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彝族人的电视剧「在彝族题材电视剧中独特的人物形象具有哪些特点」

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576更新:2023-04-28 22:58:39

彝族题材电视剧虽然从总体上,依循着整个西南地区少数民族题材电视剧的创作规律和特征,但毕竟也有着自身的特殊性。

西南地区少数民族题材电视剧中的主要人物形象在彝族题材电视剧中皆有表现。

总体而言,彝人形象具有直率、热情、好斗的特点。

以下几种人物是彝族题材电视剧中特别值得关注的,具有独特的艺术审美价值:

武士彝人尚武。

“战争”与“解放”是彝族题材电视剧的重要主题,武士形象与“战争”主题密切相关。

由于西南地区自然环境的多样性,区域内环境资源差距很大。

各民族甚至是各部族之间占有的资源不均衡,为了争取更安稳的生活环境和更优渥的生存资源,战争在这一区域从未停止过,杂居加剧了民族间的冲突,武士在西南地区少数民族群体中至关重要。

彝族生活更是大多生活在高寒山区,放牧和打猎曾经长期作为彝族人民的主要生产方式。

武士成为彝族题材电视剧中出现频率极高的一类人物形象,几乎每部彝族题材电视剧中都有这一类或者带有这类气质的人物形象。

他们忠诚、率直、刚毅,代表着彝族的“勇”和“巧”。

他们并非只会盲目地打斗,大多性格单纯,以族群或家支的利益为出发点,忠诚于族群或家支首领;他们适应西南地区的山林战斗,也遵循某种约定俗成的“规则”,展现出了少数民族同自然相生相持的生存状态和不屈的民族精神。

如《奢香夫人》中水西部落首领霭翠及其部落内武士、《彝海结盟》中的拉铁等家支武士,甚至在《索玛花开》中的谷莫村村民身上还带有彝人“尚武好斗”的性格特质。

首领与祭司

首领和祭司(神、权阶层)是少数民族社会群体中必不可少的两种角色,也是彝族题材电视剧中必不可少的两类人物形象,但在处理时候是最为慎重的人物形象,稍有不慎,就会触及政治和宗教的“敏感区”。

主要处理方式是对他们进行“降权”,强化其形象中“智”的一面。彝族支系中,通常首领和祭司分立。

首领,即兹莫,代表的是这一支系的抉择与命运走向,是决策者。

在具体的电视剧作品中,彝族首领有开明与传统之分,因为民族团结这一核心主题的需要,鲜有善恶之分。

即使一开始是作为反面对抗方,也最终会弃暗投明。

而无论哪一类的首领都随着故事开展逐渐向主流意识形态方靠拢。他们既遵循彝族传统风俗,也显示着民族的向善之“变”。

如《彝海结盟》中的小叶丹头人虽然开明,但在邓秀廷激起果基与拉莫两个家支的矛盾下,仍遵彝族题材电视剧中对这类角色的“降权”。

《彝海结盟》中的小叶丹也被塑造成为一个开明、能够为族群成员设身处地着想的彝族头人形象。而一直与其有纠纷的拉莫家支头人拉莫则代表了保守的首领形象,循彝人传统约定打冤家。

拉莫后来仍然被刘伯承打动,选择了支持红军。同时,红军态度的变化又表现出着彝人部落的变化。

同时,彝族支系繁多,每一个支系都有自己的首领,不同的家支遵循着共性一致的民族传统。

再如《奢香夫人》中的奢香,主要书写她如何致力于促进汉彝文化的融合,维护国家统一、民族团结和边疆稳定;通常一部电视剧作品中会存在多个性格不同的彝人首领。

祭司更多被塑造为“智者”,常以老者的身份出现。彝族的祭司称“毕摩”、“贝玛”等,“毕”是念经的意思,“摩”指的是有知识的长者。

他们往往是“神使”与智者的结合,一方面负责承担以宗教祭祀为主的社会职能,渐渐延伸至社会仪典、盟誓仲裁等等,加入到少数民族社会的等级构建中。

同时承担着沟通天人的责任,成为彝族原生宗教的典型象征;另一方面是彝族文化的重要传承者。

作为智慧的“代言人”。

但在具体电视剧作品中,都刻意规避了这类形象中作为“神”的一部分,而着力“智”的一部分。削弱了神权职能,强化他们的社会职能,以塑造出具有权威引导和文化传承的人物形象。

在早期的电视剧《凤氏彝兰》中,神权还是以负面形象出现,荼毒着人们原本清纯的心灵,造成了小叶子的悲剧命运。

而后来的大部分作品中则渐渐弱化了这一部分。他们最后往往面临着“牺牲者”的命运,如《彝海结盟》中的沙马尔各最后被背叛者杀死,他对族群的情感和这种消亡的象征身份重合在一起,这种悲壮的命运使得这个角色获得了更加丰富的层次感,更加打动人。

中介者与异乡人

中介者和异乡人形象的设计是彝族题材电视剧创作趋于成熟在人物形象塑造上的主要表现之一。

中介者是西南地区少数民族题材电视剧中一直存在的一类人物形象,且这类形象的设计复杂化。

除了促进交流和阻碍交流双方,出现了中立者向两极的转化,也有从一极向另一极的转变。

中介者和背叛者在个体形象塑造和转化过程设计上趋于复杂化,增强了人物形象的层次感。

异乡人这类形象目前在西南地区少数民族题材电视剧中是潜在但是开掘度还不够的。这一类人物形象中主要包括:流离于本族聚居地之外的本族人,和进入本族聚居地的异邦人。主要涉及的是身份意识和文化交融问题。

其中,身份的缺失是“异乡人”最普遍的心理特征,寻找存在感和归属感成为这一类人物形象的驱动力。它们可能主动地介入,也可能被动地进入。

不论是流离于本族之外的本族人,还是进入本族的异邦人,它们都带着一种叙事和文化的冲击,是西南地区少数民族题材电视剧创作过程中重要的可为之处。

目前在西南地区少数民族题材电视剧创作中更常见的还是被动地进入“少数民族地区”的异邦人,如关于战争主题作品中的汉人军队进入少数民族地区,几个民族间经济交往过程中的流动者,或者像《索玛花开》中王敏这样的入村扶贫干部。

在塑造这类人物形象时,也更多着手于民族关系上的冲突和和解上,对这一人物形象的开掘还可进一步深入。

需要特别一提的是,彝族题材电视剧中的女性形象也是非常具有独特性的。主要由两种类型,一类是纯粹、率真、热情的少女形象,如阿依诗薇。她们的形象普遍率真活泼,亲近自然;她们坚毅勇敢,也并不排斥武力。

另一类女性形象还普遍有一种原生宗教神话中母性神的气质,或者说女性的“神性”并未完全褪除。

除了受外来宗教影响较大的藏族、傣族等少数民族外,西南地区少数民族的民族神话大都为原生神话,在原生宗教神话中,母性神拥有着重要的地位。

她们与自然有着亲近感,是创造力和生衍能力的象征,她们“包括母神原型和母亲原型”。

她们首先是纯洁和开明的,如彝族创世史诗《查姆》中写道水王罗塔纪和龙王罗阿玛“由于日月不干净,白天黑夜才分不清。”“挑来一挑蓝海水,挑来一挑金海水,挑来一挑绿海水,去洗日月身上的灰尘。”

其次,她们是包容的,常常还带有母亲的形象气质,对族群部众带有一种关切。她们是家支当中创造力和生衍能力的象征,又具有纯粹、包容的气质。

如《彝海结盟》中小叶丹夫人拿着白色丝带从两个家支打冤家的“战场”跑过,双方便按照风俗停止了残酷的“械斗”。

如果彝族题材电视剧能够在今后的创作中更加注重挖掘这些独特的女性形象,甚至出现“大女主”类型的彝族题材电视剧,肯定能给电视剧百花园增添一朵奇特美艳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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