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追妻火葬场演完这场戏我们就分开吧盛夏寒凉

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194更新:2023-04-21 23:21:07

七月流火,横江别墅。

盛望舒坐在沙发上,目光在桌上《月光下的你》的剧本和手机上徘徊。

屏幕中是穆宵寒好友穆景淮刚发的朋友圈。

照片里,热闹的包厢到处洋溢着欢乐。

她的丈夫穆宵寒身边坐着一个陌生女人,两人举止亲密犹如情侣。

搭配的文字:“最好的重逢是最初的遇见。”

突然,手机铃声打断了盛望舒的思绪。

是助理。

她掩去眼底的落寞,按下接听键:“喂?”

“盛导,剧本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盛望舒看了眼剧本上,没有立刻回答。

《月光下的你》是个毫无亮点的三角恋剧情,但女配的故事与她何其相似。

甚至连男主的人设经历,都和穆宵寒如出一辙。

盛望舒抿了口酒:“约一下作者,见过她我才能决定。”

刚挂了电话,门就被推开。

穆宵寒回来了。

他见送盛望舒拿着手机,嗓音淡漠:“每天守着,你不累吗?”

嘲弄的语气刺的盛望舒喉头发紧。

他们婚前约定过,无论有什么事,晚上必须回家。

她以为这样两个人就可以多一些相处的时间。

可在穆宵寒的眼里,这不过是对他的约束。

穆宵寒坐到沙发上,酒气随着他的靠近越来越浓。

盛望舒起身去厨房倒了一杯蜂蜜水,递给他。

穆宵寒接过,并没有喝:“酒会为什么不去?”

盛望舒一顿:“剧组事有点多。”

敷衍似的回答让穆宵寒面色一沉:“随你。”

盛望舒垂眸,心中涌起丝苦涩。

他从不知道,他的酒局不会有人告诉她是何时何地。

而她也知道,抱怨只会惹来穆宵寒更多的厌恶。

无言了一阵,穆宵寒起身准备上楼,盛望舒突然开口:“我看到穆景淮拍的照片了。”

她顿了顿,声音染上丝沙哑:“你身边的女人,是何若曦吗?”

穆宵寒停住脚,没有说话。

这么久以来,盛望舒头一次问他的私事。

半晌,他才点点头。

盛望舒忘不掉这个名字,因为它是穆宵寒心底的刺,是她无法触及的过去。

“她回来,你应该很开心吧?”她扯出个略显惨淡的笑容。

“你什么意思?”穆宵寒蹙眉,言语间已透出几许不悦。

气氛突然变得压抑。

看着男人沉下来的眉眼,盛望舒知道他生气了。

“你早点睡吧!”她默默拿起蜂蜜水杯,朝厨房走去。

穆宵寒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转身上楼,丝毫没有注意桌上的药。

卫生间。

盛望舒照常将一把白花药丸咽下。

她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面色,耳边突然回响起医生的话。

“盛小姐,您的癌细胞扩散的很快,作为医生,我建议您最好尽早住院治疗!”

盛望舒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又能陪穆宵寒多久。

但她知道,自己会先一步离开他的生活……

次日。

盛望舒按照助理约好的地址和时间,找到了约好的咖啡厅。

指定的位置上坐着一个长发女人,正低头翻看着杂志,一副端庄温雅的模样。

似有察觉,女人抬起头来唇角勾起一抹笑:“盛小姐,好久不见。”

看到那张脸时,盛望舒整个人僵在原地。

对方合上杂志,朝她伸出手:“我是《月光下的你》的编剧,何若曦!”

咖啡厅,空调冷气十足。

“久等。”盛望舒落座,她的态度客气又疏离。

何若曦笑了笑,将点好的咖啡递过来:“没关系,我也想找盛小姐聊一聊。”

两人的第一次见面,无形的硝烟弥漫。

“我听宵寒提起过你,过去这五年谢谢你一直陪着他。”

何若曦没有提起《月光下的你》,却挑起了一个更加尖锐的话题。

盛望舒看着她,声音不疾不徐:“那何小姐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谢我?”

何若曦笑容一僵,掩下眸底的怒意。

她确实是想借剧本来试探盛望舒,但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直接。

“我们都是亲身经历过《月光下的你》的人,所以才能更加了解故事中人的感受。”

何若曦放下咖啡杯,看向盛望舒:“爱情和婚姻也许会是两个世界,但相爱的人,一定都会在原地等待彼此。”

听出她话里的嘲讽,盛望舒冷声开口:“何小姐的心意,穆宵寒知道吗?”

何若曦没有回答,但已经摆出了胜者的姿态。

盛望舒从没想到有一天会被另一个女人来宣誓对丈夫的主权。

而她作为妻子,只能像个被排除在外的旁观者。

忽然,一股热流涌上鼻间。

紧接着一滴殷红砸向桌面,破碎后又很快晕开。

何若曦看着鼻尖突然涌出鲜血的盛望舒,眸色微变:“你流鼻血了。”

盛望舒抬手摸去,才知道自己不知何时竟流了鼻血!

她忙从包里抽出纸,狼狈收拾着手上和鼻间的血迹:“老毛病了。”

“剧本我会再考虑考虑。”

抛下这一句话,她起身快步离开。

炎炎夏日,午后阳光更加炙人。

盛望舒走在街边,呼吸间空气炽热得让她窒息。

她忙从包里掏出一把白花花的药片干咽下去。

苦涩充斥喉间。

盛望舒强撑着走到街头长椅边坐下休息,闭眼间耳畔却不断浮现何若曦的话。

倘若穆宵寒与何若曦是两个相爱的人,那她盛望舒这五年算什么,他们爱情的见证者?

天边太阳慢慢西沉,她也恢复了力气,起身朝律师事务所走去。

接待盛望舒的是位姓许的年轻律师,在听到盛望舒要立遗嘱时,他脸上满是诧异:“盛小姐……”

“这份遗嘱我希望许律师在我死后才公布出来,另外我今天的到来希望贵律所同样保密!”

盛望舒犹豫半晌才继续开口:“我死以后,穆氏的股份物归原主,而我个人所有财产捐赠社会……”

直至晚上八点,许律师才停下敲键盘的手。

此时遗属上已是密密麻麻的字迹,盛望舒确认过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横江别墅。

刚打开门,冷气袭来,盛望舒心里那股窒闷才得到缓和。

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的穆宵寒抬眸看向她:“盛望舒,这次是你没有遵守约定,你去哪儿了?”

面对他的质问,盛望舒脚步一顿,随后她径直走到男人的对面坐下。

她定定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嫁了五年的丈夫,徐徐开口。

“我去见了何若曦,她还写了本书,是你和她的爱情。”

穆宵寒微愣,脸色顿时不悦:“你非要抓着过去不放?”

盛望舒苦笑。

知道再说下去,他们又会吵起来,这一次她没有辩解。

她已经明白他把爱情留给了最初的遇见,独自面对了自己这个婚姻枷锁五年。

所以,纵使结婚五年,他们也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传来一阵阵响动,打断了盛望舒思绪。

她拿起点开微信页面,就见穆宵寒儿时玩伴们建的群聊在不断刷屏。

满屏的都是艾特穆宵寒的消息。

而群里最活跃穆景淮:“穆宵寒赶紧出来,你白月光来了。”

“白月光”三个字让盛望舒呼吸一滞。

他们说了很多,唯独没有提及自己。

好像穆宵寒的那些朋友,已经习惯遗忘她这个真正的穆太太。

这一瞬,盛望舒想了很多,可脑海里却一片空白。

她扫了眼时间,恰好看到屏幕里弹出了穆宵寒的回答:“嗯。”

盛望舒按熄屏幕,不想再看会让她难过的话语。

穆宵寒越过她,径直走向衣柜拿了件外套便要转身出门。

盛望舒攥紧手,扯开嘴角:“等等。”

“穆宵寒,等等。”她忍不住喊了一声。

穆宵寒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能带我一起去吗?”盛望舒咽下情绪,声音轻缓。

想到她几乎没有跟着自己去过聚会,穆宵寒心里虽然疑惑,但也没有拒绝:“走吧。”

三十分钟后,东溪会所。

穆宵寒推门而入那一刹,包厢里的热闹到达了顶峰。

但在看到盛望舒时,瞬间只剩一片静默。

除了大荧幕里传出的歌声,好像没有人看好她的出现。

穆景淮瞧着这幕,冲着穆宵寒招呼:“傻愣着干嘛,来的这么慢,要罚酒!”

冷下去的场子又热了起来。

盛望舒视线扫过去,穆景淮身边只有一个座位。

还是在何若曦的旁边,这含义不言而喻。

穆宵寒看了她一眼:“坐吧。”

盛望舒知道,在这个空间里,根本没有她的位置。

她不想扫兴,只能故作轻松:“你去吧,少喝点酒。”

说完就找了个角落坐下。

气氛慢慢回温,一群人玩得不亦乐乎。

盛望舒就坐在角落,被这场热闹隔绝在外。

所有人都围着穆宵寒与何若曦,而她像是被人无视的空气。

心中的压抑让盛望舒有些疲倦,默默起身走出了包间。

阳台风拂过,盛望舒终于得以喘息。

可没多久,一道熟悉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五年了,你还是融不进宵寒的圈子。”

她回头一看,何若曦款款走来。

空气中也随之染上了浓烈的香水味,让盛望舒皱起了眉。

她屏住呼吸,不露声色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何小姐,再怎么说穆宵寒也是个已婚人士,希望你能自重。”

何若曦轻蔑一笑:“盛望舒,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不然也不会成为炙手可热的大导演。”

盛望舒眸色渐沉,没有打算回应。

然而何若曦接下来的话,让本就不和的气氛更加僵凝。

“如果爱情是你想抓就能抓住的东西,你也不会五年都走不进宵寒的心里。”

她顿了顿,言语越发尖锐:“你用商业联姻禁锢了他五年,让他无时无刻不活在痛苦里,不觉得自己恶毒吗?”

盛望舒愣了瞬反驳道:“那你呢?插足别人的婚姻,不觉得可耻吗?”

谁知何若曦不急不缓地回答:“可所有人都知道,我和宵寒两情相悦。”

她话里的嘲讽彻底刺破盛望舒的心房,让她脸色陡然一白。

何若曦唇角弯起抹得意的弧度,缓缓靠近盛望舒耳畔——

“忘了告诉你,宵寒的吻技进步了。”

看着何若曦离开的背影,盛望舒的耳膜都在疼。

但又觉得那句话从对方嘴里出来,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半晌,她才缓和情绪,准备回包厢。

可刚到门口,就听见穆景淮说:“宵寒,当年若曦要是没走,你们孩子都快上小学了!”

盛望舒浑身一僵,进去的勇气也瞬间消散。

她目光渐黯,转身仓促离开。

横江别墅。

光线昏暗,盛望舒靠着吧台,翻看着五年来和穆宵寒的聊天记录。

都是她的报备和关心,穆宵寒的回复寥寥无几。

她坚持了五年,哪怕知道穆宵寒不喜欢自己。

苦涩霎时淹没盛望舒的心,她抓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忽然,门被推开。

她抬头看去,是穆宵寒回来了。

看到盛望舒手中的酒,穆宵寒眉目一拧:“回来不说一声?。”

冷漠的质问让盛望舒想到了何若曦的话。

两情相悦……

为什么她和穆宵寒就不能日久生情?

下一秒,盛望舒突然上前勾住他的脖颈吻了下去。

唇间触碰让穆宵寒眸色一怔,却还是把人推开:“你干什么?”

看着男人眼底的愠怒,盛望舒心如针刺:“我们是夫妻,接吻不是很正常吗?”

穆宵寒沉默,目光晦暗不明。

“穆宵寒,何若曦说你吻技进步了,你跟她接过吻?”

盛望舒努力控制着呼吸,让自己冷静。

然而穆宵寒只是云淡风轻地回了句:“只是借位的大冒险而已。”

坦然有敷衍的回应似是刀子扎进盛望舒的心里,痛而无奈。

她只能安慰自己,至少他解释了。

就在盛望舒想结束话题时,穆宵寒话锋一转:“穆氏投资了若曦的剧本,由你来拍。”

闻言,盛望舒一愣。

两人虽然都是从事影视行业,但彼此的工作没有任何交集。

穆宵寒不投资她的作品,只说不希望谣传她背靠穆氏,坏了名声。

盛望舒从不怀疑,可他现在这样公然投资何若曦的作品,又算什么?

“我不接。”

穆宵寒眸中多了丝不满:“我和若曦都认可你。”

若曦!

为什么这个名字总在她耳边回荡?

“你能不能别提她?”盛望舒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

穆宵寒面色一沉:“你又在闹什么?!”

话里的寒意像浪潮侵袭而来,让盛望舒有些站不稳。

她深吸了口气:“一直提她的人,不是你吗?”

穆宵寒解下领带,黑眸泛着冷意:“别忘了,我们只是商业联姻,你这样跟我闹,有意思吗?”

这一瞬,盛望舒脑海轰的一声,耳畔突然陷入一片寂静。

穆宵寒好像又说了什么,可她什么的听不见。

她看见他不断张合的薄唇,以及冷漠离去的背影。

客厅里,落地钟指针还在转动,摆轮摇晃,却死寂无声。

盛望舒痴痴地站在原地,后知后觉地抬手抚上自己的耳廓。

次日。

从医院出来,盛望舒抓着检查单的手不断颤抖,脑海中回荡着医生的叹息。

“出现间歇性失聪,证明你的鼻咽癌已经恶化到了严重的地步,哪怕手术成功也会引起并发症,恢复几率非常渺茫。”

良久,她拿起手机,拨通了穆宵寒的电话。

几声嘟后,那边传来男人淡漠的嗓音:“有事?”

盛望舒沉默了会儿,哑声回答:“我们……分开吧。”

气氛顿时凝滞。

盛望舒抓着电话的手收紧,心中很是忐忑,穆宵寒会答应吗?

电话那头沉默半晌,终于传来穆宵寒不耐的声音。

“盛望舒,穆氏和盛氏的联姻,在你心里就是这么儿戏?”

他冷漠的质问,像砸在盛望舒心上的一记闷锤,伤得她痛不欲生。

她一向喜欢穆宵寒的冷静自持。

可当他把这份冷静用到她身上时,却又伤得她痛不欲生。

盛望舒知道穆宵寒一向公私分明。

五年来,他们之间没有丝毫感情,有的只是家族利益,只有她还妄想着时间能够改变一切。

沉默间,盛望舒看着熄灭的屏幕,原来穆宵寒早已挂断。

她唇角扯出一抹苦涩,他对她向来没有足够的耐心。

铃声再次响起,她拿起手机是许律师。

“喂!”

刚接通,许律师的声音就从话筒里传来:“盛小姐,遗属相关资料已经整理妥当,有些细节需要您再过来一趟!”

律师事务所。

接待盛望舒的依旧是许律师。

“盛小姐,这是穆氏的股权转让书。”

盛望舒接过转让书,直接翻到最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最后一笔落下,她心里顿觉空落落的,像被人剜走了一块

“您的个人财产,想以什么方式捐赠?”许律师的提醒,让盛望舒陷入沉思。

她死以后,股权还给了穆宵寒。

似乎他们之间唯一的交集,就是自己是他死去的前妻。

突然,盛望舒想要留下些什么,让穆宵寒记得她曾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

“我想成立一支叫相思慈善基金。”

属于她和穆宵寒的慈善基金!

回到家。

盛望舒先给助理打了个电话:“何若曦的剧本,我接了。”

死亡临近,她想通了很多。

这部影片是她临死前,唯一和他有关并能在荧幕上留存的记忆。

哪怕她在里面是恶毒配角,至少让他不要把她忘的那么彻底。

助理虽然疑惑盛望舒突然的转变,但还是应下:“好的,那我马上安排。”

当晚,助理组好酒局。

原作者和投资方都会出席。

盛望舒来到约定包厢,时间刚过晚上八点。

没过多久,穆宵寒与何若曦推门而入。

她怔了怔,发现穆宵寒跟何若曦站在一起,还真像一对璧人。

与此同时,穆宵寒看了过来,四目相对,他晦暗不明的挪开视线。

她垂下眸子,心里早已被苦涩包围。

饭局上,穆宵寒和盛望舒习惯性只谈工作,气氛还算和谐。

项目敲得差不多,何若曦突然扯了扯穆宵寒的衣袖。

穆宵寒朝盛望舒看了一眼:“这本书是若曦的人生经历,她想进组当编剧,你意见如何?”

他的询问让她一愣,抬眸就对上何若曦挑衅的眼神。

盛望舒苦笑,直接答应下来:“好。”

饭局结束,已是晚上九点。

回家路上,终于只剩下穆宵寒和盛望舒。

车里音乐舒缓,两人却各怀心事。

驾驶位上穆宵寒眉心微蹙,沉默间,他突然开口:“上午怎么回事?”

盛望舒长睫微颤,脑海中闪过穆宵寒说过的话,上午攀升的勇气彻底崩塌。

她的沉默,让穆宵寒眸色一沉,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觉收紧。

盛望舒垂下眸子:“没什么,大冒险输了而已。”

穆宵寒喉头滚动了几下,嗓音微沉:“这种玩笑以后别开。”

她闷闷回答:“嗯。”

恰逢前方亮起红灯,他停下车:“那剧本呢?为什么突然又接了?”

盛望舒眼神黯然,脑海中响起医生的叮嘱,她看向穆宵寒:“我想给女配加一场戏。”

这些事穆宵寒向来很少管,但他突然出声询问:“什么戏?”

她声音颤抖:“绝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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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幅过长,整理不易,感谢理解

文章转载自公众号:非常看书

主角:盛望舒

以下分享为其他内容章节.....

墨凌在楚千寻离开后将自己的书房砸得粉碎,那怕用他的原身进行的欢好,也没能将他点燃的怒火熄灭。

宗门所有的弟子被叫过来比试,全被墨凌打得爬都爬不起来。

等试炼大会结束已经是午夜子时。

墨凌回到寝殿时已经叫人打扫了一遍,可回去还是充斥着楚千寻的味道!

他又想起了她吃的避孕丹!

和楚千寻在一起的三年里,他从未想过要和楚千寻有更深的联系,所以炼制了避孕丹。

除了那一次想要当着她父亲的面羞辱她,其他时候都会让她吃这个东西。

可没想到她和别的男妖乱搞还怀过妖物!

墨凌感觉自己心口处一阵钝疼,连呼吸都难受得要命!

这十年来,他伪装身份将清云宗发展成了修仙界第一宗门,没日没夜地修炼,从没想起过她。

可就在今日,她一出现就将他的生活搅得一团糟!

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十年的画面,她泪流满面地说:“我们谁也不欠谁!”

既然谁也不欠谁,她又回来找他做什么?

甚至还告诉他,她被正派所不容,连生活都过不下去。

她一定是故意的!她想让他知道她现在被正道所有人的宗门看不起,沦落到这个境地都是他造成的!

她甚至还想让他给她介绍男妖!

墨凌双瞳变为了蛇瞳,那猩红的眸子??????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他掩盖了妖气后出了书房,下属立刻跟在他身后,“尊上,浮光阁的阁主和夫人到了,想邀您一同探讨剑法……”

“推了。”

墨凌看了一眼手中的传音铃,“你去调查楚千寻现在在哪里?”

墨凌的脑海里不断浮出很多形形色色的画面,他似乎看到她款摆出妖娆的姿势去迎合不同的男人。

那些男人只要拿出银两,就可以将她带到房里为所欲为。

墨凌喉咙有些干涩,他咬了咬牙,“立刻去查!”

他一刻也不想再等下去!

然而下属才出去调查没多久,就回来禀报,“尊上,查不到。楚千寻从锁妖塔出来后就没有任何消息。”

墨凌紧握着传音铃,“不可能!整个正派都容不下她,她没有可去的地方。”

除非有男人收留了她!

墨凌根本忍耐不了,“继续去查,直到查到她住的地方!”

在清云宗所有弟子眼中从不动怒的尊上,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大动肝火。

传音铃突然传来动静,隔了十年,第一次听到那头传来声音。

明明他早在十年就该把这个东西扔了的,可他鬼使神差地留了下来。

但是这十年里,哪怕在锁妖塔的时候她都没有用传音铃找过他。

“墨哥哥。”

楚千寻轻快的声音传过来。

墨凌的眉头不由得皱起,凭什么他烦躁了整整一天,而她楚千寻就跟无事发生一样!

“晚上和人玩骰子,银两输完了,能不能再给人家一点?”

墨凌握着传音铃的手发紧,楚千寻在锁妖塔里到底学了些什么东西!

“你知道,在锁妖塔里面可没什么吃的,要争夺死掉的妖兽,总不能一直打架,那些男妖就用妖兽肉和我赌上几把。赢了就有吃的了,何乐不为。”

墨凌露出蛇鳞,“赢了有吃的,那输了呢?”

“输了?那就割自己的肉给他们,又或者是陪他们……”

楚千寻故意说到一半让墨凌去猜测。

“楚千寻,你怎么不去死!”

墨凌听到从传音铃里的话,气得差点现出原形。

她在锁妖塔里竟然用自己的肉和配男妖睡觉作为赌注!

楚千寻中断了施法。

墨凌,你也会心痛吗?

三年的时间,就算是养了一条狗也养出了感情,就算你是蛇妖,是冷血动物也对我动了情。

只是我在也不是当初那傻子似的楚千寻!

我们之间谁也不欠谁了!

你再给让我生下一个宝宝,我们之前就彻底了解了。

墨凌颓然地坐在一只上,这个女人真是疯魔了!

她现在眼里只有银两,只要别人给她银两,她就跟着别人。

心脏被什么东西扎得很痛。

当初,墨凌故意装作受伤被楚千寻捡到,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得到了她。

他心里一直觉得楚千寻此生只会爱他一人,即便两人分开了,楚千寻也觉不会再找其他人。

可如今她不止和无数的男妖有过扯不清的关系,如今甚至为了廉价的银两愿意出卖自己。

她不止这么做,还要让他知道!

墨凌等着传音铃再传来动静,等到楚千寻再来找他,可是他将传音铃放在旁边一整天,什么声音都没有。

想到传音铃过去的十年都没有动静。

墨凌忍不住用法术传了声音过去,“你在什么地方?”

“准备出去。”

楚千寻的声音从传音铃那头出现。

听到她那边没有别的男人的声音,墨凌心中堵塞的地方突然开朗。

“到清云宗来!”

“可是我现在要去见别人。”

楚千寻越好了要去见鬼医。

墨凌双目泛着猩红,“楚千寻,本尊劝你在一炷香的时间到清云宗,否则后果自负!”

楚千寻知道墨凌如今在正邪两道都是尊上,她自是惹不起的。

只能让门口的小妖带信给鬼医另外找时间过去,御剑飞回到了清云宗。

看到楚千寻,墨凌拿出了一个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全是价值不菲的晶石,比银两值钱数万倍!

“这是你一年的钱,以后每夜都要过来,但记住一点,和本尊欢好的日子里,不得再和别的男人或者男妖有瓜葛!”

楚千寻装作欣喜若狂的模样抢过盒子,生怕他反悔似的用乾坤袋装起来,“放心,收了尊上这么多东西,我一定不会再去找别的男妖,这一年里一定尽心尽力地伺候尊上!”

这意外之喜让楚千寻实在高兴,她正愁找不到机会再接近墨凌。

整整一年的时间,即便人妖有别,她也能怀上吧?

墨凌看着楚千寻平静地脱着衣服,绝口不提他们父辈的恩怨。

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平淡的模样让他心中烦闷。

沐浴出来后,墨凌看着楚千寻又拿出一颗避孕丹吃。

他呼吸一疼,楚千寻已经穿着他的袍子,走过来,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吻他,“收了尊上这么多东西,定然得做得滴水不漏。”

墨凌狠狠地掐住她的腰,“楚千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下贱?”

“什么时候?”楚千寻嘻嘻地笑着,“尊上怎么明知故问啊?从我第一次爬上你的床时就这么下贱了啊。”

墨凌看到她的笑,胸口更加烦闷!

蛇尾缠住身下的女人,发狠地掐着她的脖子,“你这些年在锁妖塔和多少男妖睡过?”

然而楚千寻只是笑着迎合他,别的一概不说。

墨凌知道,这一年楚千寻都是他的人,他和楚千寻只见不过是一桩交易。

等一年过去后,他和楚千寻再无半点瓜葛。

他绝不会像今日这般烦躁不安了!

墨凌告诉自己,等一年之后他和楚千寻井水不犯河水。

他从一开始就只是利用她,又怎么会在意她的过去?

楚千寻每夜都会到清云宗陪他欢好,但也仅限于床上,等下了床后两人就当是陌生人。

但自从楚千寻回到清云宗后,墨凌再也不会整夜整夜地睡不着了。

清晨,滤昼楚千寻从床上起来。

墨凌已经醒了,可想知道她起身会做些什么?平日里等他醒来楚千寻已经离开了。

他感觉自己都不像是一条蛇了!

蛇妖这种动物都是冷清冷性的,可他却越来越烦躁,像个凡夫俗子。

一年的时间不过弹指一瞬,等一年过去后,楚千寻又缺银两会怎么做?

她不止染上了赌,还喜欢跟妖赌,若是输了,她是不是要那些男妖睡觉?

想到那些画面,墨凌又开始睡不着了。

忽然墨凌感觉到唇上一热,楚千寻走到床边,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再见。”

她毫不留恋地离开。

墨凌睁开眼时只能看到她的背影。

心脏隐隐作痛,像是要裂开一般。

一年期限结束前一夜,夜幕降临可楚千寻还没有来清云宗。

墨凌的心里开始焦急,想要用传音铃,却又觉得跌份。

快到子时,墨凌准备施法用传音铃时,寝殿的门打开。

今日的楚千寻慢慢走到房里。

她打开乾坤袋,从里面一样一样地拿出饭菜,朝着他温柔一笑,“尊上还没有休息吗?我做些了饭菜,一起吃好不好?”

在清云宗一年,楚千寻从没为他做过吃的。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原来她也在算着日子,等着最后一天。

墨凌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她,“本尊不是人,并不爱人类的食物。”

相比较这些有味道的东西,他更喜欢吃生冷的猎物。

“全是清蒸的,没有放味道。尊上若是不喜欢,可以叫人扔了。”

楚千寻饭菜摆好,笑道:“清蒸的鱼和蛋,以前尊上只吃这两样。我一开始不知道你是妖,做的东西都是热辣的口味,你吃得很辛苦吧?”

墨凌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她的面前默默地吃着她做的菜。

饭后两人躺在床上,今夜楚千寻第一次提出要求,“尊上,不要用蛇身。我今日有些不适,就用人形吧。”

墨凌没有拒绝她,自从在她面前暴露妖身后,他还是第一次用人类的身体和她在一起。

一夜无眠。

楚千寻从床上起来,伸手抚摸着小腹。

她终于怀上了孩子,等孩子出生,墨儿就有救了。

从此之后她和墨凌再无关系。

——

墨凌醒来,伸手抚摸到一旁,哪里还有楚千寻的影子。

他起床后发现整个房间里,他让下属为她准备的换洗衣服全都消失不见了。

一年期限已经到了。

墨凌原本以为一年过后,他的心就不会再乱了。

可没想到这一天真的到来,他的心越来越烦躁。

他给了她整整一箱的晶石,足够她花费很久了。

他出手如此阔绰,等她把这些晶石都花光后肯定会来找他。

可是没有!

真正过去六个月,传音铃里都没有动静。

墨凌冷冷地看着下属,“去查到楚千寻的消息了吗?”

“尊上,在六个月前楚千寻就已经离开修仙界了,根本查不到她半点消息!”

墨凌捏碎了手中的传音铃。

什么查不到半点消息?

浑身冰冷,墨凌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嗜血的蛇兽本性,“那她这十年在锁妖塔的事情调查清楚了吗?”

“楚姑娘锁妖塔里曾经诞下一个男婴,而且那不是普通的男婴,是……”

“是什么?”墨凌控制不住的怒意,让四周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度。

他记得楚千寻之前说过的话,难道她真和别的男妖生了孩子?!

下属赶紧接着道,“十年前,那小女孩出生时周身带着妖气,刚刚出生就咽了气。据属下查到的消息,那孩子的妖气类似于蛇妖……”

蛇妖?

核对孩子出生的时间,墨凌心中一动。

那孩子十有八九就是他的女儿!

墨凌情绪激动,转身对下属道,“立刻去查,那孩子现在何处?”

十年前就‘夭折’的孩子,说不定早就被埋在那块地里了。

下属也不知道墨凌为何如此着急的要他去寻,但还是依言照办。

几日后。

探子传来消息,在剑仙山发现楚千寻的踪迹。

墨凌二话不说就朝着剑仙山追了过去。

下属实在担心,劝说道,“宗主,剑仙山是萧涵的领地,我们这般贸然前来,恐怕不妥。”

“本尊做事,还需要顾及他萧涵不成。”墨凌冷哼一声,没有当回事。

下属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萧涵和墨凌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父亲是蛇妖,但萧涵的生母是仙,故而整个人也都是偏想仙族更多,与墨凌这彻头彻尾的蛇妖素来不和。

多滤昼年来两兄弟谁也看不惯谁,故而从无往来。

今日墨凌主动踏上了萧涵的领地,免不得有一场大战。

果不其然,在墨凌刚靠近剑仙山时,一阵浓雾出现,远处传来阵阵笛音。

时而婉转,时而肃杀。

墨凌停住脚步,用内力传音道,“要打架就滚出来打,别藏头露尾。”

笛音戛然而止,再次抬头时,空气中的浓雾已经散去。

对面的竹林上方,萧涵白衣胜雪,正站在顶端俯视着墨凌。

“你应当知道,我这里不欢迎你。”

墨凌双手背在身后,不以为意,“我来找个人,找到了便走。”

要不是因为在这里发现了楚千寻的踪迹,墨凌根本不会来。

“我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你可以走了。”萧涵将竹笛放在手心打了一个转,收在腰间。

他当然知道墨凌是来找谁,但是墨凌当初将楚千寻伤成那样,现在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墨凌再来伤害楚千寻。

不管墨凌是出于什么原因来找人。

“我可没说我来找谁,你就说没有。看来,楚千寻真的就在这里。”墨凌勾唇一笑,萧涵越是阻拦,越说明他找对了地方。

“我说了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萧涵眼眸微眯起,手中法术运转,四周卷起狂风,将竹叶吹得沙沙作响。

“如果我说不呢。”墨凌脸上的蛇鳞顿现,妖气大作,俨然也已经动了真格。

“敬酒不吃吃罚酒!”萧涵大喝一声,飞身冲上前去。

二人动起手来,顷刻间地动山摇。

楚千寻听到动静走了出来,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刚纠结着前去劝架。

却感应到一直在昏迷中的墨儿在此时有了反应。

心道定是墨凌的妖气影响,楚千寻立刻赶回孩子的身边。

另一边,战斗中的墨凌也注意到了出现了又离开的楚千寻。

以及那一股和自己身上血脉相似的感应……

想必是因为他身上妖气唤醒了孩子身上的血脉。

墨凌更加笃定,孩子一定就在里面!

“让我进去。”墨凌杀红了眼,心里越发焦急。

他不知道楚千寻为什么一直要瞒着自己,不让自己和孩子相认,更不知道楚千寻的打算。

墨凌心里有一连串的问题想要问那个女人,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那个和自己血脉相同的孩子。

萧涵手中捏着决,冷笑着,“等打赢我再说不迟。”

这里是萧涵的地盘,此时剑仙宗的弟子全都站了出来。

虽然单论法力定然不是墨凌的对手,但人多有人多的打法。

一个萧涵本就让墨凌招架不及,奈何还有弟子结印列阵来一起对付。

敌众我寡,加上来之前并没有做足准备,墨凌带来的人全都被困入了阵法之中。

几个回合之后,墨凌败局已定。

他瞥向被困的属下,不甘心的下令道,“撤!”

今日一战,两兄弟的隔阂又添了几分。

另一边楚千寻赶回房间,本以为墨儿已经醒来,却从不曾想之前不过是‘回光返照’,眼下不仅没有醒来,反而比之前更加虚弱。

“墨儿,你再等等,一定要坚持住啊。”楚千寻担心的直掉眼泪。

还有几个月她所孕育的新生命就能为墨儿提供蛇蜕,到时候墨儿就能有救。

楚千寻唯一担心的就是,依照现在墨儿的状态,万一等不到她分娩的那日,所有的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外面的打斗声逐渐平息,墨儿也再次陷入了昏迷。

萧涵出现在身后,身上因战斗破损的衣服还没有来得及换,就赶来看楚千寻母女。

“墨儿还好吗?”萧涵的身上也有一部分是蛇妖的血脉,他自然也察觉到了战斗时墨儿这边传来的感召。

楚千寻摇了摇头,没有答话。

萧涵愤愤不平,“哼!真是便宜了那小子,早知道我刚才偷袭他的时候就该杀了他,要不是他走得快……”

“你偷袭他?”楚千寻难以置信,宛若谪仙的萧涵怎么做得出偷袭这样的事?

“我早看不惯他了。兵不厌诈,是他自己上门来找死。”萧涵不以为意,走近看了看墨儿的状况,继续道,“今日的打斗墨凌明显分心,这次放了他走,下次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说罢,萧涵像是十分惋惜自己错失了机会,轻轻的摇了摇头。

楚千寻听得却更是生气,“萧涵,你们兄弟之间的事我不清楚也不想管,但今天墨凌明显是因为墨儿的关系才……,你若是因次偷袭他,岂不是让我和墨儿再欠他一桩。”

萧涵出手的时候哪里想这么多,他瘪了瘪嘴略有些阴阳怪气的道,“你还真是紧张他。要是墨凌真那么容易被我杀死,我早就的手了。你放心,就算是我今天有些趁人之危,他也还不至于死得那么容易。”

这也是萧涵不想承认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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