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反人类恐怖大片N号房

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74更新:2023-04-14 23:37:20

最近,韩国恐怖片《N号房》令网友闻之变色,为之愤慨。

“N号房”,指通讯软件Telegram中的多个聊天室,依次从“1号房”到“8号房”,里面流传着女性在诱拐或胁迫下拍摄的性虐待影像,其中包括吞排泄物、性侵、乱伦、在体内放置活虫等。

记者“潜伏”打开恐怖的“N号房”……

Telegram这款软件在韩国人眼里,以保密性和匿名性著称。是百科里介绍说这个软件的用户可以相互交换加密与自毁消息,发送照片、影片等所有类型文件。

在Telegram上有很多传播非法淫秽物品的聊天室。在这些聊天室中,性剥削视频和被害女性可谓数不胜数。令人震惊的是,在受害女性中,有相当一部分是未成年女孩。

这些聊天房非常隐蔽,直到2019年年初,有记者开始对韩国性剥削文化进行采访,在收发淫秽物品的网站"AVSnoop"上发现了可疑的链接,而该链接就是通往Telegram的途径。这个邪恶的大门才被打开。

据悉,将这一切罪恶暴露在阳光下的,是韩国《国民日报》的两名大学生记者。《国民日报》共发表了四篇专题文章,豆瓣韩娱一位楼主做了重点部分翻译,说明无需授权直接转载。

复盘这些聊天室建立的过程,令人产生极度不适感。据韩国媒体报道,从2018年12月持续至2020年3月,名为“GodGod”的嫌疑人在其中创建了“N号房”,每个房间有三四名“奴隶”,共有20至30人。他还用“女护士、女教师、女中学生”等标签给视频分类,供用户选择。

初期godgod主导Telegram性剥削,Watch man辅助传播。godgod先是威胁在推特上运营不良账号的不良青年,勒索来一些带有刺激性的视频。随后,他将这些勒索来的视频以预览的形式提供给1号房的网友。

如果想继续看,有些人会用钱或等价的商品券等支付,支付完成后,godgod就会把2号房的链接发给买家。在2号房看完仍不满足,那么就继续交钱,随后就会收到3号房的链接,以此类推,从1号到8号房,就这样【N号房】诞生了。视频上传后,会被复制到其他聊天房,以同样或者重新加工的状态继续被他人共享。

2019年,godgod突然间消失了,Watch man也不见了。赵某运营的【博士房】开始流行起来。同样是利用威胁的手段,让女性拍摄视频。而【博士房】交易手段更加隐蔽,是用虚拟货币比特币。

据悉,【博士房】将性剥削视频分为20万韩元(约1200RMB)、60万韩元(约3500RMB)、150万韩元(约8600RMB)三档。运营者会在低价房间提供一些宣传性剥削视频的文案,或者公开受害女性的资料,吸引男性目光。

据“潜伏”的记者说,要想进入“N号房”就必须先要进入所谓的“高墙房”,而此房还有4个衍生房,其中淫秽色情信息多达3000 ,甚至还有强奸儿童的影像。

如果想在衍生房里直接拿到通往N号房的“绿卡”,就需要自行拍摄上传非法摄影作品,且该作品还要受到其他用户追捧。有些男子不能去引诱陌生女性,只能对身边人下手,于是【熟人信息房】和【熟人凌辱房】就诞生了。他们会上传自己的朋友、前女友甚至家人的照片进去,而朋友、前女友和家人则完全不知情。想想妈妈的信息被孩子发上去;在自己的社交账号里下载朋友或者同事的照片上传到聊天群,公开她们的信息……这也太可怕了。

看到幼虫在女性体内爬来爬去的视频后,卧底记者被噩梦折磨了许多天,“一闭上眼睛就想起那个场面”。

采访过程中最艰难的一天发生在2019年夏天。一位少女被关在疑似旅馆的房间里,随后一个成年男子进去对她实施了强奸。整个过程在聊天室内直播,观看者一片欢呼,“这就是收拾宠物”。

屏幕背后的恶魔赵博士,连女友也不放过

截至2020年3月20日,韩国警方逮捕了124名嫌疑人、拘留18人,包括主犯“博士”、“watchman”,但“N号房”秘密房间3大运营者之一“GodGod”仍然逍遥法外。“博士”真名赵周斌(音),25岁,大学毕业两年,曾是大学学报编辑,写过不少政论文章。作案期间,他还参加过保育院的志愿者公益活动。警方在他的家中搜出1.3亿多韩元(约合人民币74万元)现金。

认识赵博士的人们说,他看起来很平凡,有时看起来还很善良。就在3个月之前,他还积极在某个帮助残疾人的志愿者团体里活动。谁能想象威胁女子自残、吃大便、裸体学狗叫、让幼虫在受害者女孩体内爬来爬去、直播成年男子强奸中学生这样的恶魔行径都是他干出来的!“博士”还要求所有受害者用刀在身体上刻下“奴隶”“博士”等字样,拍照上传,以此证明“确实是我制造的奴隶”。

你能想象吗,为和godgod在760人的聊天室里就谁的犯罪手法更好展开对决,他上传多张受害人的照片证明自己的实力。据韩媒报道,赵博士还曾将自己女友的视频上传聊天室,并在博士房内广为流传。警方初步判断,该名女子是在威胁之下成为他的女友。

昨日,赵周斌被从警察署移送至检方。他对于媒体“有没有想对受害者们说的话”的提问时,回答道:“我由衷地向因我受到伤害的所有人道歉”、“谢谢让我停止了无法停止的恶魔生活。” 但对被问及是否承认散布性剥削影像,是否后悔犯罪,是否愧对受害者时,他则保持沉默。

韩国警方透露,赵周斌在3月16日被捕后,在钟路警察署拘留所试图自杀。从照片中可以看到,他脖子上戴着石膏护具,头顶附近贴着纱布和创可贴。据推测这伤口是被捕后在拘留所试图自杀而造成的。

赵周斌被转移到江北三星医院,因在医院出现发烧等症状,还进行了新冠肺炎检查,但最终被判定为阴性。

受害女孩不乏人气爱豆?她们为什么会就范?

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几乎所有房间都有数千名男性参与,最多的房间有2万5千人之多。而每个房间受害女性多达数百人。记者曾鼓起勇气给受害女性打电话,希望她能逃出来,然而大部分人的电话都没人接听,有些一天之后变成空号。

目前,单单是警方所掌握线索的被害女性就多达74人,其中16人是未成年,最小的甚至才刚刚11岁。

有韩媒爆料称在其掌握的博士房对话截图显示,赵周斌曾称艺人中也有“奴隶”,甚至还是现役知名女爱豆。赵周斌称,他是通过联系艺人工作人员去弄的,有些则是艺人手机被黑后,他通过手段取得的。

嫌疑人会在推特上找到一些看了不良视频的未成年人,冒充警察给他们发送信息进行恐吓。要求他们填写个人信息,否则就威胁联系父母。而孩子们公开信息后,就一步步沦为奴隶。

特别坏的情况是,拿到对方信息进行威胁,例如表示“你的照片现在被人做成A片传播”。当女孩着急去确认照片上的人是不是自己,点开他们发来的链接,个人信息就会被对方的黑客软件获取。获取女性信息后,切换成威胁模式,“我手上有你见不得人的行为和照片。如果你按照我说的做,我就不会告诉你周围的人”。

还是就是发布虚假招聘信息,引诱求职女性上钩。他们会提醒求职者说:需要钱的人,请不要做危险的事情,请联系(我们)这里。看到如此贴心的关怀,很多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就会轻信对方,将自己的个人信息泄露出去。

最终女孩都会被转入到Telegram的聊天软件上去。一旦进入到Telegram上,女性很容易就会成为“奴隶”。

一位受害者勇敢受访表示,2018年受害时还是初中生。当时因为缺少生活费,四处寻找兼职工作后,就想从一些应用程序中找到赚生活费的方法。突然有人来和她聊天,问她想不想试试赞助兼职。为了获取女孩的个人信息,他们会以给女孩转钱的名义,让女孩告诉他银行账户以及姓名、手机号等个人真实信息,这些信息后来都成为女孩被要挟的“弱点”。女孩称那时候她条件很不好,对方又说要给自己钱,所以就先把账号发过去了。

有些罪犯为了能顺利引诱女孩,会送一些手机之类的礼物给女孩。接下来会要求女孩拍摄身体部位的照片,一旦拒绝,对方就会说,“我都给你买了礼物,你还做不到这样吗?”接下来各种令人发指的猎奇视频因此诞生,女孩至少被迫拍了40个类似的视频,身体受到很大伤害。尽管拍完就搬家更换手机号码,还是留下很严重的心理阴影,即使现在也感到很痛苦,担心这件事会折磨自己一辈子。被迫拍视频的那段时间,受害女孩称自己患上了躁郁症和抑郁症,每天都感觉有人跟踪自己,即便是夏天,出了门也会包裹的严严实实。

韩国“news1”新闻网站26日发布独家消息称,韩国政府为了防止“N号房”事件受害者遭受二次伤害,将尽快为他们变更身份证号码。

恶魔会被严惩吗?围观犯罪的付费会员有错吗?

“博士房”的会员人数超过26万,最多时有上万人同时在线。韩国现有大约5100万人口,也就是说,平均每200个人中,可能就有一人观看过“博士房”里的这些影片。

韩国总统文在寅下令彻查“N号房”事件,要求警方调查聊天群所有会员。韩国网民在青瓦台网站就此事发起了请愿,截至3月24日17点,要求公布加害者和聊天室会员身份的请愿人数已经超过了440万,成为韩国历史上最大规模的请愿。

请愿发起人写道:“只处罚管理者、供应商根本没有作用。因为还有需求者。如果不对需求者的购买行为进行处罚,这一切一定会再次发生。”虽然主犯被抓了,但那些想看性奴隶视频的人依然存在,他们依旧在四处寻找链接,滋生犯罪的土壤依然存在。

有人对可能面临的惩罚表示质疑,“我只是交费观看正当的成人内容这也是错吗?比起惩罚N号房的参与者们,不更应该先惩罚上传自己身体视频的淫乱女吗?如果不上传那些视频的话,就有不会有26万受害者了,我认为女生们的错误更大。”

有消息认为,如果要惩罚这些“N号房”付费会员,1万多名付费会员身份会将被揭晓,其中包括教授、艺人和体育明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还有人联想到,此前即使备受追捧的女明星们也无法免于性侵害的恐惧。2009年,29岁的演员张紫妍自杀,留下两百多页的遗书,讲述了自己出道4年来,被公司老板殴打、强迫性交易的遭遇。她写下:“每当穿新衣服时,就是必须跟新男人陪酒陪睡的日子。”

张紫妍案件因“证据不足”而不了了之。2019年再次引发关注后,韩国检方进行了审议,但认定无法重启调查,最终错过了公诉时效。

专家:韩国集体性犯罪背后存在“厌女文化”

电影《82年生的金智英》里就有这么一幕:发现偷拍自己公司女同事的照片被上传到情色网站,男同事们的反应不是报警,而是兴奋不已相互传阅。因为其中一个男的在同事中有自己女友,才态度粗鲁地告诉她别上那个洗手间。

根据2018年BBC的一则报道,很多韩国女性在进入公厕时,都会先检查里面是否有偷窥孔或摄像头,“因为韩国偷拍色情影片成风”。服装店、健身房、游泳馆等场所也遍布隐秘的摄像机,拍摄到的素材则被发布至色情网站。

还记得吗,时间回到2019年3月,韩国男星李胜利、郑俊英、崔钟训等被曝在通讯软件中散播偷拍视频,用侮辱、物化的语言大肆嘲讽和攻击女性,曾引发轩然大波。11月,韩国法院分别判处郑俊英和崔钟训6年和5年监禁,罪名是对醉酒女性实施轮奸,郑俊英还拍下性侵视频,和友人分享、传播。

专家告诉记者,此次事件必须归咎到韩国社会存在已久的厌女文化——这种病态文化,不仅仅是贬低女性、物化女性,甚至于是对女性产生厌恶,并且在欺负、凌辱、侵犯女性中收获快感。

厌女本身就是一种人性之恶,当这种人性之恶没被有效制止、而是广泛流传,甚至被变相纵容时,那么人性恶的深渊就会越挖越深,甚至连最后那一丁点底线也会失守。这时就不仅是性犯罪,也是一场人性灾难,甚至是一场社会危机。

韩国女主持在采访受害者时忧虑表示,韩国的法律对于这种网上性犯罪是宽容的,与其他国家相比,可能只会对其进行轻微的处罚。

比如“N号房”中有一个叫Kelly的人(申某),贩卖儿童-青少年性剥削物,2019年1审才被判处有期徒刑1年,处罚金2千3百多万韩元(约人民币13.2万)。

当时法院介绍,申某从2018年1月开始到第二年8月为止,拥有9万多个儿童-青少年性剥削物,他通过Telegram聊天室销售其中一部分,获利8千7百余万韩元(约人民币49.9万)。法院认为申某的罪行“严重”,但以“他在调查过程中认识到错误并协助调查”等理由判处其1年有期徒刑。而韩国涉嫌贩卖儿童-青少年淫秽物的最高法定刑为10年。

最先被抓到的“N号房”核心人物watchman,检方提出有期徒刑3年6个月的求刑。此案将于4月9日开庭宣判。

扬子晚报/紫牛新闻记者 张楠

视频制作:马雯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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