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演员陈裕德「演员陈裕德演懒汉出名56岁患癌去世好友凑钱帮其下葬」

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572更新:2023-04-21 03:25:34

说到负心汉,人们会脱口而出“陈世美”。

谈到小气鬼,不少朋友能想到“葛朗台”。

提及恶霸和为富不仁的代表,“黄世仁”绝对跑不了。

而在影视作品中,有的演员就是能用自己对角色精湛的演绎。

成为一个时代的群众,对某一个形容词的具象人物代表。

我们前面介绍过《青松岭》中“车把式钱广”。

李树楠老师就将其演成了“投机倒把”的代名词。

而这次我们要介绍的是《咱们的牛百岁》中的“田福”。

陈裕德老师就用这一角色,让人们对“懒汉”有了十分具体的认知。

演懒汉却不是懒汉,在配角的道路上下着主角的功夫。

陈裕德在影视圈中有着极好的名声,也演了不少的戏。

可56岁骤然离世后,人们才知道穷到葬礼都由好友凑钱办完的他,有着一颗怎样的心……

苦难,培养孩子的梦

说起来陈裕德曾经也是红极一时的人物。

他在80年代就与陈佩斯、陈寒柏并称为“喜剧三陈”。

上春晚演的小品被奉为经典之作。

在影视圈顶着一张被导演说“不占优势”的脸成为“配角常青树”。

他能走到后来艺术家的位置,着实付出了太多心血和汗水。

1940年出生于河南南阳镇平县下的一个小村落。

陈裕德在还没有太多记忆的时候,就经历了一次生死考验。

1942年的7月份,一场历时大半年,让300万人失去生命的大饥荒在河南爆发。

为了活命,为了生存,无数家乡人背上包裹,向着未知的远方流浪。

陈裕德一家也在流浪的人群中,他们从最初的野菜野果吃到树叶树皮。

终于在走了400多公里后停在了西安。

一个大戏院附近的居民接纳了这一家人,当时的陈裕德即将三岁,瘦骨嶙峋。

陈家父母打起精神搭起简易的家,有了容身之所就立马出去找活儿做。

“我对那时的记忆,只有蒲公英和面条菜的味道。我很早就做工了,不是为了挣钱,是不想让父母担心……”

一开始被父母带着一起在外工作,后来长大一些,陈裕德就不想拖家人的“后腿”。

5岁多的时候自作主张去往戏院做打扫卫生的活儿。

小男孩不图钱,只为了让父母安心工作,不为自己担心。

也是在扫地、擦桌、整理演员台面的过程中,陈裕德接触到了戏。

台上的演员总能用动作、表情加上言语展开一个个有趣的故事。

他们的一动一静一颦一笑吸引着小少年的目光,让他不自禁地模仿。

年纪尚小时就在艺术里徜徉,陈裕德的表演在自我摸索中得到了戏院不少长辈的指点。

“我每天早上跟着他们练功,我没什么天赋,唯一可取的就是将表演生活化了。这不是我的技巧,而是我从小就这样打的底子,表演和生活在我这里是分不开的。”

又是两年时间晃过去,陈家父母陆续攒下一些钱,将儿子送进学校。

一边用书本上的知识充实自己,一边继续在戏院里丰富精神。

升入初中后陈裕德加入校文艺宣传队,时不时也会前往西安话剧团看演出。

成绩稳步提高,对于“表演”两个字也有了更深的认知。

胸中自有丘壑的小少年开始憧憬未来,他渴望成为演员,于是将上海戏剧学院作为升学目标。

坚持,破开青年人的迷茫

1958年,意气风发,对理想充满激情的陈裕德18岁。

凭借自小打下的厚实的表演基础,他如愿进入上戏校园。

本以为进入新校园会像鱼儿见到水,开心又畅快。

只是一连几年时间,学也认真学了,陈裕德却始终得不到机会。

“我只在校园里面演出过,其他同学都陆续进组了,就我没有。老师说我长相上不占优势,将来演不了主角。那时候我就知道,我要在配角的路上下功夫了。”

一有时间就坐在校园的长椅上观察来往的人。

时不时走出校门在马路上听过路人的聊天内容。

尽可能地去观察不同的人在各种情绪下的反应,表情、说话的语气。

“每个角色都是多面的,配角也有丰富的层次。我要多观察各行各业各个身份的人,把他们的生活状态变成自己的,这样演起来就像是在生活,就真实,就有实在的东西。”

在校期间增强己身,走出校园就要将所学活用。

没有回到父母身边,陈裕德在家人的支持下选择到家乡河南发展。

成为河南省话剧团的一员,他一直在配角上打转。

但坚持将生活化的东西融入表演,在舞台上用最自然的状态表现角色内心情感。

陈裕德在话剧舞台上发力,却凭借优秀的演技,将自己推进了影视圈。

1964年,拿到团里的推荐名额前往北京出演话剧《龙马精神》。

台上的演员毫不保留展示,台下的导演石一夫面带微笑点头。

台上演完后台见,石一夫找到陈裕德,给出电影《龙马精神》里“留根”一角。

向河南话剧团去信说明情况,得到单位同意后开始自己的银屏首演。

1965年,《龙马精神》大火。

主演庞健明的“韩芒种”被观众夸赞,贾林菁的“李十三”被观众讨厌。

而陈裕德饰演的“二流子留根”却让观众又爱又恨。

演艺事业迎来开门红,可就在接下来陈裕德想要继续发力的时候。

1966年的文化浩劫袭来,没有任何回转余地,青年小伙被迫离开镜头和舞台。

在劳动改造中度过一日又一日。

在这期间,陈裕德见到了真正的人生百态。

有被怀疑的同行因为不堪折磨精神崩溃。

有不认识的知识分子因压迫放弃生命。

还有本应该在校园的学生拿起农具,用眼泪浇灌未知的未来。

“我也迷茫过,但就是不甘放弃。我热爱表演,想一辈子做演员。所以我就不断锤炼自己,练就一副好身体。我想做些什么让大家快乐,常常会偷偷给他们演了小才艺。看着人们笑,我就觉得一切都有希望,也是在那期间,我有了要做个喜剧演员的念头。”

认真,创造一个时代的记忆

10年的时间就这样在田间地头和木场中度过。

对待生命有了更多的感悟,陈裕德便更期盼黎明的到来。

好在1976年时局明朗,陈裕德的事业真正迎来辉煌。

北京电影制片厂的导演谢铁骊和陈怀皑要拍《大河奔流》。

在开封选景定下铁牛村的拍摄工作,也在这里发现了十分有表演艺术的演员陈裕德。

当即给出角色邀请其进入剧组。

再次出发,陈裕德与张瑞芳、于是之、张金玲、陈强等人联手送上了一部让观众叫好的影片。

从《大河奔流》中走出来还是与北影厂的导演合作。

王好为导演的《瞧这一家子》有着刚刚走进影视圈的陈佩斯,再加上刘晓庆、方舒等人参与。

而在其中饰演“老病号”的陈裕德却压住了一众主演的风头。

“你醒醒,哎,醒醒了!”

——“呼……呼……嗯……呼……”

“醒醒,要吃饭了,你不吃饭吗?”

——“哎呀你说这一天天的,活儿干得太多我都病了,一睡下就醒不来,饿了才知道起!”

这个“劳累过度”的人就是“老病号”。

遇到事情就装病装太累,遇到好处就积极,扬着笑脸万事好商量。

本是讨人嫌的角色,没想到在陈裕德搞怪式的刻画下,“老病号”获得了不少好评。

从这么一个“见风使舵的懒汉”形象中走出来。

陈裕德接着又用一个“懒汉”角色大放异彩。

80年代,看过电影《咱们的牛百岁》的估计都记住过“田福”。

好吃懒做,不愿干活,游手好闲。

再加上经典的“砸锅”情节,让很多人记忆犹新。

虽然都是演配角,但陈裕德演出了小人物鲜明的个性和不雷同的人性侧重点。

被电影界称为“河南怪人”,追求着“我本无心说笑话,谁知笑话逼人来”的艺术境界。

从不敷衍角色,将“真实”二字作为喜剧的关键所在,拿到百花奖“最佳男配角奖”。

他在这之后陆续送上《哑姑》《当代人》《泉水叮咚》《新潮姑娘》等电影。

也在《花生阿狗》《阮氏三雄》《招财童子》《喜相逢》等电视剧中现身。

70年代红火,80年代名噪一时。

在影视圈大展拳脚时也不忘舞台艺术。

陈裕德还在《十五桩离婚案剖析》《千秋功罪》等话剧中表演出色。

1987年,陈裕德第一次登上央视春晚。

搭档着当时正当红的女演员王馥荔送上小品《恩爱夫妻》。

真实不做作的幽默让他一炮打响,之后成为春晚常客。

之后的《吃面条》《主角与配角》作品一出,陈裕德、陈佩斯、陈寒柏的“喜剧三陈”被无数观众所熟知。

消失,看见一位演员的真心

拿回第一届中国电影表演学会“金凤凰奖”。

在电视剧《黄河东流去》中奉献出神入化的演绎。

观众忘记了陈裕德的名字,均以剧中角色“四圈”称呼他。

而走进电影《咱们的退伍兵》,化身了“柳铁旦”;再进《斗鸡》成为“孙老倔”。

两部影片挣回两个电影百花奖“最佳男配角奖”。

谁也没想到,事业始终鼎盛的时候,陈裕德会突发意外。

1995年,陈裕德出演的《洋妞在北京》开播后。

新的片约立马衔接上,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废寝忘食。

很平常的一天,很平常的天气和很平常的人。

陈裕德偏不平常地觉得身体极其不舒服。

坚持再坚持后还是难受地弯下了腰,他才去往医院检查。

一查就查出了个就让人难以接受的病。

鼻咽癌三个字打的陈裕德措手不及。

他不敢置信地追着医生问是不是检查出了错。

直到在医院的长廊里枯作一下午才接受事实。

向剧组说明情况并要求对方替自己保密后办理住院手续。

生命最后的这段路,陈裕德一个人咬牙挺住。

可不管什么年代,癌症都不是小问题。

特别是在医疗技术不算完备的90年代,鼻咽癌是个极大的难关。

病魔的侵蚀不会因世人的留恋而放缓脚步。

从查出病情到离开人世,只有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

1996年56岁的陈裕德永远离开人世。

没打一声招呼,没说一句告别,无声无息的,这位喜剧大师消失在大众眼前。

几位好友将陈裕德从医院接了回去。

可大家在整理其遗物时发现,这位做了20多年演员的朋友竟然家徒四壁。

“没有留下任何遗产,家里也没有值钱的东西。那时候我们才知道他日子过得其实并不好。说来也是,这个病拖了他快一年,再有钱的人也经不住每天打针吃药做检查啊……”

其实多年以来,陈裕德的存款并不多。

他出演的角色大多是配角,就算演得再精彩,酬劳也不是特别高。

而且他遇到资金比较紧张的剧组时还会主动放弃报酬,无偿出演。

另外,陈裕德从不参加活动,不走穴挣钱,就是本本分分一心一意地演戏。

他活着的时候很少在媒体前分享生活,但在被问及“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时。

他说:“我想拍一辈子的戏,有没有报酬无所谓,只要角色新鲜,我能演。”

生于贫苦,死时亦不富有。清清白白地来,干干净净地走。

从五六岁时与表演结缘,陈裕德的眼睛里始终目光坚定。

他的朋友曾说过:“老陈无欲无求,只对演出上心。为了不耽误演戏,他连对象都不找。他是个对艺术有着绝对忠诚和极其纯粹的人。表演于他而言不是工作,而是一份信念。”

没有妻子儿女,没有多的亲人。

陈裕德的身后事由几位朋友凑钱给办得体面。

昨天好像还在与好友谈笑风生,还在用角色逗笑观众。

今天就消失无踪,不给任何人反应的余地。

追求自然地演绎效果,有着自己独特的表演风格。

好在老艺术家陈裕德用至今还流传的作品,至今还有人记得的角色。

让人们知道了他对表演的理解,对信念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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