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无电影什么意思「全网吹上天这三无小电影后劲太大」

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237更新:2023-04-20 02:36:23

丧子、留守儿童、寻亲、公路片。

这几个关键词放在一起,你会想到一部怎样的电影?

大概率预想中是一部令人揪心的悲情片。

这部电影不同。

它将苦难掰碎了,揉进了一幕一幕的笑点。

让大银幕外的我们,笑着笑着就哭了。

《拨浪鼓咚咚响》

陕西榆林清涧县,一辆小货车不疾不徐地,穿梭在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

开车的人叫苟仁,他行走在清涧县的十里八乡,靠卖日用杂货物品谋生。

突然,他察觉到车厢里有噼里啪啦的异响,还有一股烧焦的烟味弥漫。

坏了!想到车厢存放在烟花炮仗,他赶紧停下车检查。

一打开,浓烟倾泻而出,点燃的烟花四处喷射,挂在车厢里的扫帚、纸巾等货品,烧得噼里啪啦作响!

更让苟仁肾上腺素飙升的,不知哪里来的熊孩子,从车厢里蹿了出来。

苟仁一把抓起熊孩子的衣领,气急败坏骂道:什么时候跑上去的?你家里人呢?哑巴啊,说话!

熊孩子被烟熏的黑黢黢一团,任由苟仁打骂,就是一声不吭。

苟仁问了一大圈,才找到熊孩子的家,他只有一个目的:赔钱!

可没想到,村长告诉他:毛豆妈妈生下他就跑了,爸爸外出打工没有音讯,爷爷奶奶也过世了。

村长还说:几千块钱我赔不起,你要赔钱上神木市找他爸去。

苟仁指着这批货过活,不能就这么算了!

于是,苟仁和毛豆就这样踏上了寻(讨)亲(债)之旅…

上述故事,出自即将在2月25日上映的电影《拨浪鼓咚咚响》。

网友评价:这部电影有一种独属于陕北的粗砺和真实,在不曾精心设计的社会场景中,失去孩子的父亲与想找到父亲的儿子相遇,没有血缘却碰撞出如父如子的亲情。

导演镜头对准陕北农村最真实的场景…

质朴的陕北方言、黄土高原上的盘山公路和窑洞、尘土飞扬的工地、农民工讨薪的白底黑字…

全片充斥着陕北粗犷、野性的烟火气,处处透露着如纪录片般的真实质感。

导演白志强,一直从事纪录片方面的制作。

2014年左右,拍摄纪录片《边走边唱》(豆瓣8.9),凑巧借宿当地一个学校。

他惊讶地发现这所学校全部是贫困留守儿童,三分之一是孤儿和单亲。

接近两年帮扶留守儿童工作中,导演得知一个叫小凯的孤儿,一直试图逃学外出找爸爸。

大家一直骗他,爸爸在外地跑车拉煤,但实际上小凯的父亲早已开车坠亡。

这是《拨浪鼓咚咚响》创作的起点,一个令人心酸而无力的真实故事,它像一团火焰燃烧着、驱使着导演,必须要做点什么。

至少通过电影,能在影像世界里实现小凯坐在父亲肩膀上看烟花的愿望…

至少通过电影,能让更多人能看到这些被忽略的留守儿童,他们对情感强烈的需求。

《边走边唱》剧照

导演找来了开出租车的惠王军饰演苟仁,在小学挑了最调皮的孩子白泽泽扮演毛豆。

没有大制作大投资;没有明星光环加持,演员纯草根;没有IP改编,剧本纯原创。

这部堪称“三无”的小成本电影就这么开始了。

电影有一个细节特别有意思,一辆大货车在路上呼啸而过,车厢上喷着几个大字“电影招商广告”。

导演在路演中笑着说:本来想拉投资,但没有人投。

全场哄堂大笑,电影呈现的黑色幽默照进了现实,辛酸都显得这么真实。

一般来说,这种小成本现实题材的作品,还没有其他光环,纯靠作品质量的,恐怕掀不起太大水花。

但是乌鸦看完电影点映后,有强烈的预感,它会是今年春节档之后,不容忽略的一个「小爆款」。

说回电影本身。

长得五大三粗的苟仁,穿着一件军大衣,他是冷漠而不近人情的“卖货郎”。

毛豆突然钻进他的货车,烧了他一车的货,他愤怒地教训熊孩子,用脚踢,动嘴骂。

在得知毛豆亲人几乎去世,只有一个爸爸还下落不明时,他宁愿冒着风险把孩子带上未知的旅程,也要让他赔钱。

苟仁对毛豆,一开始是讨厌,不耐烦的。

比如,他害怕毛豆偷溜赖账,强行压着毛豆在账单上按拇指印。

虽然管他吃喝睡,但一杯泡面的钱,一晚上的住宿费,他都和毛豆计算得清清楚楚。

比如,他对毛豆相当不耐烦。

毛豆看着挂在车上的拨浪鼓,上手轻轻摸了一下,却被苟仁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心是什么时候融化的?

货车深陷泥坑,用尽一切办法就是卡在其中,动不了。

苟仁坐在驾驶位上,气急败坏地踩着油门,无意中在后视镜里,看到毛豆那小小的身体用尽吃奶的力气推车。

一个成年的男人尚且推不动一辆货车,况且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

那用力到拧成一团的小脸,让苟仁在荒山野岭中感受到一阵温暖。

那也是第一次,苟仁蹲下身拍了拍毛豆身上糊了满身的泥巴,温柔地骂他:你傻不傻啊!

而真正让苟仁从冷漠到怜惜,是毛豆逃跑那一次。

他们走遍了神木市大大小小的工地,就是没有找到毛豆的爸爸。

苟仁当即决定将毛豆送回家,没想到一不留神毛豆开了门就往回跑。

苟仁气得肺疼,追着毛豆跑了一路。

毛豆边跑边哭着喊:没有人亲我了!没有人亲我了!我不要回去!爸爸!爸爸!

最疼他的奶奶去世了,生下来妈妈就走了,爸爸从来不回家,他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守着空荡荡的窑洞。

没有人疼他,更没有人爱他,找到爸爸是他唯一的希冀。

整部电影的基调,似乎就和无定河旁,黄了的芦苇丛一样,枯黄颓败,看不到任何希望。

苟仁的丧子之痛,毛豆的孤独,他们是两头受伤的野兽,相互猜忌相互排斥,却在这一刻带着彼此的伤,拥抱取暖。

整部影片,都在一种“要命的真实”中一帧一帧跳动着。

亲切的陕西方言、人来人往赶大集、黄土高原上光溜溜的盘山公路、热闹的庙会…

这是景的真实,更有意思的是人的真实。

比如,苟仁身上穿的军大衣,不仅保暖还能藏钱。

一张张百元大钞,缝进大衣的里衬,轻易不用这笔钱。

一旦救急动用存款,得先撕开大衣才能取出。

这是像苟仁这种居无定所的百姓,才有的藏钱智慧。

比如,片中几乎还原了底层农民工找工作的途径。

一帮又一帮务工人员站在尘土飞扬的大街边,举着“电工”“水泥工”等工种类型。

工地包工头开着车,车一停十几二十个农民工涌上去,争先恐后地介绍自己。

然后,包工头随手点了几个人上车。

这是底层的务工人员,最原始粗暴的就业方式。

也许是导演拍纪录片出身的原因,他的镜头粗砺朴素,有着北方农村原汁原味的纯粹真实。

因为真实,作为观众从一闪而过的场景中,我看到了普通百姓的生活,里面有他们的生活风貌,有他们的悲欢离合、辛酸苦楚。

写到这,差点忘了说,这部集齐了所有悲剧元素的电影,是一部喜剧。

是的,它的剧情轻松,试图用轻快的调子,瓦解生活的苦。

比如,货车陷入深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苟仁和毛豆只能在车上将就一晚。

睡到半夜,毛豆摇醒苟仁:苟叔,我想拉屎。

一大一小先后野外解决人生大事,进行到一半,苟仁问:带纸了吗?

只见毛豆随手拿起旁边的石头说:我用这个。

说完还现场操作了一遍。

这小小的一个情节,惹得全场哄堂大笑。

比如,苟仁和毛豆在一家餐厅吃饭。

有一个乞讨的小女孩走进店,被老板娘粗暴地赶了出去。

毛豆拿着苟仁手里的5块钱给小女孩,还学着大人讲话:喏,拿去花。

苟仁气得半死,伸手拿回钱还骂毛豆:你脑子让驴踢了。

没想到毛豆丝毫不怵,还劝解苟仁想开点:人太可怜了。

还不知道谁比谁可怜呢。

苟仁和毛豆自带陕北憨憨气质的互动,是剧情最大调味剂。

两位土生土长的陕北人,拿捏着这片土地的每一寸气息。

一大一小凑在一起,似乎日子再苦,生活再难也能找到一丝甜。

整部电影明明有着沉重的现实,却偏偏用轻松愉快去呈现。

它分明没有削减丝毫故事的质感,反倒在欢笑之余,余味无穷。

显然,它无意用电影语言消费底层百姓的苦难,也不愿意用俯视的视角将他们的生活拍得苦大愁深…

相反的,它带着尊重和赞赏,去观察去审视,去聆听去理解,这一方水土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欢笑,每一次流泪。

它始终萦绕着乐观坚强、善意和柔软。

这是,苟仁经历丧子之痛,不自觉将毛豆当成自己孩子疼爱。

这是,毛豆对苟仁轻轻的安慰:我以前,那儿也受过伤,我以为我会死,但后来慢慢慢慢就好了…

这是,苟仁特意给毛豆放了一场独属于他的烟花。

夜空中五彩斑斓的烟火,点燃了黑暗。

毛豆却哭得眼睛都睁不开,他问苟叔:这是给我放的?只给我一个人放的?

毛豆贫瘠而苍白的生命里,第一次出现的耀眼。

这不是一个强行大团圆的故事,盛大的烟花之后生活也许还会继续黯淡…

但独属于你的那一刻绚烂,把心里流着血的伤口温暖了,治愈了。

如同象征丧子之痛的拨浪鼓,贴上了创可贴,再次咚咚作响。

它敲在苟仁和毛豆的心里,也敲在了我们这些观众的心里。

我庆幸着,在物欲横流的时代,幸好还有这么一帮电影人,愿意停下脚步花5年的时间,记录这样一个故事。

让我们听到,这些身处底层的人们,他们虽然卑微,生活捉襟见肘,虽然历经生活的苦难…

依然愿意付出爱,愿意用自己的微光点亮别人的世界。

《拨浪鼓咚咚响》2月25日院线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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