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电影:哭声「韩国电影哭声讲述了村庄受邪教侵扰民众因而迷失信仰和方向」

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418更新:2023-04-10 04:40:30

大家好,我是看电影爱较真儿的廖宇。

前一阵写了韩国宗教悬疑片《娑婆诃》的影片分析得到大家的认可,评论中还有不少朋友让我说说类似题材的电影《哭声》。于是我重新看了该片,而且边看边做笔记,之后还查阅了很多的相关资料。以求今天一口气为大家说明白电影内外的所有“把戏”。

要拆穿把戏先得扫清障碍

先为大家奉上我提炼出“精髓”的剧情回顾:

故事发生在韩国谷城的一个偏远山村中,谷城是本片韩语名《곡성》的原意,它只是一个韩国地名:谷城郡(곡성군)。

片名的翻译:谷城

本片导演罗泓轸之前就曾以《黄海》(韩语为《황해》,2010年,8.5分)这个地名为片名。我个人的理解是因黄海位于中韩之间,导演便用该地名隐喻片中男主角中国朝鲜族的身份,以及寓意着他从黄海来,最后葬身于黄海的故事结局。

鉴于导演以往这种为自己电影作品的命名风格以及我的观影经验:一般把某个地名作为片名的电影其剧情一定和该地有着千丝万缕的内在联系。所以请大家务必牢记谷城这个地名,因为该地的历史与故事的内核息息相关。

如果再细心一点我们还能发现韩语“谷城”的英文发音是“Gok sung”,差不多是“谷丧”这个发音吧。而这个发音与中文“哭声”的发音很接近,再加上“哭声”正好体现了本片中因诡异的死亡事件笼罩全村,受害者亲属哀嚎不已的情节,所以我猜测创作者因而将本片的中文名译为《哭声》。

电影中文片名《哭声》的缘来

这座位于谷城郡的偏远山村里接二连三的发生离奇的灭门死亡事件后警察钟久(郭度沅 饰)奉命调查。一名神秘的白衣少女(千禹熙 饰)告诉钟久这些案件都是被村民称为“日本佬”(国村隼 饰)的人用“邪术”所为,而且钟久家是下个目标。

“日本佬”

村民也向钟久描述了自己看到“日本佬”的种种恶行。钟久与警察同事和同事的侄子,一名年轻的副祭司遂去“日本佬”的家中证实,发现了祭坛以及那些受害者的物品以及生前和死后的照片。警察同事认为“日本佬”是向被害人的某件物品施邪术害人,并且发现了钟久女儿的一只鞋。果然钟久的女儿也“中邪”了。不信邪的钟久只好求助于萨满巫师日光“驱邪”。由于钟久的中途打断驱邪仪式失败,钟久又求助于教会无果,气急败坏的他纠集村里的几名同伴和副祭司一起去私刑“日本佬”,结果误杀并抛尸。

白衣少女

当钟久认为一切都结束时,神秘的白衣少女再次出现,告诉他恶魔现在就要害你全家并让钟久相信自己。此时萨满巫师日光通过电话叫钟久不要相信白衣少女,说她才是“鬼”。与此同时年轻的副祭司对自己的行为和信仰心生疑惑,手持凶器再次去“日本佬”的家中,他在不远处的山洞里发现未死的“日本佬”并质问他是人是鬼?到底该相信谁成了钟久和年轻副祭司的共同困惑,这也让他们在劫难逃。直到影片结束到底谁是好人(驱魔人)谁是坏人(恶魔)?

日本佬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认为电影《哭声》最高妙之处或者说最让观众们所津津乐道的就是创作者把这个故事讲的含糊不清,因而正邪难辨。当然我认为这也是该片的成功之处。其实大家之所以被搞迷糊了完全源于以下两个原因:

首先故事中恶魔的把戏成功的蒙蔽了村民,男主以及观众们。至少让大家在初次看完该片后难以立刻得出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坏人的判断。

其次是创作者在片中隐藏得比较深的隐喻,以及故事涉及到的历史和宗教知识,再加上蒙太奇式的叙事手法也成功的让观众懵圈了,我称之为导演的把戏。

为了在下文中让读者一下就明白创作者用的小“把戏”,这里先小小的强调一下什么是蒙太奇手法:

法语Montage就是电影“剪接”的意思,后发展成一种电影中镜头组合的理论,大家可较为简单的理解为通过把电影中不同的镜头排列组合起来,用来叙述情节,刻画人物,甚至产生新的“意义”或“错觉”。

警察钟久看到案发现场的表情

举个最经典的例子:一个男演员豪无表情的脸部特写镜头,如果接一个满桌美食的镜头,那么在观众眼中便会觉得演员的表情充满了对食物的渴望。如果接一个女人趴在棺材上的镜头,那么在观众眼中便会觉得演员的表情充满了同情和悲痛。如果接一个抱着玩具熊的小女孩的镜头,那么观众眼中便会觉得演员的表情充满了慈祥的父爱。

因而当时的电影理论家把这种一个镜头与不相干的另一个镜头剪接在一起时便能产生出第三种含义的电影手法称为蒙太奇。在电影《哭声》中有两段重要的“蒙太奇”便是迷惑观众的小把戏。一个是谁给谁施法?一个是到底谁追谁?最后是到底谁是恶魔?下面我将正式开始拆穿电影《哭声》中的把戏,抽丝剥茧,有凭有据的回答这三个问题。

片中“恶魔”与片外导演的把戏

其实有不少的影迷和影评人已经就这三个问题做出了很多的推断和举证,基本上持两种说法。一种说法认为“日本佬”是恶魔,萨满巫师日光是他的同伙,他们一起害人,恶魔的目的是蛊惑人心,颠覆信仰。萨满巫师的目的是趁机发财。而白衣少女是好“鬼”,她想阻止他们害人但被钟久误解,反而相信萨满巫师导致家破人亡。这也是电影中所展现出来的故事。在本文中我姑且称之为正方。

另一种说法认为“日本佬”和萨满巫师都是驱魔人,白衣少女才是“恶鬼”她隐藏颇深,成功欺骗了钟久和村民,让他们相信“日本佬”是恶魔。在本文中我称之为反方。

让双方产生相左的观点集中在电影中白衣少女和“日本佬”的那段追逐场景,正方认为是“日本佬”(恶魔)在追逐想要阻止自己害人的白衣少女(好鬼)。反方则认为是白衣少女(恶鬼)在追逐想要阻止自己害人的“日本佬”(驱魔人)。仿佛只要弄清到底谁追谁就能证明谁好谁坏似的。另外,反方认为最后“日本佬”向年轻的副祭司展示手掌中的“圣痕”结合片头《圣经》中的话证明“日本佬”才是正义的化身。

我先拆穿以上这两个把戏,其实从画面的构图逻辑上看谁追谁的证据已经很明显了。“日本佬”被钟久一伙人追逐摔伤后,在悬崖下面的坡上他转头向下方看,此时他发现了山坡下盯着自己的白衣少女。请大家注意两个人的视觉方向。完全可以确认“日本佬”在上,白衣少女在下。

上:“日本佬”/下:白衣少女

这个画面之后,开始了两人追逐的镜头,先出来的是白衣少女,后出来的是“日本佬”。从镜头语言的基本逻辑上看,无疑谁先跑谁是被追者。另外从画面的方向来看,白衣少女依旧向下跑,“日本佬”向下追也是符合之前两人的视觉方向,“上看下”之后接“上追下”的镜头。如果是白衣少女在追“日本佬”的话从镜头逻辑上应该是从下往上追才合理。

上:白衣少女/下:“日本佬”

因此,无论从电影的叙事逻辑和镜头语言上看,都是“日本佬”在上,白衣少女在下,然后在上的“日本佬”往下追白衣少女。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分析和观点,也欢迎朋友们在评论区说出自己的看法。最重要的是我完全不认为弄清到底谁追谁就能证明谁是好人谁是坏,实质上谁追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看结果。在电影中白衣少女没做过一件坏事,而“日本佬”几次显现了非人面目以及恶行,甚至最后显现出恶魔的样貌,这足以表明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了。另外,作为一位韩国创作者,家仇国恨以及对于历史的铭记也绝不会让他把一名日本人塑造成“神”。

其实导演故意在这里没有更清晰的交代谁追谁的用意就是故意混淆视听,给观众们造成善恶难辨,十分迷惑的情况,好与片中的主人们感同身受。这一点不得不说是——高,实在是高。

接下来关于“日本佬”的手掌上为什么会有“圣痕”这个问题就更加好解释了,在影片结尾处他一边向副祭司展示手掌心的洞状伤口,一边说“我是有骨有肉的”。反方观点认为这是耶稣被定十字架时留下的伤痕,而且“日本佬”所说的话与影片开头所出现的《圣经》故事中的那段话正好应验。所以证明他是好人,甚至认为他就是耶稣的化身。

“日本佬”的手掌

影片一开始缓缓出现的字幕是一段出自《圣经》故事中耶稣复活后向门徒们显现自己“复活”的情节。

影片开头的字幕

在这段情节中说的是耶稣向信徒们说明自己是真的复活了,因为魂无骨无肉,而自己是有的。那么反方以此得出的结论就是“日本佬”有血有肉所以他不是鬼。这也不怪有人这样认为,就连片中教会的牧师也是这么说的。

牧师的话

我们先就事论事,即便是教会对于“圣痕”是否可信从来都没有定论,有的教会把这种现象称之为“恶魔的把戏”,此乃一语双关,一是指有人以此弄虚作假,目的是欺骗民众的钱财。二是指当一个人受到“魔鬼的诱惑”时,便认为自己就是圣者,便会出现这种“圣痕”,可实际上是其身心已被恶魔所控制。真不正是在说片中的萨满巫师和“日本佬”吗,前者为财弄虚作假,后者为信仰蛊惑人心。

再来说说我的分析和观点,其实在本片中创作者也是用了“一语双关”的手法来迷惑观众,更贴切的说应该是“一石二鸟”。就是先在片头抛出《圣经》故事中的那段话,树立出一个“正念”。然后偏偏让“日本佬”在片尾说出此话,让人觉得他说的便是“正念”,那么他本人应该是被误解的好人,这完全是在偷换概念。甚至创作者觉得这还不够混淆视听,所以再让他展现出“圣痕”。即在片中欺骗了年轻的副祭司,同时也欺骗了观众。可谓一石二鸟!

所谓的“圣痕”

其实让我们冷静的想一想,即便我们不是任何宗教的信徒也应该明白一个简单的道理,无论是在哪个国家哪个正派宗教文化和故事中持正念的圣人都基本不会化身为恶魔去考验人,反之恶魔经常会化身为圣人去动摇信念,蛊惑人心。这也正是《哭声》这部影片的故事核心,有时事实明明摆在眼前我们却视而不见,反而去相信那些虚构的谎言。用在影片中便是《圣经》故事中的那个段落,即便一字一句都不差的写在那里,也会有人误解甚至曲解了它的真实意思。可谓“一语双意”!即同一句话不同的人会产生不同的理解。

我认为故事中《圣经》里的话仅表明耶稣说自己有血有肉,所以是人,他并没说凡是有血有人的都是人,更没说有血有肉的都是好人。而无论是片中代表着正统宗教的牧师,副祭司,还是观众们都被导演所用的“恶魔的把戏”所动摇了。不然有什么理由认为“日本佬”是驱魔人呢?他在影片中不止一次显现出恶魔的影子,甚至在最后的一刻完全变身为恶魔的形象。即便这样还有观点认为他是圣人在考验信徒,这不就是罔顾眼前的事实而落入了谎言的陷阱之中了吗。

本片导演罗泓轸

最后我还想强调得一点是,不论在传说故事还是其他影视作品中,所谓的恶魔从来都不是亲手施害于人的,而是通过侵入他人的身体,使之成为其傀儡,我称之为“恶魔的傀儡”来作恶的。那么恶魔是怎么控制人的呢,无疑是利用人的各种不加以控制的,超过正常的欲念。其实不谈宗教和神话故事,我认为这个概念就是一个比喻。换而言之就是如果一个人的欲念不加以控制的话,这个人就会逐渐失去道德和法律的约束,甚至失去人性,去做些错事甚至是犯罪。例如历史上发动战争的战犯和穷凶极恶的罪犯我们不都是用恶魔来形容他们嘛。

有时恶魔就像个普通老人

在本片中类似的把戏还有很多,还记得前文中我提到的“蒙太奇”吗?导演就利用一个镜头与另一个镜头剪接在一起时便能产生出第三种含义的电影手法来用“障眼法”的,其最终目的都是迷惑观众,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在后面的剧情中也是一笔带过。下面我以自己的观点讲述一遍《哭声》,抹去那些迷惑大家的障眼法,让大家痛痛快快,明明白白的来看这个故事。也许这个故事就不是你原来认为的那样了,当然如果你坚持自己的观点也没问题,因为创作者的用意就是引发观众们的疑惑和思考。

“日本佬”和白衣少女都是人,但分属不同阵营

影片一开始在那段摘自《圣经》中的字幕出现后的第一个场景是“日本佬”在钓鱼,口中念念有词的往鱼钩上挂饵。后面还有多个场景展现他钓鱼的场景,这里创作者所要隐喻的是,他以人们的“欲念”或者说“软肋”为饵下钩,引诱无知的人上钩。一旦有人上钩,便是“他为刀俎,人为鱼肉”,被诱惑的人成为他的傀儡。也就是说片中所有的惨案都是“”日本佬”所操控的傀儡进行的,我称之为“恶魔的傀儡”。

“日本佬”钓鱼

这一次下钩后,村里发生了第一起惨案,第一个恶魔的傀儡是朴炳国,他杀害了种人参赵氏一家(注意是丈夫和妻子)。男主角警察钟久来到现场查案,看到朴炳国目光呆滞,满身脓疮的呆坐在案发现场。

第一案/第一个傀儡:朴炳国

钟久在案发现场看到一只童鞋,立刻就问道:“孩子呢?”一语成谶,预示着他的软肋是“孩子”,即他的女儿孝真,中介物是“鞋子”。最后是赵氏的被害现场形同“鸟窝”,还有燃烧的蜡烛,好像做过什么仪式。这点很重要,请各位看官牢记,后面会出现对应的场面。

“鸟窝”状的案发现场

接下来“日本佬”第二次出场,一名猎鹿人意外摔下山坡,醒来后发现“日本佬”穿着“越中禈(huī)”(旧时日本内裤)在生吃他那头鹿的肉,“日本佬”也发现了猎人并第一次显现出非人的样子,有一对血红的眼眼睛。

“日本佬”第一次显现非人的样子

晚上,钟久在与同事值班室时看见门外有个裸身女人站在暴雨里,一转眼又消失,这其实是第二个恶魔的傀儡不知名的村妇。

第二个傀儡:不知名的村妇

钟久回家做了噩梦,白天与老婆在车里办事时被女儿偷看,钟久给女儿卖了很多她喜欢的东西,问他什么时候开始偷看的,女儿回答说又不是第一次了,并说自己不会告诉别人的。这里我们不要看创作者让角色说了些什么,而是没说什么?女儿的言下之意,你用礼物收买了我,我不会告别人的,既然这样如果别人同样用礼物收买女儿,女儿就会告诉别人的。

上:女儿偷看/下:给女儿买礼物封口

而这个人就是此刻坐在父女俩的对岸正在钓鱼的“日本佬”。这里需要注意两件道具,一是钟久给女儿买的发卡,后面会有作用,另一个是女儿吹的乐器是意大利的奥卡里纳笛,在中国叫陶笛。如果喜欢日本推理小说的朋友应该知道作家横沟正史的一本小说叫《恶魔吹着笛子来》,我猜此刻创作者的用意也正是如此吧。“日本佬”第二次下饵,饵是小女孩不该有的欲念,而这次上钩的是钟久的女儿孝真。多次偷看父母办事就是不该有的欲念,以此为筹码换取礼物更是不该有的欲念,那么这些欲念导致了孝真的X早熟,从这里开始也让我隐隐的觉得,孝真后面是被强迫也好,被收买哄骗也好。她应该是与日本佬发生了关系,后面有几点细节可以证明我的猜测。

上:钟久第一次看见在对岸钓鱼的“日本佬”/下:孝真的发卡和笛子

村里发生了第二起惨案,一个发疯的村妇烧了自己的家,钟久来到案发现场看到了远处正在拍照和看着自己的“日本佬”。

钟久第二次看见“日本佬”

第二天警察发现失火家的媳妇,也就是那天晚上出现在警局门口的不知名的村妇吊死在树上,但死因是中刀。家里的老公和婆婆也全都被刀杀害。一家三口人都是被刀杀害,但是现场勘查人员却说被吊死的女主人是最大嫌疑人,而且之后凶器也是在她家里的柜子下面发现的。如果仅从证据上讲,这名村妇是在杀死家人和自己后再上吊的。如此诡异的凶案暗示着不知名的村妇就是第二个恶魔的傀儡。

现场勘查人员的判断

后来钟久听朋友说那个无名村妇曾被“日本佬”侵犯,后来就疯了,大晚上光着身子到处跑,这里对应了钟久那晚在警局门口看见了裸身的村妇。这也是片中第一次交代“日本佬”与受害人的联系(发生过关系),同时被证实无名村妇死之前也满身是脓疮。

第二案/第二个傀儡:无名村妇

之后,钟久在守护第二案的案发现场时遇见白衣少女,少女告诉他“日本佬”是鬼,专门吸人的血。谁经常看见他就是他要害谁,说完人不见了。钟久在屋子后面看见了“日本佬”穿着“越中禈”在生吃鹿肉,这是“日本佬”在片中第二次显现出非人的样子。钟久回到家中女儿孝真开始生病。

“日本佬”第二次显现非人的样子

钟久开始半信半疑的调查“日本佬”,他和警察同事找到之前目击“日本佬”生吃鹿肉的猎鹿人,猎鹿人领他们到事发地调查却诡异的被雷击中。故事到这里时,其实创作者已经交代了两点,除了第一个傀儡没有交代,第二傀儡和猎鹿人都是与“日本佬”有关系的,另外,在宗教中有种说法“鹿”是基督的象征,它寓意基督践踏并摧毁魔鬼。而在本故事中“日本佬”已经两次生吃鹿肉,其寓意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吧。

上:猎鹿人/下:被雷劈

在把被雷劈的猎鹿人送进医院的同时,钟久和警察同事看见了第一案的嫌疑人,也就是第一个恶魔的傀儡是朴炳国在医院诡异暴毙,两人在酒馆喝酒压惊时看见一名花毛衣妇女脖子上也有了脓疮,从该妇女与其他村妇不同的浓妆艳抹和言行举止看像是陪酒女或是老板娘,我猜测她也许是跟“日本佬”发生过关系。再加上第二个恶魔的傀儡不知名的村妇也与“日本佬”发生过关系,印证了我所说的“日本佬”的饵正是人类的欲念,或者发生关系也是日本佬操控傀儡的一种方式。这也不得不让我有一种大胆的猜测钟久的女儿会不会与日本佬发生过关系?因为后面会有一些暗示。

紧接着钟久回到家中,女儿孝真病情加重,她说有个阿姨敲门总想进屋来。这里我认为孝真说的有可能是那名陪酒女,因为身上的脓疮经证明她已经成了恶魔的傀儡。

上:第三个傀儡:陪酒女/下:女儿孝真

这时钟久选择去请警察同事的侄子,一名年轻的副祭司帮忙。有观点认为这代表钟久最初信赖的是教会,其实他找来副祭司帮忙是因为他会日语,可以与“日本佬”沟通。钟久这时是不信“邪”的。

警察同事的侄子,年轻的副祭司

他们一行三人去“日本佬”的家中调查,发现了诡异的祭坛以及第一个恶魔的傀儡是朴炳国和第二个恶魔的傀儡不知名的村妇他们生前和死后的照片。注意他们三人是私自调查,而且后面还有一次,也就是说钟久作为一名警察,他的做事方式不合规矩,从而也反映了他的“愚昧”。警察尚且如此村民就更不用说了。

上:第一个恶魔的傀儡是朴炳国/下:第二个恶魔的傀儡不知名的村妇

以及一些私人物品,有几样是值得注意的,左侧黑色男士的球鞋也许是第一傀儡的,右侧女士内衣也许是第二傀儡的,中间的白球鞋是谁的我们下面揭晓,中间偏下是一个十字架,至少说明“日本佬”是根本不惧怕教会的。

“日本佬”家中发现的物品

接下来在回去的路上,钟久的警察同事认为“日本佬”是用被害人的某件物品施邪术害人,并且发现了钟久女儿孝真的一只鞋,也就是上面的那只白球鞋,里面写着孝真的名字。从而证实了“日本佬”下一个要加害的正是孝真。

孝真的鞋

钟久回家质问女儿是否丢了鞋,女儿一口否定。这是为什么呢?如果仅仅是丢只球鞋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呢?除非鞋不是丢的而是落在那儿的,又或者说孝真不想说鞋在“日本佬”那里的真正原因,这里从某个角度印证了我前面对于孝真与日本佬发生关系的大胆猜想。

孝真对于丢鞋的回答

如果大家说仅凭这一点猜测难免有些牵强,那么接下来让我们再看看孝真接下来的反应和她的画。最后孝真在钟久的逼问下承认了是自己的鞋,但紧接着钟久又问:“在哪里见过日本佬”。孝真却歇斯底里的回答:“你连重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还问个没完没了。”然后转身走开。

一个内心藏着难言之隐的女儿,一个呆头呆脑的父亲

很明显这个问题触及到了孝真的痛楚,她为什么突然歇斯底里?因为作为父亲以及警察的钟久这时应该问的是:日本佬对你做了什么吗?而不是在哪里见的这个愚蠢问题。这里也显示了钟久这名村警在业务水平和知识层次上都不是很高,为后面他所作出的诸多错误选择铺垫。我们再来看看钟久晚上发现孝真在作业本上都画了些什么吧。

孩子的画作往往映射出其心里,我认为上面的三幅画代表着发生了什么事?下面的一幅画代表着跟谁发生的。

不用说这幅画代表谁了吧?

还有最后一幅则是这个人的真面目,在影片的最后“日本佬”也确实显现了这样的面目。我们等到最后再来做对比。晚上,钟久趁孝真睡着时查看她有没有脓疮,醒了的孝真却说:“大半夜把女儿裙子撩起来,你想干什么?”如果说前面的一切都是暗示的话,那么这句话应该是明示了吧。这句话明显不符合孝真的年龄,而且此话证明孝真潜意识里把父亲也当作了侵犯他的人,所以在下一刻彻底中”邪“发疯。

不符合孝真年龄的话

如果正如我说,那么看到这里我先来做一个推断。首先日本佬是人,但不知道是属于什么邪教的,会使用邪术害人。那么他害人的目的是什么呢?我认为是想要成魔。从现在看来片中已经出现了四个他加害的人,分别是第一傀儡朴炳国(男),第二傀儡不知名的村妇,第三傀儡不知名的陪酒女,将要出现的第四傀儡孝真(后面事实证明孝真确实是第四傀儡)。很明显他们的共同特点是身上长脓疮,前两者蔓延全身所以都死了,后两者只是局部所以还活着。也就是说他们被恶魔控制是逐步的,所中的“邪”是逐渐蔓延的。这里创作者深藏的隐喻其实是侵略者是一点点蚕食被入侵国的本土文化的,同时也隐喻着侵略者侵犯女性的事实。因为这个长疮是某种病造成的暗示太明显了。另外,谷城这个地方是韩国的南大门,在被侵略时此地遭受过侵略者的严重侵害。

上:朴炳国&不知名的村妇/下:不知名的陪酒女&孝真

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除了第一个傀儡是男性外其余皆是女性。那么我认为虽然第一个傀儡是男性,但他杀害的却是赵氏夫妻两人,换句话说死者中包括了一名女人。因此我推断,“日本佬”与第一案的受害人妻子也可能发生过关系,只是用了别的傀儡杀害她和丈夫。也就是说“日本佬”要么是需要通过不断的与女性发生关系而练什么邪术,要么纯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为了不被人发现,所以才施法让她们“中邪”发疯,导致灭门惨案的。因为一和二都是有夫之妇,四是未成年女孩。要么就是他需要杀害多少亡灵才能彻底成魔。总之“日本佬”在整个事件中还是属于人类,只是已经有了魔性。也就是我前面所说的,例如历史上发动战争的战犯和穷凶极恶的罪犯我们都是用恶魔来形容他们。

第四个傀儡:孝真

面对女儿的发疯钟久的选择是什么?找到年轻的副祭司第二次私自去找“日本佬”杀了他的狗威胁他离开,依旧没按照原则来做事,从而看出钟久一直喜欢用“私刑”解决问题(这也是他后面上钩的重要一点)。而这一结果也直接导致双方矛盾激化,剧情急转直下,钟久也开始中风似的半身不遂,女儿孝真更是开始行凶,刺伤了保姆,逐步成为恶魔的第四傀儡。彻底感到绝望的钟久在这时第一次被迫选择了自己的依靠或者说信仰,让韩国本土的萨满教巫师日光来驱邪。

萨满教巫师日光驱邪

下面创作者用一组镜头语言告诉观众萨满教巫师日光到底是什么身份和目的。在钟久家驱魔后马上衔接了村里的第三起惨案和第五个恶魔的傀儡朴春裴。从案发现场看这家人同样是找了萨满教巫师来驱邪,但结果是没任何用,男主杀了全家人后失踪。接着是萨满教巫师日光说“日本佬”是个很厉害的鬼,需要1000万韩元(大约58000RMB)才能处理,最后萨满教巫师日光换衣服时我们看到他与“日本佬”穿的是同样的“越中禈”。

萨满教巫师日光的目的不言而喻

这里应该不难理解,萨满教巫师日光是“日本佬”的手下,目的是骗钱。他到底是哪国人电影里没明确说,但至少从所穿的“越中禈”可以猜测也许是日本人,也许是被同化的韩国人。这里创作者深藏的隐喻是,当时侵略者同化了不少被侵略国的人为他卖命。同时“日本佬”在山林里找到了浑身脓疮,已经死亡的第五个恶魔的傀儡朴春裴。

第五个傀儡:朴春裴

接下来将要发生的就是那场著名的“驱魔”戏,创作者再次用蒙太奇的手法让观众误认为,萨满教巫师日光给孝真驱魔是在攻击“日本佬”,而“日本佬”做法是在应对日光。而实际上日光是听“日本佬”的命令在加剧孝真的中邪,因为从他给孝真驱魔的室内与第一案形同“鸟窝”的赵氏被害现场如出一辙,都用树杈未成一个“鸟窝”。

上:第一案现场/下:孝真驱魔现场

而“日本佬”是在给已经死亡的第五个恶魔的傀儡朴春裴施法,让他成为行尸走肉去继续害人。世界上恐怕没有哪个正统驱魔人能复活死人的本事吧?所以反方说这里是“日本佬”(驱魔人)想复活被害的朴春裴的观点不攻自破。

黑羊,死鱼的祭坛上是朴春裴的照片

最后受重创的“日本佬”不是被萨满教巫师日光攻击的而是白衣少女,其实前后都有镜头交代。“日本佬”做法前净身被白衣少女偷看,知道他又要施法害人了,一般来说不论法师还是巫师施法时防御力最低,所以白衣少女要借机攻击他。后面受伤的“日本佬”爬出家门看见了白衣少女站在屋门口,这时他才知道有人要除掉他。

受伤的“日本佬”爬出家门看见了白衣少女站在屋门口

这两场法事所产生的结果是:“日本佬”身受重伤,但是他还是成功的让第五个恶魔的傀儡朴春裴施法变成了僵尸并攻击了去找“日本佬”算账的钟久等人。钟久见驱魔无效又求助于教会无果,气急败坏的他纠集村里的几名同伴和副祭司一起去对付“日本佬”,结果误杀并抛尸。钟久的错误决定导致了悲剧结果,其实他本可以正常的处理“日本佬”,送进警察局或医院,哪怕是以自己误杀被捕的结果为代价都是终结罪恶的方式可他偏偏知法犯法,从而也咬上了“日本佬”以人的坏欲念下的钓钩。

钟久的错误决定导致了悲剧结果

回到医院见女儿好了的钟久认为一切都结束时,神秘的白衣少女再次出现,他驱赶了来钟久家准备继续骗钟久钱或者谋害他们的萨满巫师日光。一般来说只有被驱邪的人才会剧烈呕吐(吐出污邪),同时白衣少女告诉钟久“日本佬”还没死,他现在就要害你全家并让钟久相信自己。

剧烈呕吐的日光

此时,萨满巫师日光知道“日本佬”受了伤,法力衰弱,失去了保护伞的他想赶紧逃离谷城,正在开车逃离谷城的他却被“但却被漫天的飞蛾挡住去路,其实是“日本佬”恢复了法力让他回去继续承担欺骗钟久的任务,日光将计就计通过电话叫钟久不要相信白衣少女,说她才是“鬼”。

日光继续迷惑钟久

与此同时年轻的副祭司发现自己的叔叔,也就是钟久的警察同事成为了第六个恶魔的傀儡,杀害了房主奶奶。

第六个恶魔的傀儡警察同事

年轻的副祭司对自己的行为(协助钟久抛尸)和信仰(日本佬到底是人是鬼?)心生疑惑,因此他手持镰刀再次去“日本佬”的家中,并在不远处的山洞里发现了未死的“日本佬”并质问他是人是鬼?

而另一边,钟久是选择信任白衣少女还是日光的话成了钟久和年轻副祭司的共同困惑。当钟久看到眼前白衣上女穿的衣服和之前穿的衣服分别是第三傀儡不知名的陪酒女(代表陪酒女已死,只是电影中没有展现)和第五个恶魔的傀儡朴春裴的衣服时动摇了。

上:陪酒女的衣服/下:朴春裴的衣服

其实白衣少女穿他们的衣服的真实意思是代表着她既“受害人”她承受着受害人的痛苦,并且想挽救他们,也许换句更简明的说法大家一下就明白了,《圣经》的故事中说耶稣代替世人受难,佛教的故事中也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说法。因而我认为白衣少女也是人,是驱魔人也好,是地方的神婆,巫师也好,总之是正派的一方,属于正义的阵营。

但一直“愚昧”,作出错误选择的钟久认识不到这一点,尤其是他看见路边女儿的发卡时,彻底误会白衣少女是“鬼”而选择了相信日光的话回家。而不顾眼前白衣少女能抓住他的手,有血有肉肯定不是鬼的事实。女儿的“发卡”从最开始就是以“收买”女儿不说爸妈办事的礼物出现,本来就是恶魔(坏欲念)的钩子。而到最后“发卡”完成了钩子的使命,成为压垮钟久判断事实的最后一根稻草。不得不说创作者将一枚小小的道具运用的出神入化。

恶魔的鱼钩,压垮钟久的“发卡”

最后,质问“日本佬”是人是鬼的年轻副祭司却反被“日本佬”质问道:“如果我说我是人你信吗?”年轻的副祭司回答:“信,我转身就走。”这时“日本佬”即向他展示了“圣痕”又露出了恶魔的样貌。副祭司在眼见“日本佬”之前的种种非人行径和此刻目睹不死身的他有着恶魔的相貌时依然说只要“日本佬”说自己不是鬼他就相信。

已经成魔的日本佬质问年轻的副祭司

这代表着年轻的副祭司已经彻底的迷失,身为神职人员的他都罔顾事实,听信谎言,失去了自己的信仰,就更不要说普通人了(包括钟久)因而日本佬展露出了微笑,以后他在这个村里可以为所欲为了,属于邪恶阵营的他即刻成魔!最后我们看一下孝真画的和最后日本佬的恶魔面孔作为本文的结束,余下一点留白供大家畅想和思考。

上:孝真的画/下:日本佬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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