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唐演义姜须「大西唐演义第十一回小姜戌巧言戏子陵定海珠惊退杂毛道」

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785更新:2023-04-24 17:43:52

大西唐演义第十一回小姜戌巧言戏子陵 定海珠惊退杂毛道

姜戌姜腊亭把两军阵前的事情,跟樊梨花说了一遍,说明薛丁山已经被打倒,是人事不知,黄子陵谁也对付不了。姜戌接着又说:“嫂子,就你这模样,你还能到前敌呀?嫂子,也该遭我薛哥他该死啊。这么办吧,嫂子你命人给我准备点吃的,吃饱了喝得了,我赶紧回去给老伯父送信。另外呢,你把身子骨好好养养,养好之后到前敌找黄子陵再报仇。我薛哥呀就没救了。”

“兄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现在身体都好多了,我能去啊!”

“嫂子,你瞧你坐那儿都坐不稳,你还能打仗?别说你打仗啊,就闯连营都闯不过去,连黄子陵你都对付不了。嫂子,我可不能叫你去,你千万不能去。”

“不!兄弟,我能去。”樊梨花非去不可。

“嫂子,这么办,你要真去呢?夏莲,你去把我嫂子的头盔拿来。”

当时小夏莲出去时间不太大,把头盔给捧来了。姜戌把头盔接过来,“嫂子,咱们可说好了,你要能把这个头盔顶起来,说明你还行,咱马上就去。顶不起头盔,你可千万不能去。嫂子,来咱试试!”

姜戌把头盔往梨花头上一放,压得樊梨花直不起头来。“兄弟,快拿下去,不行不行。”

姜戌把头盔交给了夏莲,“嫂子,连头盔都顶不了,还打仗呢,我说你可不能去送死。嫂子,不能去呀!”

“兄弟,不顶盔挂甲,我也可以去打仗。夏莲,准备饭菜。”

梨花女叫小夏莲把饭菜摆过来,小姜戌风卷残云,饱餐一顿,樊梨花也跟着用了点儿。

“嫂子,您真的要去?”

“兄弟,你拦不住我,我非去不可。”樊梨花到在里间屋,浑身上下收拾紧身利落,头上青缎包头,身上一身短衣襟小打扮,全是青颜色,把自己的兜囊戴好。

“兄弟你看,这不照样能打仗吗?”

姜戌心里琢磨:嫂子要真的去,我不叫去,这话还不好说。“哎呀,嫂子,我真替你捏把汗啊。你说万一要有个好歹,我跟我老伯父怎么交代。”

“兄弟放心,什么事没有。”樊梨花命丫环夏莲把沈山多给找来。梨花女跟沈山多交代了一番,把寒江关交给他在这镇守,我到前敌去去就回。

“小姐你放心,有我沈山多在,就有寒江关在。小姐,这一切你都交给我,祝小姐、姜老爷一路顺风。”

梨花女一笑,“沈老都督,借你的吉言吧。”

就这样有人在外边给带了马,两个人拉马出府,沈山多给送出来。梨花女跟姜戌离开寒江关,是直奔青龙关。您还真别说,樊梨花一出城,见了点风,她还感觉到浑身上下轻松多了。眼睛啊,也不那么绉了。

“嫂子,你觉着怎么样?”

“兄弟,你说怪不怪,比在城里头强多了。”

“嫂子,我可不是说呀,你还能不强,往这边有奔头,是一天比一天强啊。”

“死小子,你又开玩笑。”

“这怎么叫玩笑呢?哎呀,我说嫂子,我没事就想啊,你说我薛哥多有福气。有你这么个好媳妇,老薛家祖坟冒青气,薛哥真算有福啊。”

“兄弟,你又夸我了。我这只能是跟你说呀,到在前敌,打了黄子陵,救了你薛哥,他要明白之后,张口就骂,举手就打,我梨花还得回来。”

“嫂子,这回呀你想回来都回不来了。”

“为什么?”

“嫂子,我跟你说吧,这就是没外人啊,我跟你说知心嗑。我哥没被黄子陵打倒的时候,有天晚上我哥俩喝酒,我哥酒后吐真言,说了对你是这份的佩服。你长得模样好,功夫又好。我薛哥说那天把你轰回寒江关,他都后悔了。这回你要救了他,马上就能拜天地。嫂子,你永远别想回来了。”

“死小子,又撒谎了。”

“嫂子,这怎么能说是撒谎?这都是真话呀!嫂子你不信,到时候你准知道。”

两个人边谈边走,正往前走着,姜戌用手一指,“嫂子你看,前边到番营了。”远远的灯球火把亮子油松一片,连营是一望无边。姜戌跳下马,把嫂子扶下马,叫樊梨花坐到那儿歇息一会儿。

“嫂子,喘口气,这回歇息完了,咱叔嫂可就要闯连营了。这就是一口气得闯过去,咱可不能恋战。哎呀,糟了!”

“兄弟什么事糟了?”

“嫂子,你知道我那是什么马吗?我那是宝马良驹,叫千里黑斑駮,我那马日行千里夜走八百。你说我在头前闯,我的马快,你的马慢,我一时照顾不到,还不得叫人家捡臭鱼把你捡去。”

“兄弟,你怎么能这么说?嫂子这匹马也不是一般的马,叫千里胭脂雪,不管什么样的烈马,它都能跟上。”

“嫂子,那我就放心了。只要你那是宝马,咱俩贴到一块儿,你别跟我散伙,咱俩别打散了。”

两个人当时收拾一下,上了马将,姜戌在前,樊梨花跟在后边,是马奔番营。营门口的番兵也发现了,两个人的马也就进来了。姜戌的马撒欢的往里跑,樊梨花是一步落不下,这番营里的兵就乱了。

“跑了的黑小子又回来了。抓呀,别叫他跑了。”番兵往上来。樊梨花这口刀也抡起来了,姜戌的这条枪也攒起来了,两个人也不恋战,就一直往里闯。可是跑出能有十里之遥,眼看就到中字营了,樊梨花可有点受不了,就感觉到天旋地转,“兄弟你先慢点。”

“嫂子,怎么了?”

“兄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浑身打颤,眼前发花,我实在是跑不了了,兄弟你不要管我,你自己快走,快回城。”

姜戌一听,“哎!我的嫂子,这可要命了。嫂子,你叫我一个人走,兄弟是那样人吗?嫂子你太瞧不起人了。怎么?嫂子不行了,要叫人家给抓去了,我还撤马回去,我见我老伯父,我怎么交代。嫂子,咱俩生,生在一起;死,死在一起,说什么我也不能自己跑。嫂子你放心,前边我给你开道,只要你跟上就行。嫂子,你随我来!”

樊梨花强撑着,两个人往前正跑着,就听前边有人高声喝喊:“众将官,闪开了!”番兵番将左右一闪,当中来了一匹八岔梅花鹿,上面端坐的正是老道黄子陵。

“嫂子,他就是杂老道黄子陵。“樊梨花也往前看。

黄子陵手里握着茶条杖,看看姜戌:“黑小子,你又回来了,你拿我这儿当什么呢?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拿我这儿当城门了是不是?”

“道爷,我说道爷,我们叔嫂二人可在这儿等了半天了。道爷,这话得这么说,我是把你这儿过去,可是你不知道我这心急如火,因为啥呢?我大哥病了。病得还不轻,要死要活的。他呢突然明白了,就跟我说,他谁也不想,就想见他媳妇一面,想看看我嫂子。你说我做朋友的,能瞅着不管吗?我说大哥你放心,我为你两肋插刀,就是死我也给你把嫂子请来。我才打你大营穿过去,去请我嫂子。这不是吗,把我嫂子请来了。要论理说呢,我们叔嫂二人要想走的话,不给你个招呼吧,我们现在早就出大营进城,可能饭都吃完了。就因为我感觉到我上一次打这儿走,没跟你吱一声,我觉着过意不去,所以我们在这儿等你,就想道歉。你看我嫂子,她也挺着急。道爷呀,我知道你这个人宽宏大量,大人不计小小人过,是不是?你出家之人嘛,都是讲慈悲为本,方便为怀,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道爷能否借条路,让我们叔嫂过去呢?”

“无量天尊!”黄子陵看了看樊梨花,是个病夫,坐到那儿东歪西斜,其实黄子陵不认识樊梨花。老道又看了看姜戌,说:“黑小子,我怎么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其实姜戌在两军阵前抢过薛丁山,那天姜胥没顶盔挂假,跟老道打了几个回合,他就跑了。黄子陵没看仔细,今天又顶盔又挂甲,所以他看着眼熟,可想不起来了。

“道爷,你是见过我。可是道爷,我是大唐营无名之辈,道爷能否让我们过去。”

“黑小子,你想从这儿过,那倒不难,你要能胜了我掌中的茶条杖,我放你一条生路,你要胜不了我掌中的茶条杖,要想从这儿过,似比登天还难。”

“哎呀道爷,要这么说,非打不可了?可是道爷你要跟我打,你是君子战你还是小人战?”

“什么叫君子,什么叫小人?”

“道爷,要君子战,咱俩是单对单,各对各。要是小人战,你就把你的人都叫上来,叫他们一块儿帮你动手,来抓我们俩,这就是小人战。”

黄子龄那是青龙关的关主啊,这么高的身份,能一开头就说我小人战?黄子陵微微一笑:“黑小子,我和你君子战。”

“道爷,那你是君子到底儿,你还是君子半截呢?”

“你怎么这么啰嗦,什么叫君子到底,什么叫君子半截?”

“道爷,我打个比方。比方说咱俩一来一往,你也打我也打,最后你眼看要败到我手了,你打不了我了,眼看就要死了,怎么办呢?你没招了,你伸手就拿暗器来打我,这个呢就叫君子半截。如果你跟我打,你打不了我,眼看你都要死了,你也不掏暗器,这叫君子到底。你是半截,是到底吧?”

黄子陵当时点点头,“好,我君子到底。”

“道爷,高人!就冲你这句话,你真是君子。”姜戌心里头这个乐呀!杂毛道,只要你不掏那玩意儿,不晃不冒烟,还不一定谁输谁赢呢!姜老爷有一号,赛霸王,我这条枪不吃醋,只要你不拿暗器就行。

这回把老道给说服了,姜戌一笑:“道爷,我这身份跟你比都没法比,一个天一个地。道爷,你是不是还得叫我先动手啊?”

“那当然了。”

两人当时在这交了手了。姜戌使出全身功夫,大枪一抖奔老道上三枪、下三枪、左五枪、右六枪,“叭叭叭叭”,扎者为枪,旋者为棒,一枪狠似一枪。老道是招过来,架过去,心想黑小子枪法纯熟,不好对付,今天恐怕要吃亏。可是话已出口,也不能说了不算,再用法宝,落个“半截儿”的臭名,只好硬着头皮坚持打到底。姜戌见老道果真不使用暗器就放心了,他是越战越勇。工夫一长,老道想:看来君子到底不行了,我不管半截不半截,兵不厌诈,我拿出来那法宝打他吧!老道打着打着,一拨鹿头,要伸手掏暗器。

樊梨花在后面观敌,一看兄弟要有危险,怎么办?我先发制人吧!兜囊里一伸手,樊梨花拿出来她的定海神珠,就给祭出去了。霎时之间,霞光万道,瑞彩千条,晃人的双睛,夺人的二目。晃得番兵番将睁不开眼。把老道吓得,撒腿就跑,带着人撤下去了。

樊梨花招手收回宝珠,催马刚要追,姜戌一招手:“嫂子,别追了,快随我来,咱进城啊。” 樊梨花一听也对,跟着姜戌两个人是闯出连营。黄子陵带人跑了一段,一看天上的东西没了,马上下令给我追。哪儿追啊?人家俩早进城了。

姜戌与樊梨花叔嫂两人到在高关城下,城上有人看见了,唐兵把城门开放,两个人进了城,姜戌带着樊梨花见到老元帅薛礼。老元帅见到梨花,把城里头事情一唠。元帅说:“我儿在后边,还昏迷不醒。”

姜戌就笑了,“那怕啥,嫂子这不是来了吗?我说嫂子,快跟我到后边看看,哥哥到底是有救没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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