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西斯 詹姆斯乔伊斯「尤利西斯爱尔兰詹姆斯乔伊斯」

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849更新:2023-04-19 12:59:26

1904年6月16日,都柏林城郊悬崖上的圆形炮塔里住着三个青年人:一个是青年诗人斯蒂芬·迪达勒斯;一个是医科学生勃克·穆利根;另一个是英国人海恩斯。斯蒂芬因母亲病危,从巴黎返回都柏林,丧母后因父亲西蒙成天酗酒,便从家里跑出来,租了这座炮塔,靠教书糊口。穆利根与斯蒂芬熟识,也搬来同住,有钱的海恩斯想采集斯蒂芬的名言警句,被穆利根招了来。

这天上午8时,斯蒂芬由于被海恩斯晚上说梦话搅扰了瞌睡,精神不振地向穆利根提出:海恩斯如果继续呆在塔里,他就走开。穆利根边刮胡子边回答说,如海恩斯在晚上再闹腾,他就找人狠狠收拾他一顿。说完,他跨上墙,眺望着都柏林的海湾,感叹道:“海啊!海啊!她是我们伟大可爱的母亲。”斯蒂芬看到这暗绿色的!海洋,便联想到母亲弥留之际床畔的白瓷钵里盛着的绿色胆汁,想到母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迫使他下跪皈依宗教的神态。他坚决拒绝了母亲的要求,这时,他大叫道:“妈妈,就让我照这样活下去吧!”穆利根责怪斯蒂芬拒绝满足母亲生前最后一个愿望是“荒唐!”斯蒂芬认为这是对自己的侮辱。不过,这件事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使他不能忘记。

在他们早餐时,来了一位送牛奶的穷苦的老妪。斯蒂芬心里想:女神假借这个卑贱者的形象,伺候着她的征服者。。 . . .他看到老太婆一直朝那个对她嚷着的大嗓门低下老迈的头,实在满心地鄙夷她。早饭后,他们去海边游泳,海恩斯和斯蒂芬谈起信仰问题。斯蒂芬说:“你会在我身上看到一个可怕的自由思想的典型。”但我又是“两个主人的奴仆”:“一个英国人”(指“疯狂的女王”维多利亚);“一个意大利人”(指罗马教皇)。海恩斯一边说他很理解斯蒂芬的感情,一边又辩解说:“看来这要怪历史”。

在海滩上,穆利根从斯蒂芬手中将炮塔的钥匙要去了。斯蒂芬决定不再回到塔楼,转身离开他们走了。斯蒂芬来到位于都柏林海滨的小学校上历史课。课后,学生们一窝蜂似地跑到操场打曲棍球去了。他被校长喊到办公室领薪水。校长一五一十地数给他,并叫他点点数,看有无差错。接着劝导他要注意攒钱,要懂得金钱的重要,他说“金钱是权”。接着,校长交给他一篇关于口蹄疫的信稿,要他找几个文友在报纸上发表。他带着校长的信迈出学校大门时,看到雕在门柱上端的一对蹲着的狮子,他联想到校长是“没了牙齿却还在那里要威风”的老人。尽管如此,他还是准备帮他一把。

走出学校,他信步来到都柏林的海滩上,望着起伏不停,形色万千的大海,浮想联翩,不断思索着许多抽象的哲学问题。他把校长那篇信稿的空白一头撕下来垫在一块岩石上,将自己想的问题胡乱地记下来,然后离开了海滩。

同是这天上午8点,小说的主人公利奥波德·布卢姆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他在厨房里转悠,脑子里想的是腰子的事,他决定趁火炉上烧开水的空隙出去买一副腰子回来。布卢姆是个匈牙利裔的犹太人,在一家报纸当广告招揽员,年约40开外。他有一个嗜好,喜爱吃牲口的下水,特别是对烤羊腰子更是喜爱。因为“那淡淡的骚味”特别微妙地刺激着他的味觉。他买回腰子后,忙给还未起床的妻子玛利恩端去早餐。

玛利恩是个小有名气的歌手,而她的情人博伊兰(花花公子)近日将安排她到外地做一次演出。想起这事,布卢姆心里就不是滋味。布卢姆把刚收到的一封信和一张明信片交给妻子。那封信正是博伊兰寄来的,明信片则是他们在穆林加尔市照相馆工作的女儿米莉在收到15岁生日的礼物后寄来的感谢信。妻子若无其事的告诉布卢姆,说当天下午4点博伊兰要给她送节目单来。布卢姆感到心烦意乱,整天为此事苦恼。但在收入比自己多的漂亮老婆面前,他沉默了。

上午10点,布卢姆化名亨利·弗罗尔,与一名叫玛莎·克利佛德的女打字员交换情书。他是通过在报纸上登广告招聘女助手而跟玛莎通起信来的。这时,他到邮局取了玛莎的回信,拐进一个无人的墙边看信,阅完后不禁飘飘然起来。他到了铁桥下面,赶忙把信撕成碎片丢去,然后到教堂做弥撒。

教堂里神父正在向教友分发圣餐。布卢姆发现一些吞食圣餐后的妇女“像是吃了棒糖似的”,“她们感到幸福”,心里算是有了那么一种神的天国,其实这只不过是一便士一撮骗人的玩艺儿。

一位老人在忏悔阁子旁边打吨儿,鼾声不断。从这些盲目的信徒身上,布卢姆想到了向殖民统治政府告密、出卖同伙的丹尼斯·凯里。以前布卢姆每天也来这里领圣餐,“虔诚”中总是带着一副狡猾的样子。这时,只见神父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一口也不给教徒喝。他认为“这是虔诚的骗局”。当神父跪下朗诵福音书时,布卢姆再也呆不住了,于是“溜之大吉”。

他到了街上,为妻子买了一瓶润肤剂和一块肥皂。他又想去洗个澡,外带按摩,要是由一位漂亮姑娘给按摩就更好,因为他想干“那个”。上午11点,布卢姆乘马车去参加迪格纳穆的葬礼。同车的有斯蒂芬的父亲西蒙。西蒙愤愤地说,穆利根把他儿子引人邪路了。布卢姆从西蒙的愤怒中看到他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儿子。由此,他想到自己夭折的小儿子鲁迪,不禁感叹道:“人生啊,人生!”这时,布卢姆突然看见博伊兰潇洒的身影从车窗外掠过,他又想到,除了魅力而外,她(指他妻子)在他身上还能看到什么呢?“魅力”是都柏林最坏的家伙,博伊兰却凭它活得欢欢快快。

灵柩在坟地下葬后,布卢姆在坟丛间徜徉,通过只活了11天的独子鲁迪的夭折和自己父亲的自杀,他对死亡做着反思:搞众多的墓碑、墓地、石像,倒不如把钱花在为活人办点慈善事业上更明智一些。他认为人死后棺木埋葬行不通,最好火葬,要么就海葬。他不喜欢那“另一个世界”,认为人活着就应该去感受身边那热乎乎的生命,感受那热乎乎的充满活力的生活。

中午,布卢姆来到《自由报》报馆,把自己揽来的凯斯商店的广告图案给主编看。随后他又赶到《电讯晚报》报馆。碰巧斯蒂芬也在这儿。斯蒂芬向该报推荐校长防止口蹄疫的信稿,主编克劳福德却对此毫无兴趣。斯蒂芬想到早晨已领了薪水,决定请大家到酒吧去。一路上,斯蒂芬给大家讲述自己夜间遇见妓女的经历。这时,布卢姆在一座纪念碑房拐角处看见西蒙的闺女(斯蒂芬的妹妹)在拍卖行外面准出售什么旧家具,顿生感慨:

母亲一死,一个家必然就不成其为家了。他(指西蒙)有15个孩子,几乎每年生一个。这就是他们的教义(按:指天主教禁止节制生育),否则神父就不让那可怜的女人忏悔,更不给她赦罪。生养并繁殖吧。你可曾听到过如此荒唐的想法?连家带产都吃个精光。神父本人反正用不着养家糊口。他们享受丰足的生活······神父大人,闭上你的嘴。布卢姆继续走着,瞥见形形色色的男人和女人。下午1点吃午饭的时候到了,布卢姆先走进一家廉价小饭馆,这里又脏又乱,用餐的人狼吞虎咽,丑态百出。他离开这儿,来到一家比较高级的饭馆。这里,他遇见了熟人大鼻子弗林。

弗林问他妻子巡回演出的经纪人是谁。这话使布卢姆立刻想起下午4点妻子在家中要与博伊兰的会面,心里一阵燥热,便憋着一口气将一杯酒一饮而尽。这时他看见两只巴在玻璃窗上紧紧裹在一块儿的苍蝇,这勾起了他与妻子摩莉(玛利恩)甜蜜幸福爱情的回忆,而现在她却要和情夫在自己家中像那两只苍蝇一样在一起。他的头低垂下来,眼睛沿着木板的纹理扫视了一阵,无可耐何地离开了饭馆。他走后,饭馆老板和大鼻子弗林都称赞他是“规规矩矩、不多言多语的先生”,还说他从不酗酒,爱帮助人。

布卢姆继续走在街上,给妻子买了条真丝衬裙。一个年轻的盲人想过马路,他主动替他引了路。他路过邮局,又想到给情人玛莎写封信和寄半克朗汇票。当他走过一个酒吧时,眼前又出现了一群老朽的法官在高台阶狂喝烂饮、海阔天空高谈阔论的情景。他的视线落在一张义卖会的演出广告上。他正打算去看看演出,不料又看到博伊兰迎面走来,便赶紧躲进博物馆里去了。

下午两点钟,斯蒂芬在图书馆对包括馆长以及评论家和学者在内的听众发表关于莎士比亚的议论。不久,布卢姆也来了,却没有加入这场议论。他躲避了博伊兰,又面临莎士比亚的难题,但他还是乖巧地躲闪过去了。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布卢姆在书摊上为妻子摩莉买了一本色情小说《偷情的快乐》。他将书拿在手里随手翻着。当他看到“她的嘴紧紧嘬住他的嘴,淫亵放荡地狂吻着”一段时,一股葱头气味从书摊老板嘴里袭来,使布卢姆恶心得差点呕吐出来。

现在是整个都柏林城最热闹的时候,各色人等都在穿街走巷,各办其事。耶稣会会长康米神父从城内的住宅向城东北郊方向出发,一路上接受各阶层人士的致敬。他同他们一一招手应酬,但在应酬中也因人而异。一位独腿水兵求他施舍,他只给了一个祝福便走开了。而他碰到议员的妻子希伊太太时却十分高兴,含笑与她告别,并恳请她代向议员丈夫深深致意。一群老人正沿街为刚去世的迪格纳穆的孩子们募捐,布卢姆马上认捐了5先令,当他们请求总督府副秘书长吉米·亨利和副行政长官约翰·范宁解囊相助的时候,两位长官都冷若冰霜,一毛不拔。

这时,陆军中将-爱尔兰总督大人正带着夫人和随从前呼后拥、浩浩荡荡地驰车穿过全城,从西北角直到东南郊区。善于发财的洛夫神父想到将来也许可以从总督手里弄到肥缺,于是向他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西蒙把帽子放在身前,总督以为他是敬礼,赶紧和蔼地还礼,但西蒙的动作只是掩盖他刚从厕所出来没有扣好裤子的狼狈相而已。

这时,博伊兰正在桑顿鲜花水果店前采购水果与鲜花,准备赶赴约会,而这时他也没有忘记向水果店女郎表示亲热。斯蒂芬的3个妹妹一直在为家里揭不开锅而发愁。斯蒂芬在街头踽踽独行,碰到衣衫褴褛的妹妹迪丽,见她神情恍惚,像个“快淹死”的人,心想如何“救救她”,但自己现时命运难卜,怎么能救她呢?斯蒂芬只有内心的苛责和苦恼。

穷困的考利神父欠了高利贷,正在四处托人要求债主再宽限一段时间。有钱的洛夫神父已扣压了他的财产逼交房租。在一家咖啡馆里,穆利根和海恩斯嚼着糕点,谈论斯蒂芬是个“头脑失掉平衡的人”,“他永远也当不成诗人”。在商店里,粮食推销员克南正向店主讲述着热点新闻:美国某“将军号”爆炸事件,死伤1000多人,个中底细与检验员受贿有关。店主评论说:“我本来以为糟糕的只是咱们这里呢?”在市政会的会场上,委员们争吵不休,一片混乱。这时,残废军人独腿水手继续沿街行乞,摩莉从窗口扬起一只白手臂扔给他一枚硬币。

下午4点,布卢姆望见博伊兰乘车驰向奥蒙德酒吧。他下意识地跟了进去,博伊兰只在此停留片刻,又匆匆离去。布卢姆想到这时正是博伊兰与自己妻子约会的时间,心里很不自在。他要来笔墨,在酒吧写了一封情书给玛莎,然后欣然离去。

下午5点,布卢姆到了坐落在圣迈昌教区的巴尼·基尔南酒吧,他是为了帮助迪格纳穆的遗稚,约好与马丁·坎尼翰在此见面。这里,聚集着恶棍乔·海因斯、一个绰号“市民”的无赖及其一伙人。马丁一时未到,布卢姆和他们一起喝酒,天南海北地吹起牛来。布卢姆聊上了劲,无意间卷入了一场民族和社会问题的争论。有人问布卢姆属于哪个民族的人,他说自己属于一个被仇视、受迫害的民族,现在也是这样。并说:“就在此刻,这一瞬间。”“市民”站在狭隘民族主义立场,立刻申斥布卢姆的话是支持犹太复国主义。布卢姆严正地说:“我谈的是不公正。”这时马丁走了进来,正想同布卢姆说话,“市民”突然大肆攻击起犹太人来。身为犹太人的布卢姆忍无可忍,索性自豪地大谈起犹太人来。他说:“门德尔松是犹太人,还有卡尔·马克思、斯宾诺莎。救世主(耶稣)也是犹太人······你的天主跟我一样,也是个犹太人。”“市民”气得一个箭步蹿到内堂,抓起一只饼干筒就朝布卢姆扔去。布卢姆被马丁拉上马车赶紧逃走了。“市民”泼妇般地在背后发出连珠炮似的咒骂,并唆使他的杂种狗在马车后穷追不舍。

下午8点,夏日的黄昏把世界笼罩在神秘的氛围中。三个少女结伴来到圆形炮塔附近的沙丘海滩上乘凉。伊迪带来个小弟弟,西茜也在逗双胞胎的弟弟汤米和杰基玩。格蒂则心事重重,因为她的男友还把自己关在家里用功,许久没有跟她幽会了。布卢姆坐在不远的地方打量着格蒂,深深为她的美貌所吸引。格蒂意识到布卢姆在看她,寻思着也许嫁给这么一个中年绅士倒也挺好。杰基踢过去的球滚到布卢姆旁边,他把球扔回去却落在格蒂的裙下。当格蒂再把球踢回去的时候,二人的目光不期而遇。她的心怦怦直跳,她觉得他的眼神犹如烈火,将自己从头烧到脚。她恨不得对他喊叫,朝他伸出双臂,让他过来,并将他的嘴唇触到自己白皙的前额。面对这双年轻天真的眼睛,布卢姆早已神不守舍了。他们消失在薄暮中,各自想入非非,但彼此始终没有交谈。当格蒂离开海滩时,布卢姆才发现原来她是个瘸子,不禁失声叹道:“可怜的姑娘!”少女们离开后,布卢姆陷入沉思、遐想,特别是他和摩利在舞会上以及霍斯上做爱的愉快回忆。

布卢姆到产院看望难产的麦娜·普里福伊夫人,时间已是晚上10点。麦娜难产的事他是上午在街上听布林夫人说的。在这里,布卢姆遇见斯蒂芬正和一群医学院学生在医院食堂饮酒聊天。布卢姆发现斯蒂芬有些醉醺醺的,不禁为他担忧,产生了一种父性的情感,在斯蒂芬说要请大家去另一家酒店痛饮时,决定尾随前往。他来到马博特街上,眼前出现了许多幻象。起初,他被警察抓去受审,罪名是给几位贵妇人写情书。其实,这只是他动过的念头。后来他又突然荣任市长,接着,他又成了爱尔兰国王,受到了市民和国民的隆重欢迎。随后又遭到群众的攻击,被赶出了爱尔兰。他摆脱幻想后赶到科恩夫人开的妓院去找斯蒂芬。斯蒂芬已喝得酩酊大醉,他的潜意识里出现了许多光怪陆离的人和物。不久前去世的母亲自地下升起,引起他强烈的感情。母亲虔诚地为他求神请罪,却又与他的理性思想发生严重抵触。他在激动中挥舞手杖,击打妓院的吊灯;他飞奔到街上,又说了一些胡话,两个英国兵认为是对国王的大不敬,和他发生冲突,将他打得昏死过去。

斯蒂芬的伙伴们已各自散去,同住炮塔的穆利根和海恩斯也离他而去。幸好布卢姆赶到,帮他妥善处理了妓院内的残局,又赶到街上替他排解,把他救了起来,沿街走去。下半夜,布卢姆陪斯蒂芬到了一家通宵营业的马车夫棚,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后便把他带回家里,在厨房里请他喝可可,又聊了一阵。两人虽然在许多问题上观点不一致,倒也各抒已见,谈得相当投机。他们谈的问题涉及到了宗教、社会、民族、婚姻制度,等等。还议论了音乐、文学、艺术等内容。布卢姆想留斯蒂芬在家过夜,斯蒂芬谢绝了,只答应以后常来谈天,并同意教布卢姆的妻子学意大利文。斯蒂芬走后,布卢姆走进卧室,发现妻子摩莉早已入睡,室内的摆设略有变动。他上床时发现了博伊兰白天睡过的痕迹,心里很不是滋味,并产生了许多复杂的想法。他决定不搞决斗、诉讼、离婚之类的活动,而是设法把博伊兰与妻子隔开。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他觉得这件事不能全怪摩莉,自己没有满足她对夫妻生活的要求也是一个重要原因,他愿意再做一次努力。

摩莉在半睡半醒中,“意识流”始终不断,脑海中几乎出现了所有认识过的人。其中有初恋的对象哈利·马尔维中尉,下午与她发生了性关系的博伊兰,还有刚才布卢姆上床时提到的斯蒂芬。接着,她又开始幻想要和这位尚未见面的年轻教员和诗人谈情说爱。不过,摩莉想得最多的还是丈夫。想到他的许多可笑的事情,想到10年来夫妇生活的冷漠。不过无论怎样她也觉得布卢姆比博伊兰强得多:他有教养,有礼貌,有丰富的知识,有艺术修养,并且通情达理,善于体贴人,不乱花钱,不酗酒,靠得住,实在还是个难得的好丈夫。她决心“再给他一次机会”。最后她回忆起布卢姆求婚的情景,在洋溢着幸福心情的无声欢呼中结束了她长篇的“内心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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