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相信的魔幻现实真实新闻改编妙龄女子一秒坠入地狱深渊

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595更新:2023-04-12 17:23:28

N号房事件已经过去两年了。

然而前些时候。

最初报道此事的记者被问起,如果时间重来,会不会写报道?

他连说,不会不会。

那简直是地狱。

而两年前。

N号房主犯“博士”落网的时候,也只说了一句话:

非常感谢各位,为我结束这不能自拔的恶魔人生。

感谢,而不是抱歉。

恶魔,而不是罪犯。

没有一点反省的意味。

网飞纪录片《网络炼狱,揭发N号房》。

聚焦韩国这起事件从被追踪到曝光的过程。

同时让我们意识到。

这一切,从未结束。

一秒堕入地狱

某日,你在上网。

也许在浏览着什么八卦,也许在看着什么短视频,无所事事的一天,日子缓慢而短促。

忽然,有人给你发来消息:

“你的照片被人放在网上了,赶紧看看怎么回事。”

附带的,是一个看不出地址的短链接。

你疑惑,心里想,“骗子”。

但还是不放心,盯着那条链接许久,“先看看再说吧”。

网页载入中。

忽然,一堆照片出现了。

你的生活照,自拍的,别人拍的,甚至还有一些私密的性感照。

这时候,对方又发来消息:

你的名字是某某某。

学校是某某中学某某班。

家住某某市某某小区某栋某某房。

身份证号码是……

银行账号是……

父亲的手机是……

你彻底懵了。

“你是谁?”

对方把你拉入了一个群,发出了这样一条指令:

“脱掉你的衣服拍张露脸照,不然你的照片就会直接发到你父母和学校同学的手机上。”

你愤怒,拒绝,羞愧,手足无措。

但此时,数秒已经开始。

10、9、8……

“7、6、5、4……”

你能怎么办呢,反正有闪照功能,于是:

谁知道:

数秒继续。

无可奈何,啪啪啪啪啪,十来张照片发了过去。

对方静默。

你松了口气。

谁知。

刚才你拍的照片瞬间出现在了聊天框上,说好的阅后即焚呢?

你知道,你堕入了深渊。

无人相信的现实

当N号房的受害者讲述着上述故事的时候,肉叔感到了极大的压抑,呼吸急促,心情低落,而这一切发生的时间,或许只有几十秒。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你就能从岁月静好,堕入无间地狱。

据统计,N号房事件中,这样的受害者多达74人,数字惊人。

其中最小的受害者,才11岁。

你以为只是拍裸照?

不。

更残忍。

她们被逼在身上刻“奴隶”字样、把虫子放进体内,喝马桶水、吃粪......还有部分女孩在线下被性侵,过程被录像上传,甚至直播。

被肆意凌辱。

举例来说,一位媒体人崔光日知道了这件事,就宛若目睹了地狱。

有些残忍的画面,从此刻在他的脑海中。

比如,一个年纪很小的女孩跪下来舔地板,说了句“我再也受不了了”。

却还带着笑脸继续任由差遣。

那个媒体人一边回忆,一边下意识地咽了下喉咙。

仿佛在扼制住那个画面带来的恶心不会再次翻涌袭来。

或许你会问: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不幸的是,大家都是这么想的。

崔光日坦言,一开始看到这件事的报道时,他其实不相信这是实际发生的事。

毕竟,N号房的恶劣足以让大众对这个看似正常的社会的认知,彻底颠覆。

人们很难相信,魔幻往往即是现实。

但,正因如此。

加害者才更洋洋得意。

最初的报道发出后。

他们依然在群聊里肆无忌惮地对着那些性剥削影像视奸和发出侮辱性信息。

管理员甚至敢直接放话:

就算媒体报道,也不会有人相信,只会当它是“城市怪谈”罢了。

这正应了纪录片中的第一个章节名:SUN(阳光)。

N号房,并非像躲藏在阴暗角落里的蟑螂。

它就在阳光下,明目张胆地走街串巷。

“火花”们的压力

最初,曝光N号房事件的是两个女孩。

她们是新闻系女大学生,团名叫“追踪团火花”。(以下简称“火花”)

火花形容N号房就像是一道地狱之门。(门也是片中反复出现的意象)

在《N号房追踪记》一书里,火花坦言其实在决心调查前,她们也曾犹豫过:

报道N号房,是否可行?

这种反应很真实,真实地折射出韩国社会的潜在问题:

危险的惯性思维。

一,媒体。

《韩民族报》的记者收到N号房的检举素材后,他在片中坦诚地分享了自己的第一职业反应:

关于未成年性剥削视频在韩国已经嚷嚷了十几年,未成年遭受暴力的话题常有报道,这件事还值得报道吗?

媒体人,落入了“追求新鲜”的固化思维中。

二,警察。

追踪团火花第一次去警察厅报案,警察的态度起初也让人心寒。

面对火花的举报,他回应,未成年数据性剥削视频很多了,不是受害者亲自报案,不予受理。

要知道,据韩国警察厅数据,2016-2018年三年间就收到过1.7万多起关于偷拍的报案。

“棘手问题”越多,越容易变成“常态”。

三,大众。

《韩民族报》的记者们意识到事件严重性,决定调查报道后,与火花协作推出了一篇头版报道。

他们相信这次必将引起轩然大波,能让N号房诉诸公审。

结果?

原以为这篇报道会是引燃社会舆论的火花。

没想到,却只是炮灰。

报道没有引起多少关注,人们认为那只是女性遭受暴力的其中一篇报道,而已。

此时,影片镜头切到人群攒动的街头。

世界还在照常运作,就像什么坏事都没发生一样。

街上衣着齐整光鲜的人们,没人留心,同一个世界的另一端——被扒下衣服的女孩正沦为性奴。

地狱之门就在眼前,却又一次被合上。

这里本肉绝非全盘否定媒体、警察各方,只是想点出——N号房能藏匿多时,背后值得反思的是整个社会。

只有当这道罪恶防护线被击溃后,这场博弈才迎来新局面。

果然。

火花姐妹在头次报案碰壁后,坚持去另一个警局部门报案,终于得到警方的积极响应。

《韩民族报》、JTBC和SBS电视台等多家媒体也开始纷纷开展调查。

笃定站在受害者这边,逐渐增加。

但打赢这场仗依旧不容易。

他们对抗的并不是寥寥几个坏人,几颗老鼠屎。

而是已坏掉的一锅粥——以GodGod、博士等人为首的恶臭网络空间。

同好与同谋

然而,恶人们呢?

当JTBC电视台记者潜入博士房聊天室,在线征求关于群组大boss博士的相关信息时。

不料,博士本人高调现身。

这是JTBC电视台第一次,遇到会主动找上门的罪犯。

博士的猖狂底下,是一种绝对自信。

聊天室的匿名性和隐私保护机制,某种程度上为他织成了一张可藏身的网。

更别提他早已成功在人数成千上万的群组里,结成一整个坚固的加害者共同体——他们是“同好”,更是“同谋”。

能留在N号房的,基本也都上传过偷拍/罕见淫秽视频,这是他们到这的通行证。

群成员还必须对群内散播的影像发侮辱性评论,否则会被踢出群。

典型的路西法效应,大家一起做恶,似乎就不那么罪恶了。

所以当媒体头次曝光他们的恶行,群成员们在群内信息轰炸卧底记者。

但他们不骂,不制止。

反倒让记者们赶紧多报道,好给他们宣传群聊。

这还不是最狂妄的。

部分加害者落网后,群组还搞起了追思祭——以加害者的昵称建立“追悼室”聊天群,发一些缅怀的文字和表情包。

而N号房的管理员则直接放话:

想逮住我的话,你们必须颠覆整个国家。

看到这,你会发现,这话他说的没错。

只是——想逮住他,不是必须“颠覆”,而是必须“联合”。

从两个女大学生,到报社、电视台、再到警察、民间黑客......

能对抗加害者的受害者联盟一点点壮大。

他们从摇摆到坚定,再到连连追击,才让这场博弈看到扳局的曙光。

从一篇篇报道开始。

媒体进一步曝光N号房,警方将一个个罪犯逮捕归案,此事终于激起全社会舆论的关注。

最终。

2021年10月,大法院判决,博士赵周彬服刑42年。

2021年11月,大法院判决,GodGod文亨旭服刑34年。

在所有人的努力下,N号房事件才总算完结。

未完成的“战役”

说到这里,你恐怕以为这篇文章该结束了。

影片确实如此,然而,当我们环顾现实——N号房事件曝光不久,新京报也曝出“国内版N号房调查”。

中文网络长期藏匿多家会员制儿童色情网站,规模最大能到800万 会员。

年初,还有一篇名为《中国版N号房里被围猎的女孩们》的报道。

某群聊的群公告直接写着:

“献祭你的女友、亲戚、姐妹、朋友”。

大量女性被P裸照,或被合成颜色动图——供群成员视奸。

同样在年初,B站医生直播妇科手术。

事发没几天,又有大量监控录像视频被上传。

无处不在的数字性犯罪。

不计其数的女性被围猎。

越来越多“职业影像发布者”涌出。

偷拍、性侵等影像成了他们在网络世界中牟取暴利的饭碗。

而这一不可否认的事实底下,有人却把问题锚点扔向性别论战。

《网络炼狱:揭发N号房》这部纪录片定档消息一出,就冒出以下这类言论。

这里本肉想强调一句,这类数字性犯罪——突破的不是“女性”的底线,而是“人”的底线。

韩国N号房事件曝出后,2020年5月《N号房防止法》出台。

把性同意年龄从13周岁提高到16周岁,加重对数字性剥削犯罪的量刑等等,尽可能从这条黑色产业链的上端掐断犯罪。

这些司法的推进,是他们冒着被人肉,被死亡威胁的危险争取来的。

纪录片结尾,火花姐妹被问到:

如果时光倒转,回到报道N号房前,你还会去报道么?

她们毫不犹豫:会。

还后悔没能早点开始报道。

但问题是——我们只能等待着一两个人来拯救吗?

我们需要越来越多的“火花”。

更需要的是,整个社会的公平与公义。

记得有一个受害者对记者说:

她曾在报道的留言板上看到一句话“请告诉我可以用什么方式来支持这些勇敢的女儿”。

这句留言成了支持她的力量。

她的话也让我想起国内多次女性因受侵害而被报道或网上求救。

底下经常有一条高赞留言会说:“姐妹来了”。

这些素未谋面,也许隔着千万里的人,不吝惜他们的精神陪伴。

而这样的支持对于受害者来说,就是照进黑暗的光。

片中有一段表述我印象很深。

有个受害者说,自从这件事发生后。

不管她走到哪,身处何地,她总觉得路人之中至少有一名群组成员。

身旁的陌生人、同事、朋友甚至亲人,都有可能是N号房的观看者,共犯之一。

受害者时刻活在这种恐惧当中。

但当更多人能联合起来对她表示支持,那当她们再走在路上,至少可以想到:

总觉得路人之中会有很多支持我的人。

片尾。

那扇地狱之门再次打开,一个女孩走出了N号房。

但,还有多少女孩仍没能走出去?

本日打工人:巴斯特冷面

最新资讯


Copyright © 2010-20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