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伦·雷乃「高手阿伦雷乃」

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646更新:2023-01-15 16:04:23

姓名:阿伦·雷乃

性别:男

生卒年月:1922.6.3-2014.3.1

职业:导演、编剧

出生地:法国莫尔比昂省

关键词:拼贴画式影像、左岸派、形式主义、超现实

代表作:[夜与雾](1955)、[广岛之恋](1959)、[去年在马里昂巴德](1961)、[我的美国舅舅](1980)、[法国香颂](1997)

普通影迷对阿伦·雷乃的定位,似乎永远都是将白发苍苍的他置于青天之上。雷乃在普罗众生心中,仿佛一位始终穿着道袍,握着拂尘,以手为镜,以影为炉,炼天地之丹的世外高人。

1.筑基

雷乃在1943年考入了法国高等电影学院,却在1944年决定退学。原因很简单,他常常泡在电影资料馆的放映厅里,偶尔回学校上一堂课。但他发现,老师教的东西,他早在银幕上见识了。

原打算立刻投入实战的雷乃遭遇了战争。于是直到1946年,参军归来的雷乃定居塞纳河左岸,开始了剪辑师兼短片导演的职业生涯。

2.炼精化气

雷乃以短片修炼。1948年的短片[梵高]便一炮打响。在这部短片中,雷乃的成名绝技便已奉上——拼贴画式的影像材料堆积。

▲这样的技法让人眼花缭乱而摸不着头脑,但又以潜在的象征联系,让梵高的画作在银幕上翩翩起舞,仿佛有了生命

而1955年的[夜与雾],更是彻底改写了影史。无论是关于犹太人屠杀的题材,还是不同凡响的诗意剪贴风格,都对电影界产生了极大震动。

3.炼气化神

再上一层,便是长片化神。1961年,继[广岛之恋]后,雷乃拍摄了[去年在马里昂巴德]。他在时空构建方面百尺竿头,将顺序全部打乱摧毁,再以废墟为基础,建起空中楼阁,迷蒙散漫,不拘一格。

▲[去年在马里昂巴德]片场,雷乃正指导德菲因·塞里格

影片再次被冠以“改写影史”的称号。短短几年之间,雷乃便确立了自己的大师地位。

4.炼神化虚

1966年的[战争终了],是雷乃最后一次涉及政治与社会题材的影片。此后,乾坤交媾,雷乃肆无忌惮地开始各色影像实验,其作品再无具体表达的主题。

之后的雷乃,永远创作力旺盛。他的创作根据地变换着,永不停歇地进行影像拼接实验,寻找新奇的表达方式。

▲2009年,雷乃还在拍摄[疯草]

5.左岸道观

作为左岸派代表,雷乃的风格可说是大于左岸派。左岸派有的,雷乃全有,而雷乃有的,左岸派未必有。

尤其是左岸派的“双重现实”,在雷乃处得到了高度体现。“头脑中的现实”,与“眼前的现实”,在[广岛之恋]和[去年在马里昂巴德]中纠缠在一起,让观众绞尽脑汁,仍不明所以。

▲雷乃在[广岛之恋]中,同样体现了左岸派“随性不潦草”的风格

6.一部之神

在雷乃的电影创作中,有“一部之神”统领着各个“关节”,它就是剧本。

7.不惹尘埃

[战争终了]也是雷乃对社会题材兴趣的终了。此后他开始拍摄像[生死恋]和[几度春风几度霜]这样听片名就文艺范儿十足的情感电影。

▲[生死恋]片场,雷乃与萨宾·阿泽玛

随着雷乃对影像表达越来越深的挖掘,他已无暇顾及其他。政治与社会现状,并不适合与影像的创新形式结合在一起。闲云野鹤,必须不惹尘埃。

8.粉碎形骸

除摄影外,雷乃最拿手的还是剪辑功夫。他的剪辑幽默、乱而无错、突出主题。

▲[夜与雾]中,当片中说到犹太人刚见到集中营时,画面上闪现的是一双惊恐的眼睛

即使是犹太人屠杀这么沉重的话题,雷乃还是流露出了法国人的诙谐幽默。而[疯草]结尾之前,他突然将镜头从人物身上转到荒野之间。许多观众顿觉走错片场。

其实,雷乃的剪辑,粉碎形骸而重整心神,效果不减反增。拼贴的“局外元素”,更显眼地突出了局内主旨。

9.虚极静笃

都说雷乃的电影节奏太慢,常使人昏昏欲睡。但其实,这只是观众的错觉。造成这种错觉的,是雷乃对形式的痴迷和超现实元素的助推。

于是,他的电影更贴近影像实验。[我的美国舅舅]像一场“私家科研实验”;而[梵高]和[高更]则是画展幻灯片;即使是情节充分的[史塔维斯基],跳跃和省略,依然比比皆是。

▲[我的美国舅舅]中,著名的小白鼠试验,格外利落地阐述了人在个体与全体间产生的痛苦和压抑

谁能告诉我电影名,我只记得情节,电影高手帮忙!

  难兄难弟 Fugitifs, Les
  导演: Francis Veber
  主演: Pierre Richard / Gérard Depardieu
  制片国家/地区: 法国
  上映年度: 1986
  语言: 法语
  故事梗概:
  结束五年的囹圄之苦,奴卡走出监狱的大门。五年前,十四次抢劫银行成功的奴卡,在实施第十五次抢劫时被多罗夫警官抓获。这次刑满释放,多罗夫没有忘记来看看打过多年交道的“老朋友”。在多罗夫看来,奴卡不会就此金盆洗手,只要奴卡重操旧业被自己抓获,还有获得升职的可能。上一次抓获奴卡,多罗夫就尝到了升职的甜头。
  令多罗夫失望的是,奴卡还真没有重操旧业的打算,这次出来,奴卡就想过平常人的生活。然而,理想和现实之间总有一段距离。当奴卡为生存所迫,变卖完仅有的金银首饰准备到银行开户时,竟无端地卷进一起抢劫案,被持枪抢劫的弗朗索瓦劫持为人质。率队赶来的多罗夫根本不相信样子颓唐的弗朗索瓦会是劫匪。为了免遭牢狱之灾,一时无法辩解的奴卡只好和弗朗索瓦一起逃跑。
  驾车逃离的路上,拉扯之间弗朗索瓦不慎扳动了手枪的扳机,子弹打穿了奴卡的大腿。为了给奴卡治伤,弗朗索瓦把奴卡带到父亲的一个朋友马丁医生家。虽然马丁只是个兽医,但在满大街刺耳的警笛声中,再没有比马丁更合适的医生。奴卡强忍着疼痛,让马丁取出了子弹,弗朗索瓦则趁机去接妻子去世后留下的五岁女儿娅娜。
  就在奴卡和弗朗索瓦无处藏身时,多罗夫排除了奴卡重操旧业的可能。担心被警察抓获的弗朗索瓦恳请奴卡帮忙,看能否弄到护照,逃往国外。在奴卡的朋友拉迪夫处,弗朗索瓦因拿不出五万法郎被拉迪夫绑架。此时,奴卡在马丁医生家不慎被一个警察认出,情急之下,奴卡夺过警车,呼啸而逃,顺路冲进拉迪夫的酒吧,救出弗朗索瓦。
  经过这么一次劫后重生的遭遇,奴卡似乎开始同情起穷困潦倒却不失爱心的弗朗索瓦。尤其是当奴卡准备离开时,三年未曾开口说话的娅娜一句“我不想你离开”,不仅让弗朗索瓦激动得热泪盈眶,就连性情冷漠的奴卡也为之动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尽管麻烦不断,但奴卡还是帮助弗朗索瓦父女来到法意边境。看着弗朗索瓦父女逃向边境那边的意大利,奴卡追上前去,跟曾经一起同甘苦、共患难的朋友走向新的生活。
  精彩视点:
  法国人的幽默和浪漫似乎是与生俱来的,这种幽默和浪漫不仅仅浸透在爱情当中,就连《难兄难弟》这样一部充满辛酸和坎坷人生际遇的影片,导演也不放过擅长的喜剧元素,起用最杰出的喜剧大师,调动最丰富的喜剧细胞,把一个原本看了噙着一汪泪水的影片,演绎得幽默诙谐,忍禁不禁。
  本片故事的喜剧性更多的是来自法国当今最杰出的电影演员杰拉尔?德帕迪约。1948年出生在法国的德帕迪约在懵懂、困顿中度过了人生的前二十几年。1974年主演影片《华尔兹舞女》开始,德帕迪约一举成名,从此片约不断。从阿伦?雷乃的《我的美国叔叔》到特吕弗的《最后一班地铁》,从瓦伊达的《丹东》到获得戛纳影帝的《大鼻子情圣》,德帕迪约一路走来。进入1990年代,德帕迪约开始向好莱坞发展。其主演的第一部英文影片《绿卡》为他获得一座金球奖最佳男演员奖杯。此后,《1942:征服天堂》、《铁面人》等美国影片,为德帕迪约赢得法国政府为他颁发的“骑士荣誉勋章”。

我读大师——阿兰·罗伯·格里耶

实在来说,阿兰·罗伯·格里耶并不是一位我所熟知的作家,最起码对他的熟知比不上我书架上的杜拉斯、昆德拉、卡夫卡等,虽然对这个名字有所耳闻,也了解他对新小说和“左岸派”电影的卓越贡献。但我对他的了解仍然还处于理论性的知晓,在此之前我其实并没有读过他的小说作品,当然除了那部名叫《去年在马里安巴》的著名电影外。然而就是对于这部电影而言,之前我所知道也只是这是一部归属于阿伦·雷乃名下的电影,对格里耶所为此写出的这部剧本(或者是应该叫做“电影小说”)并没有阅读过。 所以当我现在阅读了他所书写的这些文字之后(其实就在我写这篇文字之前)我不禁大吃一惊,因为我发现他的这部电影小说已经不仅仅是属于传统剧本的范畴了,这实在是一部完整的、具体的、详细的“导演拍摄日志”,他对细节步骤地书写之详细要远超过杜拉斯所创作的《广岛之恋》这部同样为阿伦雷乃所导演的剧本。我的感觉是,如果说杜拉斯是在用那诗性的语言在进行文学性的诉说的话,那么格里耶就是在用那冷静的旁观者的视角在进行“拍摄”。《去年在马里安巴》实在是一部令人拍手叫绝的电影,曾引发了我十分美好的观赏经验,这使我阅读格里耶的兴趣大增。
在浅薄地阅读了一些格里耶小说后,我感到格里耶对小说所作的一个显著革新是属于叙事方式的,独到的视角(在这里我当然指的是那部《嫉妒》)使我感觉到他文本中的一种前所未有的叙事革命。

请允许我可能是不公正的做一个比较,虽然我特别特别的喜欢“喋喋不休”的杜拉斯(我之所以加引号是因为我其实是并不完全赞成这个词汇,因为她的重复并不是单纯的絮叨,而是她独特的层次性表述),我也特别喜欢那位喜欢把性和爱“讨论”过来讨论过去的米兰·昆德拉。但我在必须在叙事方面指出一点:他们在叙述方式上依然沿袭传统的,这方面是赶不上格里耶的。他们关心的是“他在说”或是“我在说”,但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让我们找不到或弄不清是谁在说呢?我想,他的《嫉妒》无疑是一个极好的尝试,《嫉妒》描写景物真是细致而精彩,我真的感觉格里耶是个极好的描写物体的作家,如果他是一个画家的话,他也一定是一位最好的景物画家,看看这部小说的开头吧,从柱子的阴影到露台的宽廊,格里耶把细节描写放大到极致。但这种描写似乎又不是纯静物的,诸如那“无情的烈日”这样的语言,分明是一个人在投射自己的感情,但是谁呢?是作者格里耶?还是那未出现的第三者?仰或是天神?

也许是,也许全不是。

初看这本书,会看到小说现场活动的只有两个人:主妇阿 X 和弗兰克。作品的名字叫《嫉妒》,是谁在嫉妒呢?我们从他们的谈话中见不到互相嫉妒的语言,自己会嫉妒自己?我们实在看不出这种可能性。那么嫉妒者在哪里?

但如若细读文本,便会发现这样的情况:当弗兰克来做客时,餐桌上有三套餐具,没客人时,两套,阿X跟弗兰克进城期间,则剩下一套。这暗示着,文本中一定又有一个第三者。而且这个第三者始终在场,这个被刻意抹化掉而又对全文产生着影响的影子,或者说是“在场的隐匿者”让我不禁联想起张艺谋在《大红灯笼高高挂》中那始终未露面的男人,可不可以设想张艺谋在不由自主的模仿格里耶呢?我想会有这个可能。我们还能在书中找到这样的句子:“她打开白兰地,斟到排成一列的三只杯子里。她又把汽水兑到里面。把前两杯递出去之后,她拿起第三杯,走过去坐到空椅子里。”弗兰克和阿X都是在非洲殖拓的庄园主,阿X只是一个主妇,一种本能的认识似乎应该让我们觉得应该让这少妇有一个丈夫。阅读至此似乎已经明朗了,书中肯定有一个第三者,而且这个第三者是主妇阿X的丈夫。是他的丈夫在嫉妒。

但真的只是这样吗?读者如是说,评论家如实说,甚至格里耶本人最初也是如是说。

我总觉的不是这么简单,因为这个视角十分的独特,他是站在一个第三者的角度来叙述的,我们熟知的第三人称讲述,一般来说,这个第三者就是作者。而在这本书中,这个第三者却似乎又是带有一定主观情绪,而且他的讲述是亲身参与亲自见到每一个场面的,这和那种作者的“上帝视角”有很大的区别。这种给人的感觉又有点像某些电影里的旁观独白。格里耶不愧是一名出色的电影导演,他把电影中的某些技法充分运用到了小说里。这种视角我还在一部娄烨导演的电影《苏州河》中见到过类似的运用,但也不完全一样。不知是否有抄袭格里耶的可能。

然而让我更感到有趣的是,作者并没有肯定这个第三者就一定是他的丈夫,难道不能是其他人吗?兄弟姐妹可不可以?一个同样暗恋阿X的人可不可以?那怕是个同性恋。或者也有可能是一个有着俄狄浦斯情结的儿子。

这一点,我觉得正是格里耶的伟大的过人之处。

他用不能为人所辨别的视角,用不能为人所明晰的“匿名在场者”,为我们在阅读之外编制了一个迷宫,他让我们从文本内容中跳跃出来,用一种专业的、技术的眼光去审视这部作品,让我们思考《嫉妒》之外的嫉妒,这几乎是正如马拉美所提出,诗歌就是让人猜得谜语一样,把一种韵味和思考无限延长,直到我们从中赏识出我们自身,我们自身的本质力量。我觉的这就有点像我们中国文学中所说的“意境”,虽然这里用词不当,意境专为抒情,但我要表达意思是那种类似意境的悠长的可以品味咀嚼的空间,那种被格里耶用在了叙事上的这种“延长了的思考和韵味”。这种相似的阅读感受我在博尔赫斯的作品中也曾遇到过,虽然格里耶和博尔赫斯在许多方面大相径庭,但他们在小说写作的手法的创新这一点上来说,无疑是一致的,都属于“作家中的作家”。尤其是他在小说叙述方面所作的创新和尽可能的尝试,令人过目难忘。

格里耶不是一个通俗大众化的作家,他显然没有和他同门同派,又有很多相似点的杜拉斯那么走红(他们的相似体现在:同为新小说的领军人物,同为左岸派的代表性导演,而使他们作品成名电影的导演又同为阿伦·雷乃),所以当我听说了他的作品《橡皮》在法国只卖了几百本,而在中国却卖出了15万册的巨额销售量,就该笑还是困惑了。但就我所知,格里耶和杜拉斯的作品是在西方没有这么多的读者群的,他们向来是只属于少数人的作家。在法国的《读书》杂志上有这么一段他的谈话,请允许我把它摘抄下来,作家描述说:“往往有人走近我,吃惊地小声问道:‘您就是阿兰·罗伯—格里耶?’我说:‘是的。’接着我问道:‘您读过我的书?’他们都用一种害的声调说‘没有’,然后又低声说:‘不过见到您我是多么高兴。’人们都是这个样子。”没错,格里耶虽然有名,但读他小说的人,或者能读懂他小说的人其实并不多。但这个情况在中国似乎出现的一些不同,我在一篇文章中看到这样一个场景: 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在阳光下读格里耶,这种情况令人既感动也很困惑,他们真的读懂了格里耶了吗?

中国有一个特定的小资群体,或者标榜自己的小资情结的人。他们是很是迷恋格里耶们的。我在一篇报道中看到1998年格里耶到海南访问时,当他知道很多人知道他,也知道杜拉斯和布托·西蒙时,格里耶所露出的惊讶的表情。当然被人喜欢不是错,应该是一种值得高兴和自豪的事情,但我看到这里总觉得这其中有这么样那么样的言语不出的不对之处。也许是我不喜欢这些所谓的小资读者那种不重视格里耶们“写作的技巧”,而只是一味的迷恋格里耶们作品那种“时代”与“时髦”的特质的原因吧。因为我的直感是他们喜欢的不是文学,而是因为格里耶们是来自法国,浪漫的法兰西,物质化生活高度发达的法兰西。设想一下,喝着咖啡,手里捧着杜拉斯与格里耶,是一幅怎样法国式的精致生活?

我觉得这才是我喜欢的阿兰·罗伯·格里耶。一个不媚俗的作家,一个貌似现实主义,但却后现代的令人惊奇的作家。一个每一部作品都会给人带来的新奇感受和冲击的作家。他是在把写作当成一种建筑,建筑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他是在用作品来进行一种试验,试验小说的各种叙述的可能性。他用自己的文本把“新小说” 的“新”字作了最好的诠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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