所具备的社会意义,影片呼吁社会了解真实的艾滋病人生存状态,宣传艾滋病反歧视的作用才是最主要也最值得肯定的。

赵亮导演《在一起》

侧拍是如何诞生的?

在聊完“是什么”、“为什么”之后,我们不妨来看看大家最关心的一部分,也就是“怎么做”——侧拍是如何诞生的?

为此,情报君采访了几位侧拍师,请他们聊一聊关于幕后纪录片的那些事。

这次《夺冠》的幕后纪录片《我们》的导演,是来自台湾的纪录片导演钟权。2003年,钟权成为了北京电影学院纪录片导演硕士方向录取的第一个台湾人,虽然在入学前有过一些执导短片的经历,但是北电的求学生涯成为了他和电影正式建立缘分的起点。

纪录片导演钟权

从北电毕业后,钟权开始了他的纪录片创作生涯。2013年,钟权成立了自己的纪录片工作室“九霄映画”,并拍摄了一部关于摔跤的纪录片《正面迎击》。几年后,他又以一对名叫“海峡组合”的女网选手作为拍摄对象,记录了她们在温布顿球场拿下大满贯的过程。也正是这部名叫《赛末点》的纪录片,开启了钟权和陈可辛的缘分。

那时,陈可辛正在筹备《李娜》(现已改名为《独自上场》),在搜集资料的过程中,这部《赛末点》进入到了他们的视线中,于是编剧张冀联系钟权前来给主创们分享经验。不过那时,二人并没有确定要合作,直到陈可辛执导了女排的项目。同样秉持着想要“留下点什么”的想法,宣发公司找来了钟权,希望他可以围绕导演的创作,拍摄一部幕后纪录片。

去年7月底,钟权带着两个摄影师进入到了剧组,当时的剧组已经开机快两周了。进组后三人组成的侧拍团队分工明确,一人负责拍摄导演组的工作状态,一人负责演员和比赛场景,还有一人负责抓拍一些重要的画面。就这样,他们一直在组里呆到10月杀青。

两个多月的拍摄,三机位每天至少十几个小时不停记录,共积累了上千小时的素材。如何从这些浩如烟海的素材里进行取舍,这成了最大的问题。

钟权告诉情报君,最终的选择标准主要还是依靠电影正片本身,撇掉那些重复的素材,提炼片中需要着重进行宣传挖掘的亮点,再加上主创以及各部门人员的访谈画面等,最终的初剪大概是150分钟。再考虑到观众日常的观看习惯,以及影片的宣传进度,最终,片方还是放弃了走院线的形式,并将其剪成了如今的四集,每集大概30-40分钟左右的形式。

虽然侧拍的工作看起来琐碎繁杂,但其实在组里的工作状态也相对比较固定。一旦确认了分工之后,每天侧拍师会根据当日的通告单和剧本来安排当天的拍摄,并由此来决定选取素材的分配。比如说,当天如果拍的是偏静态的文戏,那么拍摄的侧重点一定会更聚焦人物的情绪状态;如果当天要拍摄比赛画面,那么侧拍师也需要调动起自己的节奏,去尽可能抓拍到场上的精彩画面。

钟权透露,其实刚开始拍摄时并没有确定这四集的主题,一开始的片名也并不叫《我们》。在他看来,这是一部围绕女性群像展开叙述的体育竞技电影,他本想用“漂亮”这个词来当作纪录片的片名。一方面是因为这个词经常会被用在赛场上,当看到运动员打出了一记好球之后发出的由衷赞叹;另一方面在于这个词本身虽常被用来形容女性,但从词性上来看又比较偏中性,可以用来形容长相漂亮、做人漂亮、做事漂亮等等。

虽然想要突出运动员作为个体性的一面,但是随着主创访谈素材的积累,以及根据电影正片的呈现效果来看,最终还是确定了“我们”这样一个主题。女排是一个集体竞技的项目,拍电影同样也是。当主题定下来之后,纪录片整体的脉络也就逐渐明晰了起来。

对于钟权来说,侧拍导演的工作很大程度上还是需要为了电影本身的宣发目来进行创作,这是一个很宝贵的学习机会。虽然此前拍摄体育题材纪录片的经验让他对于纪录片本身的创作已经十分熟悉,但是幕后纪录片和以往的人物纪录片相比,又多了一重“服务”的意识。

在此基础上,陈导的团队给了钟权充分的创作自由,他也因而得以更多地将焦点放在他所关心的那些现场画面,以及人物情感的自然流露上。他认为这样“在现场”的镜头可能是观众更愿意看到的。

钟权提到,在现场时,他经常观察到陈导会带着他的父亲一起出现。这位已经白发苍苍的老人一言不发地坐在监视器前,看着儿子创作自己的作品,陈导搀扶着他的父亲一起走路,还有他的妻子前来探班的画面,这些都被钟权的镜头一一记录下来。在他看来,那是陈可辛卸下大导演身份,回归家庭回归儿子和丈夫的状态后普通人最本质的情感体现。

而人,正是纪录片创作的核心所在。

理想的幕后纪录片状态

同样的观点也出现在电影《又见奈良》的侧拍师韩成的身上。

继《米花之味》后,时隔三年,导演鹏飞带来了这部全新作品,故事聚焦抗日战争胜利后日本遗孤的生存状态。本片曾于今年上影节首映,收获了一众媒体和观众的好评。

相比钟权,韩成和鹏飞的合作则更加水到渠成一些。早在《米花之味》前,两人就认识,一方面是出于朋友之间的帮忙,另一方面也是出自韩成对鹏飞本人的欣赏,愿意参与到这个项目中来,于是便促成了这次的合作。

拍摄周期很短,仅去年11月一整个月的时间,共积累了大概150多小时的素材,这还不包括前期走访调查的素材量。对于一个只有一人的侧拍团队来说,这也是一个很浩大的工程了。

最终,他剪出了一部长达40-50分钟左右的纪录短片。本来,这部片子是有机会在奈良电影节上进行首映的,但是疫情原因,不得不取消这一部分的计划。不过未来,随着影片的公映,我们还是会在视频网站上看到这部作品。

据韩成透露,相比记录电影正片的创作过程,这部短片里更重要的,反而是前期走访时留下的影像资料。去年9月,韩成就跟随着鹏飞一起前往日本,进行了大量的走访和调查,了解那些归国遗孤目前的生活情况。在这过程中,韩成记录下大量的人物访谈史料,这构成了纪录片的前半部分,也是他心目中更偏向于自我创作的部分——“质感很像是一部独立纪录片,”韩成说道。

而纪录片的后半部分,则会回归到导演的创作过程记录上来,包括整个剧组里中日两方合作的部分,拍摄过程中出现的一些状况,以及所有人发现并解决问题的过程等等。中间再由鹏飞导演的访谈作为一条主线,根据他的文字内容来组织素材,从而确定了影片的逻辑架构。

《又见奈良》剧照

“当然了,这还是很理想的状态。”韩成补充道,“这需要建立在多方面的基础上。一方面片方和导演组要给予跟拍导演充分的自由度,另一方面跟拍导演也需要有很强的自主意识,会把幕后侧拍当成是独立的自我创作,而非完全意义上电影正片的附属。最后,这跟正片的选题也有很大关系,核心主题是最重要的。而对于大量电影来说,侧拍也就只是个普通的侧拍而已。”

结语

通过观看了大量的幕后纪录片,以及在和他们的聊天过程中,情报君发现,好的侧拍作品,无一例外都是在聚焦人本身的真实状态。甚至有些电影本身的质量并不怎么样,但是幕后纪录片却依然很有趣。

究其原因,无外乎对于人的探索。无论是导演、演员,还是幕后籍籍无名的工作人员,他们是如何在这过程中发挥价值;还是电影本身所聚焦的话题,或是幕后纪录片所要揭示的现象和问题引发了观众怎样强烈的思考和共鸣。这其中,最离不开的,就是对于人物自身的关怀。

董雪莹《入戏》本是纪录叶京《记得少年那首歌》的幕后拍摄过程,却无意中记录下一场令人震惊的社会学实验

或许会有观众认为,所谓的幕后纪录片,无非就是加长版的幕后特辑或花絮。但其实,两者有着本质的区别。

首先,从时长上来看,对于那些目的明确的商业制作而言,特辑和花絮的目的就是为了在影片公映前引起观众的兴趣,短短几分钟时间,或许就能激起观众“想看”的欲望;但是幕后纪录片由于时长的限制,更多的其实是面向那些已经看完电影,并且有了一定评价的观众,他们会来纪录片里寻找更多的信息,解答自己的疑惑。

其次,花絮特辑这类短片的营销意义要远大于记录价值,一旦成功押中其中某一个宣传点,宣发方甚至可以以很低的成本换取很高的商业回报;但是制作纪录片所带来的商业收益,这就很难有一个确切的标准和范围了,甚至可能片方投入了很高的成本最终却收益寥寥。以《张艺谋和他的“影”》为例,它的宣传价值会更倾向于影片长期的口碑发酵,以及片子本身的人文性和在行业内的指导意义上。

智利著名的纪录片导演顾兹曼曾说:“一个国家如果没有纪录片,就像一个家庭没有相册。”在刻画人物精神,保存时代记忆的意义上来看,纪录片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而对于电影幕后纪录片这一相对较为特殊的纪录片类型来看,除了它自然承载的娱乐、宣传、记录价值以外,其背后的社会性和艺术性更应当被正名和放大。

无论是制作精良成本高昂的商业大制作,还是粗糙简陋人员精简的独立文艺片,只要是记录,就是有价值的。如今,国内电影剧组对于侧拍的重视程度也不断提高,很多剧组也都安排了专门的侧拍师或是幕后纪录片团队。

感谢所有人的记录,不仅记录下创作过程中的各种瞬间,也给所有人打开了一扇观察社会的窗口,为我们所处的时代留下了重要的标记。

赵卫卫,刘鑫:《电影幕后纪录片,营销亮剑?为工业化作证?》

屈高翔:《新纪录片类型:电影幕后纪录片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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