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鸡百花电影节最佳女配角提名「上影演员金鸡百花双料影后人物心理活动戏精彩」

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241更新:2023-05-01 08:43:36

昨天接连重看了80年代初两部片子,一部长影《佩剑将军》,一部上影《好事多磨》,聊几句龚雪。她和郭凯敏演一对恋人。新婚之夜,刘芳沉浸在幸福、喜悦之中,把喜庆蛋糕中象征着忠贞爱情的洁白花朵切下来,献给沈治远。不曾想遭到了沈治远的白眼,他抱着毛毯睡到外房间时,刘芳的心被刺痛了。不明白沈治远为什么对他如此冷酷,她从幸福的欢乐之中一下子跌入了痛苦的深渊。但她又是个干部子女,有教养,更有强烈的自尊心。刘芳尽量克制着,不愿让他看到自己的失态,快步冲进盥洗室,关上门,无力地倚在门上哽咽起来。她意识到这里发生的事情,不能让兴高采烈的父亲知道,老人的身体已经受不起精神上的打击了。为了不让自己哭出声,她撕下双喜毛巾,堵住自己的嘴,肩膀哆嗦着,无声的眼泪从她苍白的脸颊上流了下来。把刘芳从大喜到大悲,从茫然失措到强抑悲痛,从依门呜咽到对镜抽泣,表演得细腻真实,层次分明。

《子夜》冯眉卿原是三十年代一个破产地主女儿,随父到上海,耳濡目染,养成爱慕虚荣、好逸恶劳的生活习惯。王伟平客串的男友送其回家,冯眉卿回头一笑,频频招手,身姿略微摇晃,温和笑容中,我们窥见了她的单纯性格,蹒珊的步履中,又略见任性与随意。父亲冯云卿投机失利,限制了她追求虚荣的生活。她心里希望有朝一日能过上象徐曼丽一样恣意享乐的生活。听到父亲要她对赵伯韬施展美人计,打听公债行情时,先是眼睑微垂,稍显犹豫后,向父索讨交际费。当她和赵伯韬的关系被徐曼丽发现的一刹那,她也有羞愧之感,但羞耻之心一闪而过,马上把注意力集中到对徐曼丽的醋意上去了。父亲问行情,她信口胡言,以致父亲彻底破产,上吊身亡,而她也白白地做了美人计的牺牲品。那个冯眉卿出场不多,却展示出由贪玩、善交、挥霍逐渐走向出卖青春的堕落过程。

《七月流火》中的倪岫云也是一个穿旗袍、蹬高跟鞋、戴长耳环,习惯坐黄包车,混迹舞厅、不仅自己抽烟,还给舞客点烟的交际花,但眉梢眼角间流露着内心的隐衷,因父母双亡,为养活年幼的弟弟被生活所迫投入火坑,她对舞女的生涯是厌倦的。她虽然时时挂着媚人的笑容,但她的笑容背后是带哭的,遭到别人的鄙视和拒绝,自尊心受到伤害时,眼神有一刹那的呆怔,身体难以抑止的颤抖,然后强忍泪水离去。倪岫云的职业是卑俗的,她的心却是正义的,她的感情向着善良穷苦的人们。当她第三次去华素英处送钱时,用凄楚的神情,低沉的声调哭着辫解,我明白,她们是嫌我的钱不干净,可对难民,我的心是清白的。她的肺腑之言,吐出了一个真诚善良的舞女内在的心声,也表达了外柔内刚的性格。

《大桥下面》的秦楠是个遭负心人“王伟平”(又是这演员,哈)遗弃、有一个5岁孩子的年轻妈妈。面对世俗偏见,她把忧伤深埋心底,遇见邻居时,只是机械般一笑。她把儿子的秘密公开后,众目睽睽之下,脚步是轻松而坚定的。别人骂她儿子是野种时,她不争也不吵,家里哭后坦然面对,用母爱抗拒着内心的脆弱和世俗的偏见。高志华爱她,她没有轻易接受,第一次递过毛巾给她擦汗时,她神态冷漠、婉言拒绝了。

第二次高志华让她进屋避雨,递过毛巾让她擦雨水,秦楠犹豫地接受了,眼露一缕感激之情。她把记载着自己过去不幸的日记似乎很随便地交给他,深夜又迫不及待借口拿东西去他家,观察着高志华的反应。回家走到镜柜前,镜中的她神情虽是自然的,却又掩盖不了内心既喜悦激动又焦急等待的心情。当高志华第三次递过手帕时,一双湿润的眼睛凝视着他,泪水尽情畅流。当她听到高志华真心实意爱她的时候,放在桌上的手略微移动一下,和高志华的手靠得更近了。觉得两人之间含蓄的爱情戏,比起那些直露的拥抱、亲吻要美得多。

龚雪从《车轮滚滚》找不到影子的民工龙套开始,到90年代初与马晓伟合演的《股市婚恋》为止,拍过的电影也就10来部,并不多。如果从正式有姓名的角色1979年《祭红》算起,到1984年《大桥下面》拿下金鸡、百花双料影后,短短的5年时间,她靠的是什么?记得龚雪曾两次败北于李秀明,文革重拍片《年青的一代》中的林岚、谢晋版《秋瑾》中的秋瑾。我想除了机遇等因素,跟她的表演长项有关。个人感觉,龚雪擅长演那些内心世界复杂、感情细腻的女性人物,她的心理活动戏相当精彩,能打动观众的心弦。要她演那些豪放类的侠女、泼辣角色恐怕有一定难度,这不是她的表演长项,也跟她纤秀的形体有关系。谢晋当年拍的秋瑾,注重于人物内心戏,因而柔情有余,侠气不足,得不到大家对“鉴湖女侠”的共鸣。他之所以选中龚雪,我猜想看中的大概也是她擅演心理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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