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电台主持人开场白「我电台主持人午夜节目讲鬼故事干了十年辞职到澳洲主持婚礼」

来源:TVB影视大全人气:362更新:2023-05-01 13:46:09

这是我们讲述的第1152位真人的故事

我叫贾晓龙@贾晓龙,70后,出生在辽宁沈阳,现居住在澳大利亚墨尔本。

人生的路有千条万条,不是只有一条能走向成功。

我小时候想当歌星,读初中就组建摇滚乐队当主唱。中专毕业后北漂无果,回家在火车上遇上一个黑人朋友。他教会了我做DJ打碟,圆了我玩音乐的梦。

后来我到全国各地的酒吧巡回打碟,成了夜场的灵魂人物,每月收入两、三万元。

但为了工作的更体面,我又跳槽到广播电台当主持人,讲过午夜场鬼故事,和电影明星大腕们同台聊过天,还为800对新人主持过婚礼。

如今人到中年,正处于事业的顶峰,我却再次辞职,移民到澳大利亚定居生活。

(在电台午夜讲鬼故事)

在南方,很多人都叫我小龙,而我身高一米八二,体重80多公斤,算是标准的东北汉子。我从小就有许多与众不同的想法,比如当歌星、环游世界、甚至飞出地球!

小时侯还爱看红楼梦,我又姓贾,家里人都叫我贾宝玉。我还真是个“假宝玉”,只积万千宠爱于一生,而无儿女情长得唧唧歪歪,更没有林黛玉那样打情骂俏的小情人。

爷爷是个老红军,当过市长,他有7个子女,就我一个独孙子。老人家念念不忘戎马一生,驰骋沙场的峥嵘岁月,想让我考军校,继承革命前辈的光荣传统。

可小时侯父母宠着我,生怕跌倒摔倒了不好向爷爷交代,因此天生就不会刀枪棍棒斧钺钩叉,就喜欢听音乐、爱唱歌。

(我一百天时)

所以读书时,我只对音乐情有独钟,听见音乐响起就想手舞足蹈,喜欢参加音乐、舞蹈之类的课外活动。至于学习成绩,一直都惨不忍睹。

父母看我实在不是块考重点大学的料,就把我送到了沈阳最好的音乐学院学习,我才有了“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一片音乐天地。

难以忘记人生的十六七岁时,在沈阳音乐学院的车库里,和小伙伴们一起天天玩音乐,有时忘记吃饭、忘了上课。

那时的我们简单、纯粹、热情澎湃,梦想着将来有一天,能够登上大舞台。

为了梦想,我选择了北漂,想当个歌手,像四大天王那样成为万人瞩目的偶像。然而,梦想是美丽的,现实是残酷的,到北京寻梦的人蜂拥而至,不是每个人都能找到放飞的地方。

在北京古城附近住了一年,这一年的北漂生活,让我伤痕累累,在万分懊恼打道回府的火车上,我碰上了一个改变我命运的人。

(我和姐姐的留影)

他是一个黑人,坐在我的对面,主动给我打招呼,用不太熟练的中国话说:“嗨,怎么不高兴?为什么沮丧、疲惫?”

我很意外,看他很友善的样子,就敞开心胸告诉了他一切。我说北漂报考了中戏、北广、电影学院,全都名落孙山,觉得基础知识和水平,与录取的考生没有什么差别,但就是没被选上。

他听了后,安慰了我一阵,我们就越聊越近乎,然后他送给我一张名片,作了自我介绍。

他叫卡邦哲,是来中国留学的菲律宾人,在沈阳医科大学读博士。他说课余时,在沈阳的迪斯科舞厅里做DJ,如果感兴趣的话,叫我去他打工的酒吧找他。

当时,我不知道啥叫DJ,也不知道迪斯科是什么,也没太上心。

(沧桑的我)

我回家过了很久,有天看到了那张名片,又听说沈阳开的第一家迪斯科舞厅生意相当好,吸引了好多的年轻人,想去看看,顺便找那个黑人聊聊。

酒吧一般都是晚上9点30分才营业,我8点多钟就去了。里面几乎没人,舞池空空如野,DJ台上也没有人,只有吧台有人在调酒。

等了一会儿,他来了,很高兴地拥抱了我,给我要了两扎啤酒,就上DJ台开始准备。人逐渐增多,舞池渐渐被人填满,有的随着前奏音乐开始舞动。

9点30分,卡邦哲开始工作了,强烈震撼的音乐声响了起来,舞池里的人立刻活跃起来。随着节奏的加快,人们舞动着,扭动着,跳动着,尽情抒发着情绪。

卡邦哲在DJ台上操控着音乐,有时像霹雳闪电,有时如疾风骤雨,有时又像小桥流水。

舞池的人随着音乐的节奏,情绪潮起潮落,舞动时强时弱。卡邦哲高喊一声“欧耶”,舞池里也回响起了雷鸣般的“欧耶”。

卡邦哲就像情绪的总指挥,调出不同的音乐来,充分调动蹦迪人释放情绪,享受快乐,让音乐发挥最好的作用,让人随着音乐欢呼雀跃。

(在南京话剧团出演男一号时,和剧团的演员们合影)

我被这样的场景震撼了,DJ成了整个夜场的灵魂人物,原来打碟竟然有如此神奇的魅力。

卡邦哲立刻成了我的偶像,在台上的一举一动都显得那样的帅气,这不就是我要追求的音乐境界和人格魅力吗?

那天晚上,我陶醉在酒吧的氛围,直到12点以后才恋恋不舍回家。我被DJ职业深深吸引,这是一个充满诱惑的职业,既酷又帅,我必须抓住它,跟卡邦哲学做DJ!

隔了一天,我就请卡邦哲喝下午茶,说要拜他为师,学打碟做DJ。他满口答应,还说当时在火车上看到,就觉得我有做DJ的气质,才送了那张名片。

1994年,十八岁的我便跟着卡邦哲学打碟,辗转在沈阳市区的各个夜场,专心致志地做起DJ来。跟我一起学的还有两个韩国人。

我那时候还在上学,白天在学校上课,晚上去酒吧打碟,先从速度和混音学起,逐渐深入。

(我的青春时期)

卡邦哲“诲人不倦”,非常认真,对台上的所有设备,从打碟机到双CD,从调音台到灯光控制器,甚至到电脑合成灯光的控制,都手把手地教给了我。

学了两年,我终于成为了一个主音DJ,可以独立打碟并做MC,也可以按照自己的情绪,调出表达情感的曲子,调动所有人的情绪,大声吼着“欧耶!”

1995年,我出师后就到迪斯科酒吧做DJ挣钱了。记得第一次的收入是500元,当时父亲的收入每月才200元钱。

我非常自豪,把第一个月的工资都给爷爷买了酒,让他看看没有上军校的孙子,虽然不能骑马挎枪,但很能挣钱,比他儿子还挣得多。爷爷自然是高兴得合不拢嘴来。

后来我开始单独跑场子,到各个城市的迪斯科酒吧打碟,锦州、大连、鞍山来回跑。收入不断提高,每月3000元是常态,记得最高时每月有20000多元的收入。

我心里十分甜美,感谢那位黑人老师卡邦哲,他让我有了一份既保持了爱好,又有高收入的工作。颠覆了我的认知,证明读书不是唯一的出路,北漂也不是最好的选择。

有人说:“天才,就是强烈的兴趣和顽强的入迷。”我相信,这样做下去,就算成不了天才,也能成为一个很强大的人。

(成熟的我)

我的知名度不断提高,圈里人都知道,沈阳有个非常棒的DJ小男孩,叫小龙。只要哪个城市有迪斯科舞厅开业,都会聘我去打碟。

那时候,全国各地的迪厅雨后春笋般地冒了出来。我应接不暇,从沈阳打碟到了上海,然后又到了南京,又到全国各地巡回打碟。

照这样下去,我真的是要“数钱数到手抽筋了”,可是命运它不按常规出牌,却让我当了一名广播电台主持人。

1998年,我在南京的某迪斯科厅打碟,为了做广告宣传,亲自去南京广播电台做节目,介绍流行舞曲和迪厅里好玩的内容。台长听到了我的节目,就让监制和我联系,希望我去电台工作。

我当时并没有马上做出决定,毕竟做DJ的收入可观,而电台的收入有限。到电台做主持人,月薪才3000多元,做DJ我一个晚上就差不多1000元,月薪达到20000到30000元,工资相差了10倍。

然而,广播电台无疑又有着巨大的诱惑。一是体制内,铁饭碗,旱涝保收;二是光鲜体面,当个南京市广播电台的主持人,是好多人梦寐以求的,至少要有传媒大学资格的人才进得去。

我脑子里在打架,正拧不清断不明时,父亲劝我说:“做主持人比打碟强,打碟能打一辈子吗?虽然看起来每月有几万元,但是很不稳定。”父亲的话让我茅塞顿开,下定了决心。

(在尼泊尔旅游时)

1998年12月,我实现了华丽转身,成为了南京广播电台的一名正式员工。

我在南京广播电台做了22年的主持人,主持了好几档广播节目。其中有两档节目口碑不错,一档是《动感直播间》,一档是《子夜说聊斋》。

《动感直播间》是我的强项,把一些欧美音乐介绍给喜欢跳舞的年经人,跟做DJ差不多,只是缺少了现场氛围。凭着我对音乐的了解和感悟,播放的曲子以及相关的介绍,都得到了听众的好评。

《子夜聊斋》就是一档鬼故事,因为当时电视还不普及,智能手机更少,晚上听广播就是当时不可或缺的娱乐消遣,特别是大学生和年经群体。

台里看准了这里面蕴含的商机,开设了这档节目,让我当了主持人。每天零点过后,我的声音都准时出现在听众的耳膜里,他们听了一个个恐怖、悬疑、精彩的故事,记住了我。

(在电台采访父亲)

刚开始我自己创作,后来大学生听众多了,他们晚上12点宿舍关灯后,绝大多数人都在听故事,有的就投来了创作稿,更加丰富了我的故事素材。

我在电台讲了整整十年的故事,收听率是杠杠的,成了粉丝们的偶像。

那时候,东北有张某讲鬼故事,南京有小龙讲鬼故事,被粉丝们称为“北有张某,南有小龙”。

这再一次证明了,只要认真去做,任何一条路都能走向成功。后来,我从幕后走到了前台,大家才看清了我诡秘的真面目。

2002年,南京广播电台和电视台合并成为南京广播电视台,我开始主持《影视直通车》,是一档向观众介绍电影的节目。

我出境后,听鬼故事的观众们惊掉了牙,原以为我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想不到竟是一个挺帅的小伙子。

“听见你的声,动了我的心,看见你的人,吓掉我的魂”,这是当时形容广播人丑的顺口溜,我的形象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这档节目就是向观众介绍电影的,每当一部新电影来南京进行首演,我都要主持。我在节目里,向观众介绍电影、导演、制片和领衔主演。因和明星大腕们同台亮相,罩着星光,我也成了明星,不过我只是个低收入的公职明星,和他们有着收入上的巨大差别。

(在广播电台采访)

后来,我还主持过8年的相亲类节目,为800多对新人主持过婚礼,他们都是在我主持的节目里相亲、相爱而成婚的。

2018年,我的人生之旅步入了中年,正是年富力强之时,为了家庭和孩子,我告别主持人生,来到了澳大利亚生活。

我和太太在2001年相识,当时她还是大二的学生。学校要进行校园歌手大赛,她是学生会领导,到电台来邀请我去他们学校当大赛主持人。

在此过程中,她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印象。单纯、能力强、漂亮,让我觉得很舒服。

从做DJ开始,到做电视台主持人,我见过太多的漂亮女孩,时髦女郎、模特、明星,数不胜数,都没有一个让我怦然心动的女孩,但自从见到她后,我就无法自已,心海里荡起了层层涟漪。

(2006年,我们结婚了)

可能是做DJ夜场久了的原因,和形形色色的人打惯了交道,我形成了玩世不恭的性格,提倡不婚主义。自从见到她后,就有了结婚的冲动。

大赛完后,我加了她的联系方式,时不时聊上几句。直到她大学毕业后,我问她愿不愿意留在南京工作,她爽快答应了,我们才正式谈起了恋爱。

一起美食、旅游、购物,去见双方父母,谈到2006年,瓜熟蒂落,我们举办了三场婚礼。一场在我的老家沈阳,一场在她的老家无锡,一场在我们的根据地南京。

2013年,孩子降临人间,是一对龙凤胎宝贝,我们感到无比幸福。2015年,我们带着不到两岁的孩子,一家四口来了一次澳大利亚之旅。

在悉尼、墨尔本、布里斯班三座城市旅游逗留了100天,对这里的人文、环境、生活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的龙凤胎宝贝)

回国后,太太跟我商量要移民到澳大利亚去,她说去那边对孩子的成长有利,我们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孩子的将来吗?

我基本同意她的想法,但当时还没有离开广播电台的打算,就同意她和孩子先移民过去。因为太太在国内经商,做自己的外贸公司,所以移民到澳洲是特别适合的事情。

2017年,我和太太到墨尔本买了一套大房子。之后,太太办了签证,带着孩子飞到了墨尔本安顿了下来,我仍然在广播电台做节目。

不久,太太在墨尔本的公司开了张,孩子在社区的幼儿园上了学前班,我开始在中国和澳大利亚两边飞来飞去。

后来想到这样下去,陪伴孩子的时间很少,于是2018年就辞去了广播电台的工作。转年,全家在澳大利亚定居了下来。

(茁壮成长的孩子们)

刚到澳大利亚时,首先遇到的是交流障碍,通过恶补英语和上语言学校,再加上手机翻译软件和“指手画脚”,现在基本可以和当地人随意对话交谈了。

再就是生存问题,虽然太太的外贸公司能挣钱,但我是家里的顶梁柱,总不能坐吃山空,让女人在外承担风险吧。

我开始找工作,觉得还是干老本行合适,便给人做活动策划,做短视频拍摄和制作推广,偶尔还会主持一些婚礼。随着业务的增多,后来成立了一个澳大利亚婚庆行业协会,我任职会长。

传媒方面,只要中澳之间有大型的商业活动,我都积极参加,而且将活动场景和内容做成视频,进行发布和推广。

鉴于我在这方面的努力,大家还推选我当了两个商会的秘书长。接着我也做起了自媒体,把澳大利亚的家庭生活状况,分享给网友。

(一家四口在悉尼)

现在,我们全家在澳大利亚的生活还不错。太太做外贸生意,把澳洲的葡萄汁、葡萄酒绵羊油、橄榄油卖到中国去,又从中国进一些产品到澳大利亚销售,收入可观。加上我杂七杂八的收入,我们也算财务自由了。

我们移民的目的,就是要让孩子们换一个环境快乐成长。在澳洲,没有人会说:“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剥夺孩子的童年,是残忍的。

我小的时候,缺少了父母的陪伴,更加懂得了陪伴孩子一起成长的重要性,所以才辞掉国内的工作来到澳大利亚陪伴孩子。

(一家口在墨尔本粉湖——盐湖)

这就是我人生上半场的故事,没有大富大贵,也算小有成就。有句老话说:“条条大路通罗马” 证明了成功的路有千条万条。

在路上,你是光看风景流连忘返,还是一边看风景一边披荆斩棘?这取决于你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否则,将一事无成。

我是贾晓龙,一个幸运的北方游子。都说游子的天空没有满月,而我常记得姐姐说的话:“勇敢的闯荡吧,就算闯的头破血流也别怕,回头家就在后面,我们在那里等你!”

【口述:贾晓龙】

【编辑:良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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