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视乳腺癌 主持人「前央视主持人患乳腺癌这场演讲震撼人心希望你得到警醒」

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205更新:2023-04-25 20:12:30

虞婷,曾是中央电视台的一个主持人,长发及腰,性格开朗的她被身边的人亲切地称为“小倪萍”。然而2013年,一纸“乳腺癌诊断书”给了她当头一棒,也仿佛给她的一生下了判决。

2012年,虞婷无意间发现乳房有个小肿块,但并没太在意;

2013年3月份,肿块变大,经过检查为乳腺增生,医生说并无大碍;

2013年12月13日,虞婷被确诊为乳腺癌。

从胸部的一个小肿块演变成乳腺癌,仅仅历时了1年。这个时间无疑让人心生恐怖。

结束8个月的化疗后,她站在摄像机前,讲述着自己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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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婷演讲文字版:

大家好,作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吧,我叫虞婷, 性格开朗,爱说爱笑爱唱爱跳。以前在中央电视台工作,现在自己开了家影视公司。

我很努力,人家有的我有,人家没有的我也有,这就是——乳腺癌。

我是个乳腺癌患者,不说我想没人会知道。从发现、手术、化疗到现在,一共一年十一个月。

2012年的一天,我无意中发现乳房有个小肿块,没太在意。2013年它长大了些,3月份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没问题,是个乳腺增生,注意点饮食习惯,不要太急躁太劳累,别生气着急就行了。我就没把它当回事儿,可接下来就发现它越长越大。我开始担忧了,因为害怕就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直到2013年的12月13日,一个非常好记的数字,这一天我拿到了我前半生奋斗的一份成绩单——乳腺癌诊断书。

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一早起来,我打扮的漂漂亮亮,带孩子去例行体检。人太多,我就跟我妈说,你带孩子,我去做个B超。我害怕的事情终于“如愿以偿”地了——化验单上“乳腺肿瘤”这几个字,像被人卯足了劲儿重重的抽了我一耳光,脑子当时“嗡”地一下一片空白,真是晴天霹雳啊!

我不相信这是真的,要再次确认,于是想拍张照片给我的医生朋友,可颤颤巍巍怎么也对不准焦距,要知道我是学摄影出身啊。我怎么跟父母交代?孩子才5个月大!我还能活多久?我的脑子里像是被塞了乱麻,无法解开。我站在医院的走廊嚎啕大哭,然后是世界末日般的嚎啕着“怎么会这样?”“这是为什么?”“我该怎么办?”所有人都躲着我,以为是个神经病。

这时,我妈来电话了:“你上哪儿去了?那么多电话怎么都不接,快回来吃饭。”一个电话让我渐渐地平静些,爸妈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不能让父母知道,我的孩子还小,我想一个人承担这个消息。回家路上,我找了个地方洗了洗脸,保存好诊断书,进家门前做了个深呼吸,假装开开心心的跟父母和可爱的宝宝吃了午饭。那天是我最后一次抱孩子,因为接下来的手术和化疗让我的双手没法动弹。我父母也是在手术前一天才得知我的病情,从那天开始妈妈每天都泪流满面,因为在她心目中,我是最好的孩子。

如果拿到诊断书是我第一次哭,第二次哭就是手术前一天,主治医生跟我讨论手术方案,我一直天真的以为把肿瘤挖出来就行了,哪知道是切除整个乳房啊!对我这么一个爱臭美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呀!感觉就像是鸟儿折了翅膀一样呀!看了网上很多术后的照片,我哭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八点进手术室,下午两点多出来,近6小时。醒来之后躺在病床上,六个小时不能进水进食,慢慢的背上的疼痛比刀口还疼,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真切感受到健康比什么都重要,活着比什么都好。那时谁说一百万可以让你不疼了,我一定会义无反顾,把钱都给他。金钱、权利、荣誉、地位,一切都无法替代和分担病痛。

如果前面的是精神和肉体折磨,那么接下来就是不折不扣的精神折磨加肉体上的折磨——化疗,因为比起手术,“化疗”才是真正痛苦的开始。

化疗药水对血管有很强的刺激性,所以要经过外周静脉插入一根长长的导管到深静脉。我的picc是从胳膊里埋的,从胳膊一直到心脏附近的大静脉。左边手术,右边埋管,就这样两只手完全不能动。每隔24天一次,共八次。

第一次化疗十五天后,我及腰的长发,开始大面积脱落。我妈每次帮我梳完头,怕我伤心,都会偷偷的把落下的头发藏在口袋里。实在不忍心看见一天天斑秃的自己,我决定还是去理发店做个了断。坐在理发店的镜子前,我紧紧的闭着双眼,不敢睁开,没有勇气接受一个光秃秃的我,没有勇气看自己瞬间变成另外一个人。那一刻,只有泪水不停的往下流。这是我手术以后最后一次流泪。

之后的化疗,每次都像是把整个人炸得粉碎再一块一块地拼接起来,吸口气都会呕吐不止。像有双大手在五脏六腑肆无忌惮的翻搅,痛得忍无可忍,就想是不是跳楼摔下去都比现在好受。

每次化疗,都疼的没有一点尊严,哪里有犄角往哪儿撞,哪儿舒服往哪儿躺。谁能相信这曾是在镜头前无比光鲜亮丽的主持人呀!

有次痛得实在没办法,我央求医生,给我打止吐针或是安眠针吧,我已经精疲力尽了,好想睡会儿。可医生说不行,只有自己扛。生不如死的感觉,我想所谓的下地狱也不过如此。

每次化疗就是胜利跨过地狱一次,就这样我熬了8个月。

2014年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年,对人生的渺茫,对未来的绝望。可对于我的父母来说这是他们最开心的一年,因为这一年我半步都没离开过他们。

经历了生死病痛回头,我要感谢这场病痛,是它让我懂得活着的意义。以前觉得很重要的事现在再看来并不重要,相反以前没有好好珍惜的东西却发现是那么重要。就像理解了金钱、荣誉,空气与水比起来微不足道。

在中国,每年超过 160 万人诊断为癌症,120 万因癌症而死亡。乳腺癌也成为了中国女性最常见的癌症,每年中国乳腺癌新发数量和死亡数量分别占全世界的 12.9% 和 9.9%。一个非常可怕的数字,除了遗传、生育方面的影响,更多的是来自生活和精神上的压力。

在这个用金钱和地位来衡量成功与否的社会,女性的压力多么大。她们要结婚生子、养家糊口,在职场上她们拿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在这个你比我攀的时代背景下,不拼怎么能买得起房子?不拼这么能看得起病?不拼孩子怎么能上得起学?

就拿我来说,总结前半生就三个字——“不甘心”。不甘心在一个小城市工作、不甘心本科文凭、不甘心研究生学位……压得我喘不气,让我在这条奇怪的轨道上越跑越远。

我是学影视专业的,从事电视工作,我总结电视人的生活就是:披星戴月、披肝沥胆、披头散发、劈头盖脸。从中国传媒大学毕业,我来到中央台工作,北方的冬天特别冷,为了抢机房,早上天不亮眼睛都没睁开,就得去挤地铁,一个半小时才到台里,我总跟技术开玩笑说:“机房一日,世上几天。”剪辑台前一坐一天跟玩儿似的。

有的时候加班赶最晚一趟车回学校也快夜里两点了,没车就直接睡机房。我最恨有把手的凳子,因为三个凳子拼在一起,我睡姿就成w型了。有一次为了赶制一个春节特别节目7天没怎么合眼,节目做完后,高烧、烧的满嘴水泡。

为了摆脱北漂这个光荣的称号,我决定辞去央视的工作,考研究生去,可是万万没想到,毕业之日就是我失业之时,记得刚毕业,为了去新华社那个人人垂涎、万人瞩目的地方,每个月800块钱,我都是拼了血命地去努力,。2009年,800块钱,在北京,你能想象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吗?除了在新华社上班,我还得接点私活儿,因为我要养活自己。

巨大的压力和争强好胜的状态也许是我生病的诱因,但还有多少人依旧过着这样的生活?

如果说2013年12月13日是我前半生的终点,那么接下来将是我生命的起点,病痛不可怕,你忘掉它,它就不会再想起你,平安和喜乐才是病魔真正的敌人。我感谢乳腺癌,上帝让我通过它,看到以前没有看到的东西,之前我一直在想,我自己像个风筝,被病魔这根线缠绕着自己,再也飞不起来了。我的导师跟我说,风筝正是因为有那根线,它才能飞得更高,你将会比别人更加懂得珍惜和爱。爱生命、爱生活、爱家人、爱朋友,甚至爱你的敌人。

很多人问我,这么长时间没看到你,你上哪儿了。我跟他们说,我生病了,重感冒。对于我来说,乳腺癌就是一场感冒,一场重感冒,平安、快乐、健康的生活,从今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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