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宥浩没有阅历的演员很难生存吗「张宥浩没有阅历的演员很难生存」

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999更新:2023-04-16 18:4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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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影视圈,张宥浩被前辈评价为“会用脑子演戏”的演员,而观众则普遍认同他身上有一种“地气”。譬如在电视剧《风犬少年的天空》里,张宥浩那一口不标准的“重庆川普”,和自由切换的标准泸州话便是最好的佐证。“用方言比较直接,没有多加修饰,更生活化。它就是能让人体会到那种淳朴的感情,那种质朴的魅力。”在拍摄电影《八佰》时,张宥浩的角色同样使用了方言。问张宥浩用方言演戏有哪些别样感受,“那倒没有,”张宥浩回答得很干脆,“因为它对我来说不陌生。我现在日常说话就用,它不是一个为角色而刻意存在的东西。”

21 世纪 10 年代初,在位于重庆市中心最繁华地带的解放碑中学,校园与社会仅一墙之隔。出门见市井,扑面而来的“社会气息”,是《风犬少年的天空》不同于以往传统青春校园剧的设定所在。巷子里冒着烟的面馆肉铺、凌晨喧嚣的烧烤铺和啤酒大排档、长江边上拔地而起的一座座高楼大厦……在孩子们居住生活的重庆下城区,社会则是有关底层小老百姓如何直面阶层差异,在泥淖中艰难求生,更加残酷而真实的存在。“咪哥就是那种还未经受过‘社会毒打’的小孩,终于有一天,他是要长大的。”张宥浩如此评价自己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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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张宥浩不断把自己的生活与成长经历移植到角色上。第一次离家上寄宿高中,与一手带大他的爷爷奶奶之间的亲情,以及无数个舍不得放下的长途电话。“好多戏导演拍完都不喊‘卡’的,大家也忘了停,就顺着那些场景一直演下去,说自己想说的话,继续自己在角色里的生活。既不是剧本,也没按台词,全是即兴发挥,自然而然生发出来的东西。”

很多次,在采访到一些细节问题时,张宥浩抱歉自己的记忆不好,不善回忆。仔细想来,演员真是一个有“时差”的行业,一部戏拍完隔几年,或许才有机会播出和爆红。此时观众热衷于讨论的种种细节,对演员本人来说,早已是久远的过往。而在当时当下,有关新成长、新作品和新感受,却依然要被蒙着一层面纱。

对于这种时差感,张宥浩表示认同。“每个角色、每部戏,都有它自己的一个生命周期。有些戏可能结束在当时,留在身上的东西或许没那么多。但《风犬》是不同的。它离我们的生活太近了。我们真是把它当作是在那一年里发生过的生活。”一直到现在,张宥浩都没有远离这段生活。导演张一白负责烧川菜,招呼六位风犬少年来家里聚餐,就像剧里的大兴村四兄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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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色WSJ.》:拿到《风犬少年的天空》这个剧本,你的第一反应是?

张宥浩:我当时就觉得,这一切都是我太熟悉的东西了。因为我就是四川的孩子,戏里描写那些吃饭的场景,路过的很多的街道,全是我记忆里的样子。

《出色WSJ.》:镜头里有关重庆下城区的百姓生活,那些城市里的“烟火气”,有没有令你印象深刻的?

张宥浩:这些东西早都是骨子里的了。在我眼里就是日常。说实话我甚至不需要为这个戏去观察生活。其实“观察生活”这个词,它是一个很刻意的东西,我想表达的是,这就是我的生活。我十几年来的生长环境就是这样。

《出色WSJ.》:那就给我们讲讲你的老家吧,留在你成长记忆中的那些点滴细节。

张宥浩:我老家四川泸州,泸州是酒城,泸州老窖嘛,特别有名。所以城市的中央就有一个大酒厂,每次坐公交,还没到那边、离很远的时候,就能闻到酒香。你甚至通过那个味道深浅,判断出自己到哪了。像我小时候上学,每次坐公交车,经常低头玩。突然一下鼻子里就冲进来一股酒味儿,这时候我就知道快到学校了,因为学校也在附近。这些就成了有关小时候的最强烈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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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色WSJ.》:后来你离开家乡上了中戏,这些年也一直忙着拍戏。趁拍摄《风犬》时,有没有抽空回老家看看变化?

张宥浩:抽空回了两次,变化不小。我现在看老家,反而觉得像看个孩子一样。不断地感叹自己老了,而老家就孩子似地在成长,哪儿都在变,哪儿都不一样了。这里那里都在新修建一些东西,就好像孩子学会了新技能一样。

《出色WSJ.》:这些变化往往会引发人们对消失之物的遗憾。就好像我们在剧里看到的那些特别接地气的小摊子,估计在新城市建设中很难看到了。

张宥浩:但我没觉得这些变化不好。城市虽然变化了,但你说的那些东西,始终都在我的记忆里。在记忆里,它们一直存在着,没有消失。我真觉得你看一个城市的变化,你看自己老家的变化,都会是像看自己孩子一样。终于有一天,孩子长大了,学会了新技能,肯定不是坏事。小时候的那些记忆,它是一个城市骨子里的东西,外面变了,里子没变,它成长了,就挺好。

《出色WSJ.》:在《风犬》里,你饰演的咪哥原本是备受父母宠溺的小孩,在经历变故后瞬间成长。在你自己身上有没有过哪一刻,突然感受到自己长大了?

张宥浩:可能就是耕耘敛藏吧,就是这几年,觉得自己越来越老了,肩上的担子、身上的责任,都越来越重。特别像我们做演员的,总是不在家。家里人打电话过来,有时候聊几句,说着说着,突然一下子就意识到他们都老了。其实老人可能也没说什么,全是些很日常的话,但好像突然就能理解了,自己也该长大了。

《出色WSJ.》:当你有了这种意识之后,下一步呢?你要怎么做?

张宥浩:我前几天还在和朋友聊这个问题,我最近常常思索。感觉应该趁父母未老之前,更多地陪伴在他们身边。但思考的结果,常常是愧疚,常常觉得无可解。就好像每次拍完戏,我都想说,要不接下来的两三个月,我都不要接工作了。停下来,专心陪陪家人。但实际上真的可以这样吗?现实条件允许我这样吗?如果我真的什么都不做,就只是陪在他们身边,可能也并不是可取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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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色WSJ.》:《风犬》是个群像戏,它里面有各色少年的成长经历。你有没有思考过怎么在群像戏里,让自己这个人物性格形象更鲜明,更有记忆点一些?

张宥浩:这个问题其实就不能这么做。之前我还真的有想过,包括事实上也有很多演员会有这种想法,甚至别人也会鼓励演员去琢磨:怎么能让人物在群像戏里出来。我觉得有这种想法很正常,不能说成是心不好。但实际上受了这个想法的影响去演戏,容易出问题。

《出色WSJ.》:你是想说会变得刻意吗?

张宥浩:对,因为每一段戏都有它自己的主体,你就老老实实呆在自己的那一块去发挥就好。明知道是在群像戏里,还非要说怎么再去找个点出来,怎么让大家都能看见、都能记住自己……说实话如果我在镜头里看到,我会觉得很难受,我会想:这人到底要干吗?这样出来的东西,一定不是自然生长出来的。倒不如就好好地、慢慢地,让这个角色自然而然地生长出来一些东西,到最后大家该记住的就会记住。

《出色WSJ.》:我想起有个小故事是说,罗丹在雕塑巴尔扎克像时,他的学生们都夸雕像里的手太迷人了!结果罗丹反而把最吸睛的手给砍掉了。

张宥浩:就是这样的。我想补充一个观点,每一段戏的输出,都是有它自己的一个完整的思想传达。在里面去强调自己的所谓“演技”也好,更鲜明的特征也好,结果就是可能会影响到这段戏整体思想的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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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色WSJ.》:之前你在电影《八佰》中饰演的白马少年小七月,也让观众记忆犹新。据说为了争取到这个角色,你写了很长一封信给导演管虎。当时为什么有这么大的执念去做这些?

张宥浩:写信其实是一个特别笨的方式。与其说是执念,其实反而是我没有别的办法、没有别的方式。因为当时作为新人演员,真的没有太多机会。我是在没有办法接触到导演的情况下采取了这么一种方式,才能让他知道我内心在想什么。实际上这几年的经历看下来,直接跟主创团队去沟通和表达,能面对面去交流,肯定比写信要好。

《出色WSJ.》:演戏之余,你还爱好胶片摄影。最早你是怎么开启这条摄影之路的?

张宥浩:好多年前了,我最早连相机都是借别人的,或者去买二手的,几百块钱的胶片相机。但胶卷真的很贵,所以我拍摄时都非常节约,包括每次拿起相机对焦距的时候,每次按下快门的瞬间,我都非常谨慎,我得确定眼前的这个事物一定是我非常想拍的,才会按下快门。

《出色WSJ.》:你如此谨慎地使用胶片,遇见怎样的内容和题材,才会让你能够毫不犹豫地按快门?

张宥浩:还是和生活有关,和生活中的普通人有关。我平常就拿着相机在大街上走。清早环卫工人去扫大街的时候,我也跟着一起出门,就拍人。因为世界上的风景,你其实怎么拍,它都在那里。但生活里的人物,那一瞬间的生活场景、那种真情实感,是不可代替的。生活里够真的东西,才能足够打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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