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佳人中的白瑞德谁演的「乱世佳人白瑞德的原型厄普肖」

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472更新:2023-04-17 14:23:20

应当说,《飘》(乱世佳人)有着独特的混杂气质。

就严肃性而言,在战争细节的还原上,数百人物的刻画上,以及宏大的主题思想表现上,它多少透着一些史诗般的气质。但另一方面,在对于白瑞德和斯嘉丽爱情的描述上,又“常常滑向闹剧的危险边缘”,处处透露着露骨而原始的情欲。然而,玛格丽特卓越的叙事能力,以及某些类似事件因其亲身经历而呈现出的生命激情,某些情感因其亲身体验而具备了思想的深刻,使得最终呈现给读者的,是已经超越了小说原意的伟大而动人心魄的罗曼蒂克。

尽管玛格丽特米歇尔想要否认这部小说的自传性,但实际上,这部小说从未脱离作家生活经历与情感体验。尤其是,当初玛格丽特在开始写作时,并没有发表的自信,一直自我催眠说,这是一部写给自己和家人的书,所以才放开了所有顾忌,让所有她曾经历的过的事件及其所留下的烙印,沁润进角色的底层,在一个有一个意象中,得以窥见作者独特的灵魂。

情欲——

百瑞德一出场,就带着“情欲的挑逗” 而这正是玛格丽特狂暴的第一次婚姻最根本的缘由——情欲。《塔拉之路》中,对于玛格丽特的第一任丈夫厄普肖有着这样的描写:“主宰了那晚舞会的是一个名叫贝利恩.金纳德.厄普肖的年轻人,佐治亚大学一个宽肩膀的橄榄球选手,以狂放不羁而闻名。红毛厄普肖身高6.2英尺,像铁塔一样站在相形见绌的佩吉(玛格丽特的笔名)身边,加上他红砖色的头发,略略有些歪斜的绿眼,开裂的下腭和一身炫目的海盗服,他站在舞台中央显得冲劲十足。红毛厄普肖被佩吉身上展现出来的反叛气质逗乐了,同时也被其吸引住了。他敬慕佩吉展现出来的勇气,虽然她明显成了全场人的笑柄,可她并不离开。”“佩吉一开始便为红毛厄普肖神魂颠倒。”“红毛厄普肖总显得粗野无礼……可两人之间明显有一种不容否认的化学吸引,甚至当他们无情的嘲弄对方,仿佛彼此都处于狂怒的边缘时也如此。”“围绕着厄普肖有一种谜一般的东西让佩吉深感好奇,他有一种总是使他成为佩吉同类的人及家人讨论的话题的魔力。人们知道他是一个令人尊重的佐治亚古老家族的长子,住在北卡罗莱纳,不过也流传着一些闲言碎语……” “她从未遇到过这样一个男人,他的男子气使她变得对自己没有了把握……他对她的矫揉造作哈哈大笑,从不为她自我感觉良好的女人作态所骗。事实上,当她明显表现出不像一个正经淑女时,厄普肖反而更喜欢她。他分享她对违反礼仪,粗俗猥亵的故事的喜好,当她抽烟喝酒时也无责备之意。”“佩吉的性格里一直都存在着不安分甚至狂野的一面:危险的东西如同习俗吐口水一样对她具有莫大的吸引力。厄普肖的变化无常难以捉摸极大地激发了她的想象力,他唯我独尊专横霸道的个性使她感觉自己特别像一个女人。”

很明显,厄普肖的诸多特质被移植到了白瑞德身上——外貌、粗野、世俗、讲究的衣着、原始的性吸引力、专横霸道、激情、狂放,甚至聪明。只不过,对于一个有着文学天分的女性,玛格丽特必定拥有奔放的想象力,和盛大的罗曼蒂克情怀,她显然无法满足于底层的原始和粗俗,她需要赋予它们以更深刻的意义。因此,玛格丽特给她笔下的男主人公重新装了一个内核——极度的深情与善良的底色。而这一内核,正是玛格丽特渴望在这一场暴风雨般的爱情中获得却从未获得的东西。

梦魇——

“红毛厄普肖出现在桃树街的房子里,他脸色惨白,神情沮丧,所有的怒火与激情仿佛一夜之间被抽干了。他冷冷告诉佩吉( 玛格丽特)他将去北卡罗莱纳的阿什维尔,在那他有寻到一个好的工作机会,并且如果她想的话,她可以做自己的事情并请求离婚,因为他永远不会再回亚特兰大了。他的态度里带有的淡漠与毫不在乎将在随后的一些年里折磨佩吉。如果他那天清晨只要表示哪怕一点重修旧好的意思,佩吉可能已经愿意从头再来了。但是,他径直离开了桃树街的房子,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

玛格丽特的灵魂在那一刻被击的支离破碎。“淡漠,那是你能从你所爱过的男人那里得到的最残酷的重击,它甚至比仇恨还要糟糕。” “有关红毛厄普肖离开并前往阿什维尔那一天的所有记忆,一直纠缠着她,困扰着她。她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那个声称对其怀有永不磨灭的爱的男人。”而这场冷漠离别的梦魇,正是《飘》真正的开头。玛格丽特在创作之初,提笔便写下了那让万千读者如鲠在喉的结局。

也许,在玛格丽特的灵魂深处,她放肆狂野而浪漫的自我曾经真心渴望被那个迷人的,原始的,性感的恶棍以一种崇高的,执念的热情爱恋着。而当她终于发现一切已经无可挽回,那个迷人的恶棍真的只是一个纯粹的恶棍,他们曾经的激情只是一场年少无知,荷尔蒙驱使下犯下的庸俗错误而已,她那超越情欲的隐秘愿望,便顺其自然的被移植到了白瑞德的身上。这也许正是白瑞德对于斯嘉丽的爱情的原动力。

愧疚——

玛格丽特对于她与厄普肖婚姻的结局有着深深的内疚。她始终认为厄普肖对自己的虐待,自己要负很大的责任。因为她在蜜月旅行中,提起了她的初恋克利福德.亨利的名字,并描绘了自己对于他的浪漫感情,“这激怒了厄普肖,从此以后他们之间就完全变了样”。那一场未能实现的初恋,当然最后也成为《飘》中斯嘉丽对阿希礼迷恋的来源。

这种愧疚,可能既有对于与厄普肖之间的爱情最终变得的残破不堪的羞辱,也可能包含着对于厄普肖这个迷人的恶棍最终因为和她婚姻关系的破裂而显现出的极为残忍、粗鄙、暴虐的人性而感到的可耻与遗憾,毕竟这个人曾引出她对于爱情充满激情的憧憬。

这种愧疚导致了《飘》中斯嘉丽最终命运的悲剧性。玛格丽特最后将沉重的丧失与无情的批判丢给了她的女主人公,实实在在带有一种自虐的意味。

恐惧——

很奇怪,很吊诡的事实是,厄普肖最终成为了玛格丽特无时无刻不在回避的恐惧。《飘》大获成功之后,厄普肖曾打电话给玛格丽特,说“我猜你还爱着我”,并希望“见面再说”。而玛格丽特心中被勾起的,只有对于他的恐惧,怕被他勒索,起诉,甚至施虐。

这确实是一种深重的遗憾。玛格丽特清楚的知道自己借了厄普肖的外壳,因此一定更加清楚的知道自己永远失去了什么,以及从来未曾得到过的是什么。她笔下的白瑞德有多深情,她生命中的厄普肖就有多寡义。甚至最终厄普肖以自杀结束生命的时候,这种恐惧仍然没有结束,反而增加了更加令人恐慌的东西。

确实,某种层面上说,玛格丽特应当感谢厄普肖,毕竟是他引出了她笔下这个拥有至高男性魅力的辉煌角色。但也如同每个作家笔下最有灵魂的人物一样,在那些深刻的、撼动人心的东西背后,常常是更为冷酷而残忍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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